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把nai水挤出又做不到,任凭不多的nai水随意流出,待流光后便换身衣服,实在不行就让汪义升晚上吸干nai水。
产子已过四个月,孩子都没有吸过一口nai,每每饿时都被汪义升以有nai娘为藉口丢给nai娘。
汪义升光每日帮他收拾衣服就至少有三四套,那满是nai香的贴身里衣简直勾人心魂,胸前的shi印让他想起王爷顶着布料凸出的ru头,那么地红,沾着nai白色的汁ye,连ru晕都满是ru汁。
这日收拾衣服时,汪义升终于忍不住背着王爷偷偷抓起一件沾着nai水的里衣,捂鼻陶醉地猛力一嗅,香甜nai味沁入肺腑,混着一点儿淡淡的体香,直令汪义升迷醉。
许久不见汪义升回来的王爷本想去隔间看看孩子,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一眼便瞧见汪义升一手抱着脏衣篓一手拿着他贴身里衣猛嗅,鼻子甚至摩擦里衣的前胸,不知在嗅什么,那脸上沉醉入迷的表情尽收王爷眼底。
这饥渴的贱狗真是一日不宠幸他就一日不行,现在连本王的衣服都不放过!
王爷冷哼着想,忽然发涨的胸膛又是一shi,再一看汪义升不停把脸埋进里衣的前胸嗅闻,立即明白汪义升在干什么。
这条下贱的狗!
王爷勃然大怒,上前一把夺过汪义升手里的里衣,顾虑到隔间照顾孩子的nai娘和丫鬟,他压低声音怒道:“本王难道比不上一件破衣服吗?”
汪义升吓得扔下脏衣篓,尴尬地与王爷对视。王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仅仅随意套了件外袍,微微敞露的胸口依稀可见里衣又流shi的shi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急忙移开目光。
王爷勾起嘴角,故意扯开领口,那明显的shi印一眼就能看到:“现在怎么害羞了?刚才还拿本王的贴身里衣闻来闻去,现在看到本王的胸膛反而害羞了,可是你下面的东西怎么勃起了?”
汪义升被他说得一脸无奈,王爷的身子还没恢复好,他舍不得碰一下。但每日看到王爷nai水shi衣,稍微离得近些便能嗅到王爷身上混合nai香的体香;晚上睡觉时被窝里更是充满浓郁的nai香,又搂着满是nai香的王爷,汪义升每日都情欲高涨,实在憋不住就用手发泄,发泄完巨棒却依旧坚硬无比。
王爷隔着裤子托起汪义升硬梆梆的巨棒,沉甸甸的Yin囊显然积攒了不少,王爷挑眉,邪气地问:“本王的衣服香吗?”
五指捏了捏Yin囊,汪义升立即感到Yin囊涨得快裂开,他呼吸急促道:“王爷的衣服很香。”
王爷看着他的两片厚唇,只觉胸口涨得厉害,越来越多的nai水随即流出。很快地,前胸又shi了大半,透出ru头颜色。
汪义升直盯着顶着里衣的凸点,见前胸的浮水印越扩越大,连深红的ru晕都清晰可见。他喉头干渴得厉害,犹记得生产前他吸通了王爷的ru腺,那两粒红肿ru头流汁的画面,以及口中久久不散的浓郁nai香。
王爷显然很清楚自己的诱惑力,自孩子出生后,汪义升便忙于照顾他和孩子,未真正睡过一次安稳觉。汪义升不喜他身边有人贴身伺候,事事亲力亲为。有了孩子后,汪义升每夜总要醒来几次到隔间看看孩子睡得如何;有时孩子哭闹不休,汪义升还要帮着nai娘哄孩子;实在照顾不来他们两人时,汪义升才勉强让静月四人近他的身伺候。
虽然汪义升隐藏得很深,但从抢了丫鬟活儿的行为可看出他的强烈的嫉妒心和独占欲;而他竟然不准孩子碰他的ru头,好似他的ru头专属于他似的。
王爷单手勾住汪义升的脖子,魅惑地说道:“你总说本王好色放荡,你却闻着本王的衣服硬成了这样。如果不是本王碰巧看到,你会不会用本王的衣服裹着你的孽根自渎?”
汪义升虽未想过用王爷的衣服自渎,但王爷这么一说,脑海里确实闪过画面,他马上甩开这念头。
“王爷,我从未想过用你的衣服自渎,只是有点儿憋得慌。”汪义升老实回答。
王爷托着Yin囊的手慢慢抬起,轻轻抚摸胸前shi印下的ru头:“本王知晓你最近辛苦了,特许你吸着本王的ru头自渎。”
汪义升咽了咽口水,简直不敢相信王爷竟然会让他吮吸ru头,他猛地把王爷压在墙上,情不自禁地深吸王爷充满nai香的胸口。
王爷没有挣扎,熟悉的大掌一点一点地拉开衣领,本就系得非常松的外衣不一会儿便大敞,里衣松松地敞露胸膛;那圆润的ru头如同两颗沾了露水的深红果子一般饱满,顶端缓缓地渗出nai白汁ye。
“本王胸口很涨,你得吸干净,不然本王只好让别人吸了。”王爷故意看了一眼被屏风挡住的隔间一眼,而后挑眉笑道。
“不行。”汪义升当然知晓王爷话中的“别人”正是他们的儿子,他用嘴唇蹭了蹭ru尖,霸道地说道,“你是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
他呼出热气,直盯着只待采撷的成熟果实,看着果实旁的ru晕因接触微凉空气而轻微皱起,这可爱的反应也是他的。
王爷垂头看着他几乎布满浓重欲望的脸庞,双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故意说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