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内容完全不搭,看她的样,就是一副坐着看好戏的。
“哎呀,这样说就不对了。他妈守了十几年寡,辛苦带大他,到头来成个什么样!还不是快被气死!”旁边戴红花的老女人像是感
同身受似的,慷慨陈词,满是不平。
“可是......”老虔婆压低声音道,“我听我那在朱府做工的姨妈的叔叔的小舅子的女儿的前夫的儿子的nai妈的女儿说,朱府的少
爷要娶杭州的小姐了。”
戴红花的老女人老眼睁得滚圆,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听说是福建的。”
“管她哪里的,反正是那少爷要娶亲了,到时看那余少爷怎么办,又跟家里断了,没处可去!”一副坐着看好戏模样的女人笑道,夹了一个包,一口啃下去。
“唉呀,他可以留在这幢院里嘛,听说朱少爷对他可是爱得紧呢。”老虔婆道。
“什么爱不爱的,朱老爷子都快要气死了。那幢别院是为着让朱少爷好生念书,高中状元才置下的,闹了这么大的丑事,等那小姐 过了门,肯定会收回去。”一副坐着看好戏模样的女人道。
“你说,两个男人,能成什么事?”戴红花的老女人道,“又生不出孩子,算个什么啊!”
老虔婆道:“就是有那种人,乱不要脸的,堂会那不就有几个小倌,给点钱就咿咿呀呀抱着那些老家伙,脸厚得跟什么似的。”
“说到堂会,我前几天看到李家的儿子进去了,......”
“......”
“......”
听到后来,就完全不知所云了。
晚上,我挺尸一样躺在床上,脑里都是余人丘的身影。我念了几句经,于事无补,再说我记性不好,除了几句如是我闻外,就忘得 差不多了。似睡非睡间,我转头看向床的内侧。隐约之间,我看到一个光洁的脊背,对着我。我仿似着了魔般,慢慢伸手轻触,指 尖刚碰到那沁凉的肤质,立刻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是你?”我颤着声音道,简直不敢相信。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轻轻笑了。
朦胧的月光,从窗子射进来,映照在他脸上,清净透明,那种光华,让我想要跪倒在他脚下,亲吻他的脚趾。事实上,我也这样做 了。我爬起来,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捧着他的一只脚。那脚白皙柔软,上面的皮肤很薄,在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青色的 细幼的血管来;细小的纹路,分布在纤巧的脚踝,像一条条琴弦,撩拨着我的心;五个趾甲圆润饱满,泛着微光。我低下头,颤抖 着嘴唇,轻触到那冰凉的皮肤,心情竟是难以言喻。
“唔......”他发出轻轻的yin哦,像天籁,我全身的血ye像是一下子涌到了下身。我急切地掀开他身上的袍子,掀高到腰部,露出 整个诱人的下半身。我像膜拜一样跪在他的两腿间,沿着他的脚吻上去,吻那修长莹润的腿,吻那散发着淡淡麝香的Jing致性器,吻 那柔韧平坦的小腹。他全身在轻轻颤动,冰凉的手按在我的头上,摩挲着,口里轻轻叫着:“大师......”那声音柔媚入骨,我的 下身愈发胀痛,真想就这样冲进他的体内。可是不行,那样会伤到他的。我含住他已微微抬头的性器,麝香的味道更加浓郁,在我 的口中慢慢弥漫开来。“......呀......”他发出低低的呻yin,身子一下绷紧,口中的性器变硬了。
我的舌头划过他的铃口,用牙齿咬了那泛着粉红的顶端,他按住我的光头的手抓得更狠了,十指像要插进我的头皮里。我头上生痛, 却更加兴奋,按着他的腰,吮吸着,翻卷着。
“啊啊......嗯......呀......我......我不......”余人丘已语不成声,脚趾绷紧了,弯成优美的弓形。我一气整个吞进去, 再用力一吮。“啊!”他尖叫一声,下身向上弹起,全数射进了我的嘴里,再重重跌回床上。我撑起身体,覆在他身上。
激情后的脸,在月光下愈加诱人。像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隐隐透着粉红,檀口微张,慢慢平顺着呼吸。长长的如瀑的青丝,铺了满 床,几缕划在颈上、胸前,粘着薄薄的汗,闪闪发亮。他的眼,像口深邃的井,望一眼就会陷进去。他笑着,抬手握住我的手腕, 在我唇边拭了一下,我才发现唇边还残留着他的Jingye。他把我的手指放在嘴边,伸出粉色的舌头,开始舔那上面的Jingye,一点一点 地舔。边舔,边看着我。
我是出家人,还是不守清规戒律的出家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马上上了他!
我猛地抽出手指,向他下身探去,摸索到了那紧闭的菊门,伸进了一指。他“呀”地叫了声,我想吻他的唇,但身高不够,只能亲 他的脖子。啃在那冰凉细腻的颈子上,像小时候咬着最喜欢的糯米糍一样,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我加了一只手指,他的后庭温 润而充满弹性,像有意识般吸着我的手指,我试着抽动,小心插进去,再抽出一点。他咬着嘴唇,脸上chao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