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被贱狗射大肚子……好喜欢怀上贱狗的崽子……
王爷突然弓起腰,与巨棒连接的下体失禁般地喷水,黑紫的巨棒缓缓地抽插两下,王爷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尖叫,猛然抬高的下体再次喷出混着Jingye的chao水,高高翘起的性器颤巍巍地射Jing。
直到Jingye射得一滴不剩,汪义升才恋恋不舍地抽出。王爷双眼空洞地喘息,软趴趴地瘫靠着靠垫,毫无力气的双腿软软地从汪义升肩头滑落,大开的腿间冒出一大滩的ru白Jingye。
汪义升看了他腿间一眼,长满老茧子的大掌细致地摩挲他俊美无暇的脸,粗糙的指尖温柔地勾勒他Jing致的眉眼。那上扬的剑眉,挂着泪花的眼角,还有张开喘息的薄唇,都刻进了他的心底。
“王爷你真美。”
这被人疼爱到极致的美妙模样只有他能看到。
汪义升露出微笑,越发细致温柔地爱抚王爷的身躯,此时根本禁受不起抚摸的王爷一被碰就浑身更加发软,花xue不知羞耻地收缩流Jing,他恼怒地抬脚就踹,虚弱地骂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滚出去……”
汪义升轻巧地捉住那只脚,放在手里细细把玩,一张老实端正的脸庞透出别样的感觉。
王爷突然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离不开这狗奴才,好像不管他做什么事,这狗奴才都有办法哄他,然后像此时一样温温柔柔地笑着,眼里充满让他怦然心动的爱恋。
这不是好事,他变得离不开他。
王爷缩缩脚,然而汪义升抓紧他的脚,顺势欺身而上,将他轻柔地压在身下。汪义升强壮赤裸的身躯使王爷产生压迫感,王爷抓住他的双肩想推开他,汪义升却低头吻上他的唇,他尝到了汪义升嘴里残留的Jingye腥味。
他推了推汪义升的胸膛,缠绵悱恻的吻最终让他放弃强装的反抗,渐渐沉沦在唇齿相依的不离不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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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惬意地泡着温泉,跪在他身后的绿眸男子力道适中地按摩他的双肩,那被池水沾shi的黑色衣摆随意地垂在白玉砌成的地面上,皇上抬起右手压住左肩上的那只手,笑咪咪地说道:“爱妃,你说朕那爱装模作样的弟弟会怎么处理此事?”
“杀掉。”绿眸男子吐出两个Yin森森的字。
“呵呵,杀掉确实是简单快捷又斩草除根的途径,但朕的弟弟如果心有眷恋,结果又会如何?”皇上又笑咪咪地问,手掌握住绿眸男子的手轻抚。
绿眸男子微微想了想,回答:“我不知。”他是暗卫,并非王爷,暗卫的职责就是斩草除根。
皇上把他扯进水池里,一把搂住他的腰,暗卫漆黑的紧身劲装瞬间shi透大半,隐约可见里面劲瘦的腰身,那张未染铅华的素颜美丽如初、英气勃发。皇上舔着他脸上的水珠,笑道:“朕的佘贵妃啊,你不知道结果如何,朕也不知道,我们看戏便好。”
说着,在佘巳脸上轻轻啾了一口,佘巳只知道皇上不打算帮王爷,也不帮太后,让王爷自己解决他和汪义升的事。
而此时回到王府的王爷正待在书房里,对他和汪义升的事情头疼地思考着。按照母后的意思,心好一些就花点儿银钱把人打发了,心狠一些就把人杀掉了事。可他不想打发他的狗奴才,更不想咔嚓掉他的狗奴才,他只想日日夜夜地对着他的狗奴才,夜夜被他在床上cao弄。
王爷低头对着自己还平坦的肚子,在心里深深地叹气,为了留下肚里这个恐怕还没豌豆大的香火,本王就要失去一个心爱的男宠,娶个不认识的女人做本王的王妃,当香火的娘亲……
娘亲?
王爷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而后拍案哈哈大笑:“哈哈哈……没有错,本王只要给未来的小淼炜王、小将军娶个娘亲就能破了这个局!哈哈哈……”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不管是母后,还是皇兄,都不会再反对他收下狗奴才,一辈子埋首他的胯下做他的贱狗。
光是想像要汪义升cao就不敢舔,要他舔就不敢cao的画面,王爷便心痒难耐,盼望三个月的危险期早点儿过去,好让汪义升用孽根服侍他饥渴的xue,把他的xue重新cao到松垮垮的样子。
王爷提笔沾了墨就开始写奏摺,洋洋洒洒足足写了三页,写完又读了一遍,才眯起眼得意地微笑,然后遣人把奏摺直接呈送到皇上面前。
“噗——”
一口茶不雅地喷出,皇上捂嘴咳嗽了半天,招手换来佘巳:“爱妃你帮朕看看奏摺,朕可能眼花了,才会错看成小九要娶妻了。”
佘巳拿起奏摺从头到尾仔细看一遍,道:“皇上并未眼花,王爷确实是要娶妻。”
“娶谁为妻?”
“娶汪义升为妻,而且是正妃。”
“噗——”
皇上再一次喷茶,咳嗽得茶杯都端不稳,幸好佘巳取下他手里的茶杯,轻拍他的后背,他才没成为第一个被茶水呛死的伟大皇上。
皇上遣人把奏章送到太渊廟呈给太后。
太后伸着手让小太监修剪指甲,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