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的暴躁无比,秋日还是很宜人的。
此时到武林大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不过大家也都陆陆续续过来了,早做准备,也有是要以武会友的,趁这个时间多切磋下。
本来韦静流就是想要来找人切磋的,武林大会凑个热闹即可,但是因为蛊改变了心性,是非要争个高下了。
韦静流和简陵到了方城,夜里在客栈住,天黑了之后,外面就一直乱乱糟糟的。不知道都是哪里来的江湖人士,是有多闲多无聊,这短短一个晚上已经打了好几架了,简直是不让人安宁。
因为一路上舟车劳顿,晚上简陵很早就洗洗上床睡了,本来都已经睡着,却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很是暴躁,睁着眼睛看着屋顶,想要睡也睡不着了。
韦静流睡在简陵隔壁,本来简陵是想要和他一起的,但是韦静流和他现在也就仅限于一些肢体上的接触,没见得亲密,简陵就只能孤枕自眠。
简陵被吵醒,韦静流耳朵更加好用,听得更加清楚,甚至都知道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根本就没有睡,坐在床上打坐调息。
他这一路上都未曾荒废了武艺,不过没怎么动过手,和简陵也始终没有做到最后,加上身体内蛊虫躁动,所以即使努力让自己平静些还是难免有些暴躁。
亥时过了,楼下才安静了下来。简陵睁着眼睛也累了,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是他刚闭上眼睛,楼下就又有了动静。
“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简陵睁开眼睛,一拳砸在床上,他起身披上外衣,推开床,便看到外面一队车马过来,看起来来头不小,等到到了客栈门口就停下了。
“客官,小店已经住满了。”小二的声音很急,最近人多,房间已经住满了,这大半夜的早就打烊了,可是客栈也不敢得罪这些江湖人士,还得好言好语地说话。
“满了也给我们倒出地方来。”来者不善,即使小二好言好语地劝,那边还是不依不饶,还非要几个上间。小二也没什么武功的,自然是阻挡不了这些江湖人士,就让之前说话那人上了楼。
那人不过是一家丁,不过长得甚凶,身材整整比小二大了三圈,进门都怕撞了脑袋。他脚步很重,一往上走,整个客栈的人几乎都被惊醒了。他也没挑,直接就着上楼的第一个门去开,蛮横地推开门,却在门打开那一刻愣住。
齐箐一直跟着简陵他们,而现在这人好巧不巧的,推的就是齐箐的门。
齐箐虽然已经有韦静流那么大的一个儿子,然而天生丽质,加上保养的甚好,如今看来,仍是貌美如花,她一笑,便弄得那粗鲁的大汉神魂颠倒,本来想好的粗鲁话语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夜深了,你们都不睡的么?”她开口也不客气,然而那大汉只顾得上流口水,看着齐箐走都走不动了,即使她出言不逊也未曾感受到。
“我奉主人家的命来寻住处,不想打扰到了小娘子,小娘子……”他还没把话说完,就突然失去了意识,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小二目瞪口呆,愣愣地说不出话来。齐箐从屋里走出来,在那大汉脸上踩了一脚,又弯下腰,拎着那大汉的领子便将他拎了起来,丝毫不见费力。她拎着大汉下了楼,直接扔在了门外的马车前。
那主人家半夜来做这种事情,一看也是没什么气度的,此时看到自己的人被这般扔出来,自然也是气不过。马车里一个年轻人走出来,Yin狠地看着齐箐,抬手拔刀一气呵成。本是要取齐箐性命,却被齐箐单手挡住,捏住刀刃,也未看到她怎么用力就把刀折成两段。只一瞬间,齐箐将那刀尖直接刺进了地上趴着的大汉的后心口,可怜了这么大一个人,稀里糊涂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没了气息。
“我当是什么名门,此等武功就敢来扰人清梦。”齐箐长得美,说话却Yin毒的很。那年轻人也被齐箐出手吓到了,瞪大了双眼,手里的残刀也掉到了地上。
这时突然又有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又来了一队人。他们将车也停在门口,看到地上躺着的人还要血迹,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宁贤弟你也在啊,宁伯父在车里么?”那年轻男人也是个熟面孔,背上背着一把约两尺长的枪,正是上次在水上出场的那位。
“赵兄。”那年轻人,也就是宁钧看到来了熟人也稍微镇定了些,也和赵白鸣打了招呼,“我与父亲也是刚刚到这里,不想被这女人拦住欺辱,杀死我家的家仆。”
宁钧恶人先告状,赵白鸣没说话,蹲下身来看那家丁身上的伤口,皱了皱眉,他站起来,看向齐箐。
“请问您是?为何要对一个家仆出手?”赵白鸣问道。
齐箐看着他们也是觉得有趣,勾了勾嘴角。
“齐箐,你们年轻人未必知道。”齐箐道,“不过你们的父亲应该知道齐二娘吧。”
赵白鸣今年也才刚刚二十,宁钧还小两岁。齐箐在江湖上活动的时候,他们还都是襁褓中的婴儿,对这些自然不了解。
“原来是玉面狐狸齐二娘,方才家仆和小子多有得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