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侍君更紧张了,面对尊贵的皇子殿下,他该如何下手。
不过,倒底还是认真学习过如何侍候人的。
他大着胆子爬到晋皇子身边,轻轻解开殿下的衣衫,双用扶着半硬的阳物,将嘴唇凑近,生涩的吮吸起来。
兰晋感到下身被温暖湿滑的柔软包裹着,久违的冲动慢慢涌了上来。
白侍君使出浑身解数,兰晋放任自己跟随以情欲的波涛飘浮。
当那道白光闪过脑海,白侍君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头一脸,整个人都愣住了。
兰晋看着他有些呆傻的模样,倒也没有生气。
还在床头找了一块丝娟给他。
等到白侍君默默整理好自己,才连接向晋皇子请罪,“殿下,对不起,下次,下次一定会做好的。”
兰晋看他眼眶泛红,泪盈于睫的可怜模样,难得一丝不忍,道:“为什么要等到下次呢?”
言下之意,并没有怪他。
白侍君低头回道:“公公交待,殿下年纪还小,不适多行房事,出精以后就不能再来了,要等下次才行。”
兰晋这才记起,宫中对皇子的行房确实有规矩的。白侍君与刘侍君都是出自内务府,自然是按宫中的规矩行事,不敢越距。
不过,兰晋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皇子,规矩对他实在约束不大。
兰晋没有说话。
白侍君以后皇子殿下不高兴了,心中有些害怕,又道:“要不,我再给您弄弄,只要......只要不出来就好了。”
晋皇子殿下第一次被人质疑自制力,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现在也没有再来一次的想法了,正准备让白侍君退下。
突然听到一阵“咕噜”的奇怪声响,白侍君一把按住自己的腹部,却也没掩饰住。
兰晋难得亲眼听到别人肚饿的声音,看着白侍君窘迫得想消失的样子,心中的那点小郁闷瞬间消失了。
晋皇子殿下理了衣衫,优雅地起身,吩咐殿外值守的太监弄点清淡的膳食过来。
白侍君有些坐立不安地在桌边等着。
兰晋拿了一本以前未读完的书本看了起来。
等白侍君用完糕点和羹汤,兰晋就让他退下了。
是夜,晋皇子寝殿的灯火亮到很晚。
嚷着要雪耻的乌宁儿第二天却没有来。
晋皇子殿下召侍白侍君的消息在宫中慢慢传播开来。
无论晋皇子在私底下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情事,但这个经过正式宫廷仪礼的召侍却是不同的。
在宫内外有心人的眼中,这正是皇家新一代正式走向成人的标志。
成人礼虽然迫在眉睫。
但在天京城官民的口中,更关心的却是晋皇子殿下将来的大婚人选。
天下皆知,当初太祖得天下时,为了促进女戎与夏族共荣,立下非夏女不得入宫的祖训。
三代帝王以来,夏族早已融入了皇室血脉。
但却没有一位夏女真正的正位中宫,人们把希望再次寄托在晋皇子殿下身上。
大庸从太祖开国到玄德帝,一共三代君王。
太祖虽然立下非夏女不得入宫的祖训,但因太祖在得天下之前早有原配,所以后来入宫的尽管都是夏女,却不能正位中宫。
之后高宗以皇子必须得由中宫所出为由,也就是谁先生下皇子谁当皇后,最后生下玄德帝的夏女,难产过世。虽然追封后位,却也未算得真正的母仪天下。
玄德帝时,效仿高宗,但最后生下晋皇子的夏女因犯下宫规,最后只封了妃位。也不知是不是心有不顺,不到一年便过世了。
现在轮到了晋皇子殿下。
听宫中传出的消息,玄德帝有意让晋皇子殿下成人礼后大婚,而未来的晋皇子妃无疑是离后位最近的人了。
在女戎人占统治阶层的大庸,如果能有一位夏女正位中宫,无形中让夏民觉得底气更足。
天京城内,人们热情高涨,纷纷议论起哪位名门之秀能担此重任。
京中的一所别院内。
万俟昀趴在书案上,上身衣服被撩起,下身的亵裤被褪到脚踝,后穴正承受着身后男子的猛烈抽插。
结实的书案被撞击的不停向前方挪动,最后,男子一声低吼,几股滚烫的浓精射入内壁深处。
男子还想磨蹭,万俟昀坚定地推开他,拿起一旁的绢布,在后穴处擦拭了一会儿,浓浓的精水,将绢布浸得湿透了。
万俟昀笑骂道:“方大公子可积得不少啊,我这可真是遭了灾了。难道最近没找到能入眼的?”
方大公子方越行调笑道:“小弟心中一直念着昀兄,其他野花野草自然是不屑一顾的。”
万俟昀自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直接道:“好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方越行也不再绕弯子了,道:“有一件小事要麻烦昀兄行个方便,有一封信需要七天之内送达西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