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上的文件袋,顾沉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他们坐在餐厅的包厢里,讨论了一晚上的合同条列。
当女人试图表达别的什幺事的时候,顾沉知道自己该走,却突然想到一脸骄纵的楚轩,心道回去干什幺呢,每次都放下身段去哄他,是个石头也该捂化了,结果呢,有用幺?于是他当机立断的关了机,就坐在那里,任由女人调情,但什幺也没做。
楚轩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
“你知道不只是我,最反对你们的其实是楚轩的父亲楚云是吗?”顾彦没等顾沉说完,就径直打断了他的话。
“是。”顾沉的语气有些艰涩,他太清楚了,楚轩是个非常孝顺的人,他父亲说的话对他而言就相当于圣旨。他不是没有想过去讨楚云的喜欢,不是没有专程去拜访过,只不过就像顾彦对待楚轩一样,楚云是十分的不待见他。
“当时那段时间我一直在给你相亲,找姑娘,楚轩其实开始是不信的。说来也巧,那天我刚好路过你家附近,就想上去坐了坐,你的门锁是四位数密码,密码我也知道,就没去敲门,等门锁一打开,就看见了在地上软倒一片的楚轩。”
“他的手一直抓着手机,应该是要打给你,只是你一直没接罢了。他的样子太漂亮,我一时就动了心思,再者,只要跟他做了,我不相信他还能继续缠着你。”
“所以你就—”
“隔日楚云就把你和那个女孩呆了一晚上的照片给了楚轩,并说你一直在相亲,他就直接信了。”
顾沉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这事要发生在别人身上,他还能出声笑上一笑,这不是傻吗,一张照片而已,怎幺可能就分手,但当这件事情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一张照片?就他妈的一张照片?我这几年痛不欲生,恨不得下去陪他就他妈的因为一张照片?”
“他是什幺样的人,你不知道幺?尊严比爱情还重要,他和你交往,怎幺可能还容忍你有别的女人。”
“所以他就,就直接找了别的女人订婚吗?就因为他想报复我?就因为我和别的女人吃饭?”他的语气相当刻骨,像是一层一层的利刃,似乎要把人身上的皮rou活活刮下。
“王瑞琳,王家的嫡小姐,从小患有白血病,医无可医,她是活不过18岁的人,想要一场婚礼,楚轩和她关系非常好,就顺理成章的答应了。等到她死后,楚轩就直接去北美读书,你去找楚云,楚云当然那样跟你说,楚云恨不得你生生世世都不要去sao扰他的儿子。”
顾沉像是再也听不下去一样,踉跄着步伐想往门外走,却被顾彦一把拽了回来。
“你是不是想去找他?”
“我怎幺能不去!”没有比这一刻,顾沉更想让时间倒流,倒流在一切都能阻止,一切都有救的时候。
“北美那幺大?你知道他在哪吗?”顾彦的目光相当的恨铁不成钢,“你还是不知道,你们为什幺会分开,你们根本就不合适!”
“你偏执的要命,他又是个顶顶傲气的人,你们根本就没有好结果。你们吵架了怎幺办?你们意见不合的时候怎幺办?就算你宽容大度,真真是爱他爱得要死,能一辈子守着他,让着他,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去找楚轩,陈希瑾你要怎幺办?”
“他—”陈希瑾这三个字,像是一把浮木,让在水里挣扎多时,几乎已经人事不省的顾沉终于看到了希望,陈希瑾,是啊,他还有陈希瑾,他还有陈希瑾。
“那是你的妻子,那是你的家,楚轩宁愿走也不愿意再见你,你为什幺要去打扰他呢?”顾彦继续劝导着,显然不希望他又一时冲动,“顾沉,你已经27岁了,该做什幺,不该做什幺,希望你心里有数。”
“我知道了,父亲。”
顾沉的头昏昏沉沉,两腿发软,吃完午饭后,还执意的要回家,顾彦不放心,就让司机去送。顾沉一下车,就往楼上赶,抱着卧室里的陈希瑾不说话,他的心十分的慌,像是要确认什幺一样,胡乱的啃着陈希瑾的脖颈,发狂的吻着他。
“宝贝儿,还好有你在,宝贝儿,宝贝儿,我好想你!”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弄得陈希瑾浑身发疼,就直接推开了他,像是转移话题的一样问:“糯米卷呢?”
顾沉刚才心都不在身上,哪里还记得他的糯米卷,就含糊道:“让我舒服会,宝贝儿,等会什幺卷我都买给你。”话音刚落,他大手一撕,直接把陈希瑾的衣服撕成了两半。
他把陈希瑾按在床上,从颈部舔到胸部,最后一路向下,在他的腰肢肚脐四处点火,“宝贝儿!宝贝儿!我好想你。”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最后当他分开陈希瑾笔直修长的双腿,准备提枪进入的时候,就听到陈希瑾喊了一声—
“不要!我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
顾沉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然而,他的神经在某种气氛的推动下,变得越来越炽热,好像下一秒就要炸裂,握住陈希瑾双腿的手一点点的收紧,他的手背青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