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您一件事,不要怪赵长官,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闽元帅收回目光,看着闽西狼狈的跪在地上,冲着警卫员道:“找几个人来,把闽西带走。”
“爸……您答应我,求您了,不要怪赵长官。”闽西红着眼眶冲闽元帅大喊,他此刻说不出任何别的话,只能一句句的祈求,祈求他的父亲,用他父亲对他的爱做全部的赌注,赌赵既谦会平安无事。
闽元帅审视着闽西,抿唇没说话。警卫员上前拉住闽西的手:“少爷,跟我走吧。”
“滚!”闽西冲着警卫员挥拳,像只发了疯的小狼狗,拼死也要保护他的主人。
“闽西!”赵既谦上前拉住闽西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肿起的脸庞:“走吧,你先回去,我没事。”
“不……长官,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长官……”闽西眼睛流下两道滚烫的热泪,是他一开始就错了,肆无忌惮的撩拨着赵既谦,是他害的赵既谦到了如此境地,他明明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被老父亲知道,可是他却从没有想过后果,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警卫员!你是死的吗?让你找几个人,给我将闽西带回去,谁要是敢放他出来,你就直接崩了自己。”
陈申也知道闽西如果再不走的话这件事只会越闹越大,那时候对赵既谦只会更不利,梅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楼,担心的看着闽西。陈申朝梅灿挥手,给了赵既谦一个眼神,然后和警卫员一起,将闽西制伏在地上。
“滚开……长官,我不要走,我不要走!放开我,放开我呜……”陈申直接堵住闽西的嘴,三人一起将闽西用衣服紧紧的绑住,架出了房间。
闽西疯狂的挣扎,摇着头,红着眼眶看着赵既谦,似乎在祈求:“不要离开我……长官,不要离开我。”
闽元帅关上门,转身掏出腰间的手枪,对着赵既谦的额头:“信不信我一枪嘣了你。”
赵既谦沉稳的摇摇头:“您不会,您也不想。”
“是吗?你倒是有胆识。”闽元帅收回手枪,他要是现在嘣了赵既谦,那可真是太不明智:“我知道你爬到现在的位置不容易,一个孤儿。”
赵既谦一愣,盯着闽元帅等他的下文。
闽元帅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闽西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让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赵既谦没说话。闽元帅却也没在说话,他知道威逼利诱对于一个白手爬到上校位置的赵既谦来说根本就是无用,最重要的还是要从闽西下手。
“给你三天考虑时间,三天后我来找你。”
闽元帅走出房间,房门被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以往的昏暗,地上还堆着他和闽西才从外面买回来的东西,他们刚刚还拥抱在一起亲吻。
他从怀中的口袋里拿出漂亮的盒子,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一对熠熠发光的戒指,简单朴素却不是光华的戒指。他轻轻的用一枚戒指去触碰另一枚,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当响。
赵既谦低头亲吻着其中一枚,只要闽西不放弃,他一定会坚持到底,除非死,否则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
闽西被关在家里已经两天,这两天的时间他接触不到任何可以联系赵既谦人或物,包括他的妈妈,他都没见到,每天只有警卫员给他送饭送水。闽西虽然没什么胃口,却还是逼自己吃完,他要留存体力去见赵既谦,他还要保护赵既谦。
房门被打开,闽元帅走了进来,闽西低声问了句好,恭恭敬敬的站在闽元帅面前。
“想通了?”闽元帅坐在椅子上,看着低头的闽西道。
闽西摇摇头,他想不通,想不通他为什么不能和赵既谦在一起。
“是吗?那看来赵既谦只有死路一条了。”他是一个军人,做到他这个位置什么事没见过,说的不好听点,杀人都不会见血。
闽西猛地抬头:“您这是犯法!”
“犯法?”闽西元帅哈哈大笑:“儿子,你知道什么是法吗?我随便找个由头杀了赵既谦,你说我犯法?”
“绝对不能这样做!”
“不能?凭什么?”闽元帅盯着闽西,强烈的低气压压得闽西喘不过气来,他攥紧拳头,努力的克制住心中的怒气,一定,一定不能意气用事。
“您是我父亲。”
“可我和赵既谦毫无关系。”
“您……他是我爱的人。”闽西眼神坚定,看着闽元帅说出心中的话。
“是吗?那很快就不是,因为他就要死了。”
“不……不要,爸……求您了,放过赵长官吧,一切都是我的错。”闽西此刻只恨自己不够强大, 他什么都不能做,他根本就保护不了赵既谦,他现在只能屈膝求饶。
闽元帅若有所思的看着闽西:“这样吧,你和赵既谦分手,我就答应你。”
闽西不敢置信的看着闽元帅,和赵既谦分手,杀了赵既谦,这两个对于闽西来说哪一个更痛苦?他现在只能祈求赵既谦能好好的活着,平安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