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乎能塞下拳头,rou道也松到空荡荡的地步,没有巨棒堵住,射满腔xue的Jingye就直接冒了出来。
然而这罪无可赦的混账东西居然不为他洁身,一个晚上都把那孽根塞在他的花xue里,把他抱坏里睡觉,简直罪无可赦!
“本王的身子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吗?”王爷很生气,瞪大凶狠的凤目,再次抬起踹汪义升下床的脚,脚尖不留情的戳着汪义升的脑门,“居然还敢把你的衣服穿在本王的身上,本王尊贵的身子能穿你这贱民的衣服吗?本王是王爷,是你的天,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那塞着巨棒一个晚上的花xue不一会儿又漏出Jingye,黏糊糊的糊满王爷的花xue,王爷不舒服的皱眉,挪了下屁股,这一动,Jingye流得更欢快,王爷越发的气恼。
汪义升随他教训,大手摸上他的脚腕,细细的抚摸他的脚踝,张嘴就吻上,王爷大怒,立即要抽回脚:“混账东西!”
说完又是使劲一踹,耗光王爷仅剩的力气,双腿垂挂在床沿外大口大口的喘气,凤目依旧恶狠狠瞪着耐打耐摔重新爬起来的汪义升。
汪义升知晓像男子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却被他这样的贫民破了身心中必定有怒气,更不会为他停留,更不敢奢求什么,任男子打骂。
他明白男子不会要求他负责,但他希望多待在男子身边一会儿,哪怕是被打被骂,心里也欢喜。
想起昨晚男子任他为所欲为的sao浪风情,还有那朵为他绽开的rou花,汪义升顿时对男子又爱又怜,箍住男子的双腿重新钻进被窝。
粗壮的双腿挤进男子的腿间,一大清早就勃起的巨棒亲亲密密的磨蹭男子的性器,不知道cao射了多少次的性器的铃口还疼着,整根软趴趴的被巨棒又戳又顶的。
性器根部下方的rou花根本合拢不了,rou道刺刺麻麻的疼,胸前的两个ru头一摩擦到粗糙的布料也开始泛起刺痛。
“没有本王的吩咐你这贱民再敢碰本王的身子,本王就……唔唔……”
误以为汪义升又要弄他的男子立马被堵住嘴巴,又宽又厚的大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那舌头一路往里面舔,几乎舔到喉道,王爷的身体渐软,双腿勾缠住汪义升的腰。
巨棒滑到下方的rou花,gui头撩拨着花核,轻轻磨蹭肿胀不堪的花唇,汪义升的舌头在探索搅动着男子的嘴巴,下体的巨棒轻柔的摩擦男子的花xue。
这么温柔的爱抚没有让男子感到疼痛,反而有种男人在疼爱的感觉。
“唔……”
汪义升抽出舌头,亲吻着男子的鼻尖和额头,粗着嗓子说道:“我不碰你,让我好好疼疼你。”
男子没有像昨日那样大声yIn荡的浪叫,而是眯着眼睛像一只肚皮被主人摸舒服的小猫,轻声呻yin,即使高chao也仅是勾紧汪义升的腰。
好一会儿,男子的呼吸才平缓,他勾住汪义升的脖子,高傲的夸赞道:“服侍的不错,本王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汪义升停止动作,奇怪的看着男子。收了他?收了他做什么?带回家劈柴吗?汪义升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他和王府签了十年的长契,要不他每天偷偷摸摸帮他劈柴?
“你不愿意?”男子挑眉,大有不愿意就杀掉的怒气。
汪义升摇头,男子这才敛了怒火,拍拍汪义升的背,命令道:“那就继续。”
汪义升马上发挥自己只管干活不出声的优点。
混着Jingye的yIn水一股股涌出,肮脏而粘腻,却又滑腻不止,巨棒每一次都因为太滑而偏到男子的大腿根,汪义升扶住巨棒,打着圈磨蹭男子的花xue,使用过度的花xue早已不是当初那粉嫩的细缝,又sao又浪的张开充血的花唇,露出被巨棒cao开的大洞,上方的性器勃起的顶着汪义升的结实的腹肌,shi滑的gui头一耸一耸的磨蹭腹肌上的体毛。
男子的手臂虽然还勾着汪义升的脖子,身子却已经软成了一汪春水,分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没有子孙袋而积蓄不了多少Jingye的性器官只能流水。
汪义升看着他自慰,忍不住把巨棒移到他性器根部,沾满yIn汁浪ye的巨大gui头按摩一般的贴着根部一揉一按,再顺着根部朝jing身摩擦。
男人的gui头在jing身滑来滑去,将jing身擦满与自己一样的yIn汁浪ye,与自己一样变得水光泛滥。
“啊……你这贱民……怎么可以这么放荡的勾引本王……嗯呃……”王爷严声厉词的训斥男人的无法无天,满是媚意的眼眸shi漉漉的,手改握为扶,不让自己的性器被庞大的巨棒压弯。
一脸威严的王爷chao红着脸,大敞开的下身被巨棒随意的玩弄,黑紫的gui头一点儿一点儿朝上按摩着,修长的jing身微微颤动,王爷嫩红的gui头不一会儿动情的冒出粘腻的汁ye。
黑紫的gui头渐渐按摩到性器的顶部,光滑的表面、嫩红的颜色、冒着水,汪义升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十分的急促,而且浓重,嗓音粗噶的说道:“你长得真好看。”
gui头重重的摩擦嫩红的顶端,王爷哆嗦着冷哼一声:“本王……唔……本来就长得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