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你不是说让我用他干你吗?!!还想怎样?!”周式猛的睁开眼睛,对於他这种玩法,光听就一阵毛骨悚然,搞不好还会让自己变得断子绝孙!
“我怕痛真的一点痛也不能忍。”阴笑着从地上爬起,全身仍然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肿胀的硕大也如胶皮一般,随着主人的起身而猛的弹起。
忽然,守在栅栏外的巨犬破门而入,嘴里叼着一只血淋淋的人手。
那是一只女人的手,纤细的五指和雪嫩的肌肤,尖尖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血迹和毛发。
血和毛是狗身上的,向外望去,巨犬经常坐卧的地方,有一具尸体,是那个女人的尸体。
巨犬乖乖放下了嘴里刚刚叼含的人手,又跑去拖那具女尸,直到把那整个身子拖进房门後,才用它巨大的尾巴将门带上,“砰”的一声,似乎刚刚震醒发呆的二人。
“翁琳────!!!”周式如发狂般痛哭起来,刚刚还好好的女朋友,如今,只是血肉模糊的躺在那里,还是断肢残尸。
“白天我忘了是白天!!!”麻醉师也开始抱住脑袋原地踱步起来,“我忘了,我忘了!!!”
“汪汪”巨犬叫了两声,继续拖着女人的尸体往屋里运。
这个房间的构造很简单,普通的平房,一间外诊室,一间和厨房厕所连着的里屋。
里屋还算宽敞,除了放着几柜子的药剂,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当然,也少不了各式针管,手术刀之类的东西。
尸体拖过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血痕,将那具女孩的尸体运进去之後,巨犬竟然自行咬住周式肩膀,也硬生生的拖进里屋。
麻醉师一脸丧心的神情,也顺着地上的血印一步步踩进去。
周式的肩膀已被咬得血肉模糊,而巨犬也贪婪的舔吮起他受伤的部位,粗造的舌头渐渐从他的肩膀,舔致胸前的红珠,到肚脐,最後,是分身。
仿佛品尝美味般,从巨犬嘴角迸出大量口水,而麻醉师见状,也扑了上去,与他的宠物抢夺起那嫣红色的美味。人的舌头,狗的舌头,不断溢出的液体,分不清是谁的,与那粗挺的分身纠缠在一起。
周式的喘息声,从来就没有停过,嘴里又断续吐着呻吟,声音中夹杂着哭腔,眼眸中浸满着晶莹,像一具活生生的玩具般任人和兽肆意玩弄。
巨犬忽然似乎受指挥般的将周式整个人翻过去,使他完全趴在地上,光流的脊背受清冷空气的朝袭,一阵渗凉。
麻醉师一面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周式的後穴,一面揉搓起巨犬的阴茎。
公狗的阴茎头呈轻微的钝角形状,完全勃起时,大约从前25处开始逐渐变细,暴露在阴茎鞘外的根部是一个球状的突起,这个球状突起可以在交尾期间,将公狗的阴茎牢牢地卡在母狗的阴道里。
这条巨犬的生殖器,如果硬要一个东西来和它做比较的话,论粗长的程度,大概能比得上一个壮年男子胳膊最粗的部位。它阴茎的球状突起大约有3~3.5英寸宽。
麻醉师引导着巨犬趴上周式的背,而那巨大的危险性凶器,也抵到了麻醉师那仍未抽出手指的後穴。
七
对於未经扩张的内壁来说,仅仅有容纳三根手指的容量,如果让巨犬那壮观的阴茎插入,除非硬生生的将它撕裂。
那怪物般的粗壮在麻醉师的引导下,开始摩擦着周式臀部的四周缓缓移动,而麻醉师挂在那紧窒後穴处的手指,也勾住肉瓣微微向外撕扯起来。
“啊”那种欲裂的疼痛,却又夹杂着快感的嘲弄,力道恰恰介於疼痛与快感之间,不禁让周式叫出声。他平时忍惯了,在发病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咬着牙,也未发出过半点声息。而这疼痛,比起那些又难过多少?讽刺,真是讽刺!
“舒服吗性学上讲越粗越舒服,可我现在能满足得了你吗?”麻醉师阴阳怪气的哼着,“太涩,可是洞洞太涩。”
巨犬似乎找不到进入的途径,汪汪大叫了两声,然後从周式光裸的脊背上爬下来,用它的鼻子呼呼嗅起。
对於後穴发出的异味,使得它灵敏的鼻子迅速凑过去,闻了半饷,终於伸出舌头,连着麻醉师仍勾挂在穴壁处的手指一并舔吮起来。
巨犬的舌头不停的搔刮着穴门的肉芽,以及麻醉师嫩皮的手指。
觉得一阵生疼,仿佛皮肉要被刮破般,麻醉师终於抽离了插在周式身体内的手指,让微张的黑洞瞬息暴露在空气中。
趴在地上的周式虚弱的扭着屁股,而他的後穴处肉瓣已如被刮鳞的鱼皮般,越来越薄,而丝丝嫣红的血瑰,也早已浸染未绽的雏菊。
麻醉师忽然尖叫这是艺术的奇迹,为了找东西拍下这展美景而四处乱爬起来。
似乎已不用被引导般,巨犬按照老姿势再次骑到周式背上,将自己的巨大对准那血色的肉洞,猛的一个挺进,只听到身下的人儿一声惨叫,仿佛被活活剥下一层肉皮般的剧痛,使他当场昏死过去。
巨犬兴奋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