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这作孽的物件,一切都天下太平了。
尤妙恶心的慌,任席慕怎么拉都不肯去碰,她还能不清楚席慕的德性,现在是碰一碰,等会就是握着等他抒发出来,他才会心满意足。
“屋子隔音不好,爷就当怜惜妙妙了。”
晚上尤立气的一直都没跟她说话,爹娘也一直都是不愿意她当妾的状态,如果她真跟席慕这会做什么了,被发现估计她跟这个家就彻底没关系了。
尤妙仰着头,黑暗中眼中闪动的波光也能清楚的让席慕看见。
身体虽然还热着,但触到她眼中的泪,席慕不由得顿住了。在花丛中打滚了许多年,女人的眼泪席慕见过不少,但偏偏尤妙哭起来他最受不住。
也不知道她是给他下了什么药。
席慕搂着尤妙缓了半晌:“爷等你睡着了再回去,等着过几日爷来接你。”
尤妙点了点头,还惦记着她娘的病,上一世席慕也说过找大夫给周氏调养,但是她那时候正气着家人,又觉得席慕没安好心,所以干脆的拒了。
“若是看好了娘的病,我以后一定努力的伺候好爷。”
“不用努力,只要少打小算盘,眼中心中只存着爷一个就行了。”
席慕调笑地说道,他还气着她找尤锦接盘的事情,虽然等到纳了尤妙,接盘的事就没影了,但他还是有把尤锦远远打发走的心思。
想起尤家二老的态度,席慕探究地看着尤妙:“你是不是想当正妻?”
尤妙愣了愣,上一世这个问题席慕也问过她,不过是她逃跑几次之后,他突发奇想,觉得她不愿意做妾,所以才频繁逃走,她还记得她当时的回答。
“光是当妾就叫我恶心的够呛,要是当了正妻死了跟你这个畜生埋在一处,牌位挨在一起受你们席家的子孙供奉,那还不如把我扔在乱葬岗被野狗啃了身子。”
这个回答自然让她受了不轻的折磨。
她现在的想法跟上一世没有什么不同,但却不知道话要怎么说了。尤妙面上不禁有些纠结,上一世她只管表达她的真实情绪就好了,这一世为了让席慕早早腻味她,她都在往他说的不喜欢方向努力。
但这个方向对她来说却只有“百依百顺”这个重点,细节要怎么来却是模糊的。
要是绿翘面对席慕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席慕会问她这个问题吗?尤妙脑海突然乱成了一片,后悔上一世她闷在自己的小世界,从来都不怎么费心去观察别人。
席慕院子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惹恼了席慕,让他一个个的都清除干净了。
见尤妙突然安静了,席慕眯了眯眼,明白了她的答案:“你想当爷的正妻?”
听出了席慕语气中的危险,尤妙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没那么想过。”
没想过当他的正妻,却想当尤锦的?席慕不止没有因为她这个答案而感到放松高兴,反而有些恼怒。
“为什么没想过?看不上爷?”
“自然不是了。”发觉席慕更生气了,尤妙双手压在床边,无辜地靠近席慕,努力地睁大了眼睛,就像是在黑暗中也要拼命的看清他。
“妙妙就是太喜欢爷,才不敢东想西想怕失去了爷。”
波光粼粼的眼眸真诚的让席慕口干舌燥,手指发紧,席慕抱着尤妙的脸,与她额头靠着额头。
“爷的傻妙妙,嘴里就像是含了蜜。”
明明是个乖巧的小家碧玉,每次说的情话都能妥帖入到他的心里。
席慕忍不住尝了尤妙嘴里是不是真的含了蜜,捧着她的脸忘情的吸取了她嘴中的水0ye,不嫌脏的往自个嘴里吞咽,交换了片刻,才放开了怀中气喘吁吁的女人。
“睡罢,等到明日一切都会好了,爷不会让妙宝贝再掉眼泪。”
尤妙点了点头,晓得她要是不睡席慕一定不会走,躺在枕头上打了一个哈欠,本以为席慕在她只能装睡,没想到迷迷糊糊地倒真的睡过去了。
席慕见尤妙躺好没多久呼吸便平稳了起来,不由得觉得好笑。
还道今日发生了那么多事不好入眠,没想到他来见她一趟,她倒是能好眠了。席慕摸了摸下颌,难不成他是尤妙的治病良药不成?
……
第二日睡醒,身边早就没有了席慕的踪影,昨晚就像是一场梦。
要是真的没来过就好了,尤妙没在床上坐太久,就穿了家常衣裳打算去厨房做饭。
刚推开门就见平日里还在睡觉的尤立,在院子里坐着,也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睡的,额头的发丝全部都翘了起来,一撮撮的像是马的鬃毛。
听到尤妙的门扉有动静,尤立眼神闪躲了一下,但下一刻又对上了尤妙的视线。
她的眼睛略肿,像是昨晚哭过,抿了抿唇:“我有话想跟你说。”
“想说什么?”尤妙怕席慕昨夜来的事情被尤立发现,心纠成一团,等到跟尤立到了院子的角落,她心跳的跟敲鼓似的。
“有一件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