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铺的十分平整的床单不一会儿便被调动方向的两人弄得乱糟糟,屁股一直被顶撞的王爷浑然不觉汪义升控制着他行动,获得呼吸的他抓住床头,没有华美的纱帐、没有淡雅的熏香、更没有宽大的床,只有一张供奴仆休息的简单木板床承受着两个成年人的体重。
身后的男人掐住王爷劲瘦的腰,紫黑的庞然大物在后xue里进进出出,凌乱的衣衫扯下王爷的肩头,尚未完全散开的长发随着男人的撞击飘动,遮了王爷半边的脸,若隐若现的侧脸越显俊美,一丝黏在嘴角的发丝使他尊贵的气质沾染上几分情欲侵袭的狼狈。
汪义升着迷的注视着王爷的侧脸,越来越凶狠的抽送,他每动一下,过于巨大的gui头就重重的刮搔着柔嫩的肠rou,毫不留情的顶撞cao干敏感点,王爷顿时扣紧床头,缩着屁股浪叫:“啊啊——慢点……慢点儿cao本王……啊……本王的后xue好涨……”
虽然嘴巴要求慢点儿,但舒爽至极的快感早让肠道强烈的蠕动,主动缠着巨棒要求猛烈的疼爱,雪白的tunrou被顶一颤一颤的,衬得双tun间的巨棒越发狰狞可怕,宛如野兽一般凶猛,狂猛的cao干王爷的屁股。
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一下的朝前颠簸,王爷感觉身后的男人要把他顶飞出去似的,只好两只手一起抓紧床头,他听到男人闷着声音的粗喘声,觉得好听得不得了,心口一阵荡漾,情不自禁的缩紧后xue,花xue又发情的流水,射过没过久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汪义升的rou具本就巨大,此时被王爷一夹,那虬结的青筋更是贴着肠道摩擦,直把挤压而来的肠roucao得一阵蠕动,大gui头一插到底,爽得两人头皮发麻,尾椎骨酥麻不已。
王爷快活的手臂发软,勉强撑着床头,喉咙只发出几声猫叫一般的呜咽声,下身一阵热流涌出,yIn水便从花xue泄出,浑身肌肤遍布细密的汗水,腥甜的yIn水味道悄悄染满简陋的屋子,混着床单上淡淡的Jingye腥味。
“王爷,我还没射呢。”汪义升笑着说,一手摸上王爷充血肿胀的花xue,满手的yIn水让他满意极了,随手又摸上王爷只射出一点儿Jingye的性器,故意挤了挤gui头,把王爷还没射干净的Jingye也榨干净。
“唔……”王爷整个人哆哆嗦嗦,虚张声势道:“你这以下犯上的奴才,本王可是……唔……你的主子……啊……不要揉……本王会泄的……插本王前面的xue……唔……”
浑身的皮rou好似经不起一丝碰触一般敏感,尤其是下体比其他地方更加敏感的器官,只是摸一摸揉一揉便又有一股要泄出的快感,但即使高chao,没有那根孽根的服侍,花xue仍然空虚寂寞。
渐渐弱下去的声音仿佛再也支撑不起王爷的气势,在下体游走的手也离开,再也不给王爷前面一丝的抚慰,身后的抽插却没有停止,王爷恼怒汪义升的不听话,偏偏身子太软,到嘴边的训斥全部变成一声接着一声的yIn荡呻yin。
汪义升细细的抚摸王爷光滑的肌肤,沾着汗ye散发着热度的肌肤极度的吸引他的手,不一会儿便摸到王爷的胸膛,手掌覆着左右搓了搓,掌下的凸起擦着掌心的老茧传来细微的快感,王爷几乎软成水的身子顿时轻微的发抖。
“这里也硬了啊!”摸着王爷早就变硬的ru头,汪义升一把揪住ru头又拉又扯,惹得王爷刚cao泄的身子拼命抖动。
然而就在此时,汪义升突然拔出巨棒,即将痉挛的后xue就这样空空的大张着,完全被cao松的肠道连肠壁互相挤压摩擦都做不到,粉嫩的肠rou在直筒状的后xue里饥渴的蠕动,用来润滑的猪油化为透明的ye体散发着水润的光芒。
王爷还沉浸在情欲中的大脑做不出反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狗奴才不服侍他了?这是要翻天了吗?竟然敢在床上,服侍得他正舒服的时候摆谱!
王爷大怒!
细长的眼睛立即眯起来,危险的看向后方的汪义升,汪义升直视着他的目光,高大健壮的身躯呈现出占有的姿势,狰狞的巨根笔直的对准王爷的后xue,暧昧的厮磨着大张的xue口。
“记号。”他郑重的道出两个字。
王爷的大脑尚未清醒,不明白“记号”的意思,于是他的眼睛再次眯起来,似乎更危险了,但身体本能的追逐巨棒。
“让我在你的身上留下记号。”汪义升从王爷眯起来也依然泪蒙蒙的双眼里看出他没反应过来。
王爷蹭蹭身后的巨棒,十分大方的恩赐:“本王尊贵的身子可不能随随便便的留下记号,但本王今天高兴,勉强让你留下记号。”他指指脖子,催促道:“快点儿。”
王爷刚刚得意自己的大方,不想汪义升马上一手摁住他的肩膀,一手摁住他的后腰,巨棒对着后xue就捅了进来,这下王爷不但被汪义升摁在床上猛捣猛插,而且动弹不得。
王爷觉得可人温顺的男宠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他就像是被雄性的野兽强迫交合一般,身后的抽插快速而猛烈,一阵阵的快感汹涌而来,尤其是被插的后xue,热得快融化,几乎被男人cao出火来,偏偏前方的花xue不管动情的流出多少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