但是何尝没有这位熟识贼的因素,他的母亲玛莎
曾经也是她的朋友,但后来在她与她的前夫丹尼斯之间扮演了小三,成为了终结
其婚姻的催化剂,四年前玛莎还嫁给了丹尼斯,也因此彻底结束了与许静之间的
友谊.至于这位熟识的贼名叫德里克,是玛莎与第三任丈夫所生,而她的前夫丹
尼斯则是玛莎的第五任丈夫。
许静一直视与丹尼斯的失败婚姻为此生最大的耻辱,因为她识人不明,不衹
没有看透丈夫的本质,就连朋友的本质也没看透。现在更是推广到朋友之子身上,
以往以为他们温情脉脉,即使性格有所偏颇,也不会影响到本质的善良,却没想
到最终还是她错了。这个打击甚至比婚姻失败还要严重,她觉得人生的最后一根
支柱就这样坍塌了。想到这里,泪水泉涌而出,痛哭失声。
“唉……”
罗南再次忍不住叹息,这是对红颜多舛的慨叹.上天给了她们傲视群芳的姿
容,赋予了她们高傲的本钱,却也种下了人生多舛的诱因。
罗南不禁yin道:“井底引银瓶,银瓶慾上丝绳绝.石上磨玉簪,玉簪慾成中
央折。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忆昔在家为女时,人言举动有殊姿。
婵娟两鬓秋蝉翼:冠转双蛾远山色。笑随戏伴后园中,此时与君未相识.妄弄青
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知君断肠共君语,
君指南山鬆柏树。感君鬆柏化为心,暗合双鬟逐君去。到君家捨五六年,君家大
人频有言。聘则为妻奔是妄,不堪主祀奉苹蘩。终知君家不可住,其奈出门无去
处。岂无父母在高堂?亦有亲情满故乡.潜来更不通消息,今日悲羞归不得。为
君一日恩,误妄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出自白居易)yin诗时罗南的声音已经不再低沉,而变得清
冽,若一汪清泉流过心田,让许静不禁收住哭声,瘫坐在地细听全诗内容。当听
到最后两句时,虽未痛哭出声,但泪水却又汨汨而出。还好情绪算是缓过来了,
衹不断呢喃玩味那句“奇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脸上悔意纵横.
好久之后,她一脸解脱地走向阳台,张开双臂准备……
某男大惊,迅即从隐藏处跳出来,纵身就到了许静身旁,一把抱住了她的身
体往后拽倒,同时狠狠地埋怨:“我是让妳拨开人生迷雾,解脱新生,不是让妳
跳楼。难道我唸错诗了?不可能啊!”
“谁说我想跳楼?我衹想拥抱一下星空。”
许静斥道。话中透出生气,显然不是个死气沉沉要寻短见之人,罗南知道自
己搞错了,也糗大了。
“还不放开我,妳要抱到什么时候?”
许静再斥。
罗南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抱着许静,而且还正抱在她的胸部——这可不是存心
占便宜,而是刚才急切之间忘记身高差异,本来抱向腰的动作实际抱在胸部。现
在忍受一下,不禁浑身一热,这个女人虽然穿了件睡衣,但是里面上身却是真空。
贴身感受这货真价实的C罩杯熟ru,当真别具诱惑。虽然ru型因年龄关係已有半
分下垂,但依旧弹性饱满.这大概就是中熟美妇的魅力所在吧。
罗南有些不捨地放开了拥抱,而许静也终于发现救了她两次的神秘客竟然就
是国家画廊里死盯着她的西洋老头. “真是见鬼了,竟然是妳!”
许静掩口惊呼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
罗南耸肩反问。
“妳到底是华人还是欧美人?”
“这很重要吗?”
“当然。”
“其实我不是人,我是神!我是来拯救妳的神。”
某老头再次祭起了几乎遗忘的神棍职业. “得了吧,转变话题就是有鬼,
有鬼就说明妳这个样子肯定不是真面目,我是演员,我了解化妆术的神奇,如果
妳是欧美人,哪能将中文说得这么流利?”
“难道妳不知道这世上有天才这个词吗?”
“算了吧,还不正面回答就是心虚无疑。”
某男有些头疼了:“刚才怎么就没见妳这么聪明呢?”
“刚才的许静还是十年中一直执迷不悟的许静,现在的许静才是真正找回了
自我的许挣。”
“了解。我觉得妳不应该去演戏,演戏对妳来说真是太屈才了,妳应该去立
庙开坛,与其独悟悟,不如众悟悟,普度众生,多好!”
“出家?思,这个选择的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