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alpha父亲最终无法抵抗ao之间的吸引和另一个omega成结,最终抛弃了我们母子。”黄炳文的眼神中带着忧伤和怨恨,“我的母亲工作能力不强,但很倔强,不肯接受父亲的赡养,很艰难地才把我抚养长大,最终在我进入大学前过世。我很伤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是相爱的却最终抵不过基因的诱惑?”
黄炳文看向法官问道:“我的母亲明知道他随时都可能被另一个omega抢走,为什么还要跟一个alpha在一起?我不明白,法官大人,您能告诉我答案吗?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爱情抵不过天性?”
法官没有回答他,黄炳文看向全场,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恨我父亲,但并不像报复他,因为他也不过是个被天性控制的可怜虫。每当我想到omega发情期时,ao之间像畜生一样忘记理智地苟合,我就觉得他们无比肮脏、虚伪、懦弱和可怜。alpha和omega真是天生的可怜虫,就让这样就让他们在一起可怜好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beta?我深感我母亲才是这场婚姻中的受害者,有什么办法能够让beta从此避免来自alpha的伤害呢?我一直都在思考,要把我母亲甚至所有的beta拯救出来。直到我知道beta也可以假性发情,而且很多beta假性发情后都会对alpha产生情愫。”
“不管是alpha、beta和omega,原来我们所谓的爱情和吸引都是建立在性上的,多么可悲和可笑。”
“但如果我们没有性,无法相互吸引,那我们是否可以爱得更纯粹一些?是否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现场沉默无声,所有人都被他这段匪夷所思的独白给震惊了。
辩方律师问道:“你有没有想多你的这种想法可能还是错误的?病态的?因为你的家庭不幸而让你产生了偏激想法?”
黄炳文说:“高中时全校做了一次心理健康的调查,之后老师认定我有些认识上的偏激,让我治疗了一段时间。”
“但是依旧没有改变你的想法?”
“是的。”
“所以才你想要研究beta假性发情?”
黄炳文继续说道:“当年我是医学院的学生,我虽然因为长相的问题而不受注目,但我的学业却很优秀,而且我的能力能强。但是我知道没有哪家企业或学校会允许一个大学生开展这样的项目研究,所以我决定偷偷进行。为了方面时刻监控实验成果,我决定在学校周围建立我的实验室,刚好学校附近有几栋未拆迁的旧房子,我就选了其中一间,作为我的实验室。”
“你实验室的资金从哪里来?”
“我卖了我母亲留下来的房子,只给自己留下必须的生活费。所以我平时在生活中很省,但我不会为了多余的开销而去打工,那样会浪费我的时间。”
唐晓想起大学时期的黄炳文确实很省,而且生活用品很少,衣服也不多。又穷又胖,所以他在学校时的朋友不多。
辩方律师继续问道:“所以你几乎倾尽家财来维持你的实验?”
“是的。”黄炳文很配合地说道,今天所说的内容都是他和律师商量好的,不但要坦白从宽,还要用不幸的家庭生活和他对科研事业的追求,争取到一些同情分,从而争取减刑的机会。
“你的实验对象是谁?”
黄炳文非常平静地说道:“是在我们学校附近的流浪汉,他是个beta。我当时跟他达成协议,他当我的实验对象,我在每次实验过后支付他钱。”
“但是你知道就算你们之间达成协议,你的实验安全指数不合格,你依旧是违法的吗?”
黄炳文摇头,“我当时还是个大学生,我醉心于医学研究,对法律上的事情并不清楚,我以为只要我们达成协议就好了。我们还有一份纸质的声明文件,我以为那会有用的。”
此时辩方律师在法庭上出示了这份证明。而实际上,黄炳文早就知道他的实验是违法的,但这样的一份资料就算不能免除他的罪责也能起到一定作用,所以他一直留到现在。
辩方律师继续问道:“但是据唐晓的口供,你杀了你的实验对象,而且警方也已经找到了他的尸体,就埋在废弃屋里。”
黄炳文露出懊恼的神情,他双手抱着头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是错手杀了他的。我的实验是长期的,所以我们保持了大约半年的合作关系,但是他的胃口越来越大,他要求的金额越来越高,我的钱不多,甚至把吃饭的钱也垫了进去他还是不满足。那次我本来是要给他注射最新的药剂的,但是他忽然说要让我先付钱,我当时其实已经没钱了,就像先应付过去,可是他不肯,而且要求更多的金额。我们吵了起来,最后在打斗过程中他的后脑碰到桌角最后死了。”
实际上黄炳文与那个流浪汉的争吵已经误杀已经经过唐晓的指证,让黄炳文更无从狡辩的是,他当时因为太过害怕而将那个流浪汉草草掩埋,并在现场留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