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欲望,然而王爷斜视而来的目光犹如猫爪一下一下地搔着他的心口。汪义升屏住呼吸,丝毫不敢把滚烫的呼吸拂在王爷脸上,缓慢地舔去两瓣唇上的药汁,苦涩的药味比蜜还要香甜,令人忍不住汲取里面的蜜汁。
王爷眯起眼,手臂懒洋洋地勾住汪义升的脖子,微微张开的双唇探出舌尖邀请汪义升进入,鼻尖暧昧地摩擦汪义升的鼻尖,浅浅的呼吸充满热辣的火热,直令汪义升心头颤动。
可是一时的欢愉比不上王爷的身体重要,即使胯间肿胀,唇舌纠缠不止,汪义升还是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沉迷其中,但王爷显然十分喜欢拥吻的感觉,迷乱地吮吸,甚至咬住他的舌尖不让他离去。
汪义升强硬地抽出舌头,王爷不满地咬口他的嘴唇,气喘吁吁地不肯松开双臂:“狗胆子越来越大了,知道反抗本王了。”
汪义升一把抱住王爷,坚硬的胯下之物隔着裤裆抵住王爷的腿间:“等王爷身体好了,我就不会反抗王爷,好好地伺候王爷,王爷想怎么享用我就怎么享用,我这根一辈子只伺候王爷,只让王爷爽快。”
可恶!这狗奴才越来越知晓怎么说好听话,让本王如何把持得住?王爷暗暗地磨了磨牙,随后推开汪义升,抬起一只脚,一使劲儿便把汪义升踹坐于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汪义升腿间顶得老高的裤裆。
“既然你这辈子只服侍本王一人,本王也是好主人,总不能让你一直憋着。”王爷勾起一抹邪笑,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抬起踹倒汪义升的那只脚,“把本王的鞋袜脱了。”
汪义升想爬起来半跪着帮王爷脱掉鞋袜,但王爷另一脚踩住他的肩头,再一使内力,竟让汪义升的肩头像压着千斤重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坐着为王爷除去鞋袜。
汪义升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王爷的脚,可是不管见过几次,那修长的脚趾头,长却窄的脚背,清晰的脉络,漂亮的脚踝及细嫩的脚心都那么地干净白皙。
当两只脚的鞋袜都脱去,王爷嘴角的那抹邪笑逐渐变深,光裸的双脚伸到汪义升的腿间,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巨棒硬到发热,他故意蹭了蹭顶端,布料摩擦着gui头的快感令汪义升呼吸浓重。
“王爷……”汪义升无奈地唤道,眼中满是宠溺。
“嗯?”王爷故意抬高音调,脚趾勾住裤裆重重地摩一下巨棒,扬眉说道,“再叫本王一声。”
“王爷。”汪义升乖顺地又唤一声,低沉沙哑的男音配着他忍耐的表情,让王爷更加把持不住。
王爷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好色到这种地步,他舔舔略微干涩的嘴角,一边用脚解开汪义升的腰带,一边邪气地说道:“叫得真好听,原来你这么喜欢本王的脚弄你的孽根,让本王看看你这根究竟好色到何种地步。”
汪义升越发无奈,却不想阻止,两只白皙的脚一点点地扒开裤子,黑紫巨棒终于挣脱裤子的束缚,弹跳出来,重重地打在王爷脚上。蘑菇状的硕大rou冠又厚又光滑,铃口慢慢挤出透明黏ye,把rou冠染得水光润滑,连接铃口和jing身的那条rou筋颇为明显,将rou冠衬得异常骇人,不管是哪个xue,微微翘起的rou冠是撞击底部把人干坏的利器。
粗壮的jing身青筋纠结,王爷感觉到脚底下的jing身滚烫炙热,爆发出无穷的生气。他用脚趾一寸寸地爱抚狰狞的青筋,跳动的脉搏、膨胀的粗度让王爷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脸上却丝毫不显欲望。
“又变粗了,真是一根下贱的东西。”
白皙的脚趾按住gui头,王爷微微低垂的双眼满是得意,脚趾甲轻轻刮了刮铃口,敏感的铃口猛烈一缩,一股黏ye顿时渗出,沾染他的趾头,明亮而shi润,隐隐透出几分yIn靡。
汪义升看着王爷用脚肆意地玩弄他的巨棒,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浓重,胯间的器官更是高昂地顶着光滑细腻的脚心,涂满透明的黏ye。两只好看的脚夹住他粗大的巨棒,时而蜷缩着脚趾上下撸动,时而按摩两个毛茸茸的rou球。那人眉梢上扬,嘴角勾着邪气的弧度,俊美的容颜仿佛散发着奇异光彩,染着薄薄的红晕,令他目不转睛。
“王爷,再这么玩下去会出事。”汪义升握住王爷的脚踝,气喘吁吁地说道。
“哈!”王爷哂笑一声,双脚重重揉揉巨棒,“本王好心帮自家贱狗泄火,怎么可能会出事呢?还是你这条贱狗想用你这贱根让本王出事呢?”
两只脚又是揉又是按,脚的主人还说着不着调的情话,汪义升忍得颇痛苦,只能苦笑着回答:“贱狗不敢。”
“贱狗”两字明明是饱含贬意的话,汪义升说出来却让王爷整颗心都快飞出,他真想拿条铁链锁住这狗奴才的脖子,命令他一遍遍地说他是他的贱狗,一辈子只做他的贱狗。
王爷心思浮动,一只脚撩起汪义升衣服下摆便伸了进去,趾头缓慢地抚摸坚硬的腹肌,而后向上描绘硬朗的肌rou线条,一块块饱满的肌rou在脚掌下起伏,王爷眯起眼睛,享受着脚下属于汪义升略显粗糙却结实的rou体。
全无那种把小倌当作女人一样特意娇养出来的滑腻皮rou,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