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裳道:“哼,你还好意思说,昨日你去问你马师兄那小子下落,昨晚又偷偷出门,山庄刚遭大劫。我能不跟来吗?”
袁柳莺低着头只是‘哦’了一句。
丰仲听道此处,心下有些糊涂。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袁裳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丰仲,厉声道:“小子,你刚才本来已经死了的。不是侄女念你对她有救命之恩,我又岂会饶你!好了,现在我饶你一命。快滚吧”,
丰仲一听,心里极为恼怒,脸色一变。忽然感觉犹如在昨日终南山山腰之时,自己救袁柳莺一命。后来却是说成袁柳莺救自己一命一样。
丰仲本是不受任何委屈之人,现在越想越气,提气准备上前拼斗。虽知自己并非对手。但大丈夫死则死矣,怎能连连受屈。
当即说道:“前辈虽是武艺惊人,依我看前辈心性犹有胜之。哈哈。小可无能,从不知‘滚’为何字”。眼下之意你虽是武功超群。不过莽夫一个,说着说着一股傲气心底而生。
袁裳实是想不到,丰仲现在还这样说,心想:“明明刚才一掌,他应该受重伤才是,怎么?”
心底也是一阵恼怒。当即又厉声道:“哈哈,小子有骨气。好,现在我就来教你‘滚‘字怎么写”,袁柳莺如何听不出其中厉害,急道:“二叔,你要干嘛,他是我救命恩人啊”。
袁裳道:“莺儿,站在旁边,不要过来。看二叔教训一个仗着救人一命,就胡作非为的狂小子,”
袁柳莺如何听不出,两人必定动手。刚才见丰仲已受一掌,而二叔的武功又明显高出其许多。两人一斗,丰仲无非以卵击石。正不知如何办才好,只得退到房中的角落去
袁裳已经先发制人了,横掌向丰仲飞去。丰仲本已受伤。如何能硬接,斜飞而出。忽然咳嗽两声。原来提气之时,牵动伤势。心里一惊,这人已打我一掌,现在看来武功远在我之上。看来我命休矣,心生怯意。又见袁裳直掌击来,丰仲只是一味闪躲,不敢还击。
袁柳莺在旁看到,丰仲一味闪躲。袁裳穷追不舍,知道二人实力相差太大。当下虽是丰仲前面跑的稍快些,但见丰仲速度越来越慢。
房内空间本不小,但对于比武过招却有些显小,一会功夫许多东西已被袁裳震碎,袁柳莺知是丰仲内力不济,内伤又起。
又是两声咳嗽传来,袁柳莺不知怎的,心里一阵担心。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自己不管怎样是不能与二叔动手的,即使动手也是无济于事。
想到二人动手完全因为自己,如果现在叫丰仲向二叔道歉,或有一救,想到此处,急道:“丰公子,你快向二叔道歉吧,他不会与你为难的。”袁柳莺本没有怎么和丰仲说过话,此时更是不知称呼什么好,就只好叫了‘丰公子‘
丰仲本是越战越惧,忽听袁柳莺这样一说,怒从心来,‘我为什么要道歉’心里傲气又生。又听身后袁裳道:“小子,现在知道‘滚’字是怎么写的了吗”。
丰仲本已怒极,又听袁裳如此说,当即回身,道:“老乌gui,看爷爷独制断心散”,
袁裳本是在丰仲身后急追,突见丰仲一停。正不知丰仲有什举动,自己是不是该上前一击,忽又听丰仲如此说,以为有什么毒药,当即停住,闭住鼻息,飞身后退。
站立稳定,望眼过去,发现空中并无异样,丰仲却是站在对面,止不住的咳嗽。靠在房中桌旁。
袁裳如何不明白自己上当。怒道:“好小子,还有这么一手。”
袁柳莺见二人都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并且局势越来越僵。心下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叫道:“二叔快停手吧,他不是故意与你较真的”,忽听丰仲大笑:“哈哈,我岂是那种靠女子求情而活之人,老家伙,有本事你上来啊,咳咳”。
袁裳想到:小子Yin险,须得防范。听丰仲如此说,心里却是以为丰仲又有何jian计。当下不动,丰仲又道:“老乌gui怕了,哈哈,咳咳”
袁裳心里有气,怒道:“小子说话都成问题了。现在老子就让你说不出话来”说完飞身上前,
丰仲急道:“看断心散”单手挥掌。袁裳又是一顿,定眼一看,空空如也。怒道:“小子只会这一招了吗?好,再吃我一掌”丰仲怎会硬接。丰仲见势,飞身向桌下钻去。袁裳见丰仲逃跑,急追而上。袁柳莺见到此种场景,几乎要叫出声了
就在袁裳快到桌边,忽然发现丰仲,从桌子的另一端飘出。横手一掌击向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瓷瓶。瓷瓶应掌而碎,瓶散飞出一阵烟雾。
袁裳收势不及,见势只能以掌逼开烟雾。正欲动手,忽见头顶一黑。知是丰仲来袭。袁裳无奈只有还击。不然天灵盖非碎不可,一掌击上,丰仲身在空中。大叫道:“哈哈,怎么样,老乌gui,”袁裳受苦连天。
因为还击丰仲。不及击散烟雾,知是毒药。本想闭气,但是又要运气还击,无奈吸了烟雾,心中突然明白丰仲想同归一尽。知己已然中毒,唯恐立马发作。如若此时发作,自己必死,自己死倒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