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介意我偷拍他,反而露出一个配合的微笑。
“宝贝,晚上我接你去吃饭吧。去那家你最喜欢的西餐厅吃,怎么样?”
“......好啊。”我笑着回答他,强忍多时的泪水在挂断电话后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这样咸涩又饱含屈辱的泪水,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要品尝多少回,但我仍然决定做个真正的爷们。
真的,我无怨无悔。
凌晨1点,安寒澈在沉睡中被手机的响铃吵醒。
他摸索着床头柜,好不容易找到手机,也没看清楚是谁,便按下了接听键。
“大半夜的让不让老子睡了?!”安寒澈被吵醒了,语气极其不耐烦。
“哟,原来狗也有起床气啊?”电话那头冷笑着。
“丁杰,你他妈还想怎么样?!你不是答应我我帮你办成那件事后就从此不再纠缠我和他么?!”安寒澈被这个冷笑的声音惊到瞬间睡意全无,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你难道还想言而无信不成?
“激动什么,我是言而无信的人么?”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屑。
“那没事就滚远点!”
“那么暴躁干什么?”那边的语气依然平静,“诶对了,你老公不在啊?你打电话这么大声不怕他听见?”
“他在不在关你屁事!滚,老子要睡了!”安寒澈黑着脸就要挂断。
“别啊,诶我现在这有个正装奴,刚驯服的,以前也是个主,你要不要一起来玩?”那边一听安寒澈要挂电话,换了个话题。
“没兴趣。”
“不来玩可以视频看着我玩啊。
不等安寒澈答应,他就听见了自己在待机的笔记本MSN传来的视频通话的请求的声音,他打开笔记本抬手就想关掉。
“我劝你,最好别关。”
他听见了丁杰冰冷而危险的语气,手微微一滞,犹豫着点击了接受的按钮,对方的画面清晰地出现在安寒澈眼前。
可能由于摄像头的镜头视角不够大,镜头前椅子上坐着一个只看得到头部以下的肌rou匀称的男人,他双手似乎被反绑在椅背后面,上半身穿着的衬衫上的扣子已被全部解开,露出了健硕却不夸张的胸肌,两个挺立的ru头均被穿上ru环,两个ru环还被一条铁链连接着;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贴身的白色平角内裤,能清晰看得出内裤里面那家伙尺寸的惊人,穿着长度到小腿肚的黑色棉袜的双脚被分别用粗麻绳捆在了椅子的脚上。
安寒澈疑惑地看着这个肌rou男,觉得这个体型看上去十分熟悉,那件敞开的衬衫和那条白色的内裤也似曾相识,他内心的不安感涌了上来。
“怎么样,这个奴是不是很优质?不比你差吧?”一直站在椅子后面的丁杰发话了,他的双手开始轻轻扯弄着椅子上男人ru头上的ru环,引得那个男人发出了“唔唔”的呻yin声。紧接着,他把摄像头的视角往上抬,直到安寒澈可以看清楚头部为止。
“峻岩!?”安寒澈面色苍白地注视着眼前的画面,男人轮廓硬朗的脸终于清晰地展现在自己面前,不过男人的眼睛和嘴都被红色的胶带给死死封住,听见安寒澈叫自己的名字拼了命也只能在椅子上挣扎着不停发出“唔唔”这样含糊不清的呻yin声。
丁杰随手抄了把椅子坐在那男人的身旁,面带讥笑地用一只手轻扯着连接着ru环的那条铁链,另一只手将男人的头扭向自己,亲上了已被胶带封住的嘴部,全然不顾视频那头安寒澈眼红得想杀人般的激动神情。
“江峻岩,爷塞你嘴里的臭黑袜好吃吗?”丁杰用嘴咬上那个叫作江峻岩的男人的耳垂,并伸出舌尖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江峻岩愤怒得全身颤抖,不停扭头躲避着丁杰的猥亵。
“丁杰,你这是非法拘禁!你要是再不放了他,等条子来后就算我身败名裂也要先整死你个狗日的!”安寒澈反倒冷静了下来,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以前受他胁迫时又不是没做过这种打算。
“寒澈,你真别想威胁我,”丁杰转过头来淡淡地看着安寒澈,“我的确没什么能力跟条子抗衡,但你可得千万相信我,条子来之前,他的屌上,一定会再穿一个环。”
“你他妈敢!”安寒澈几乎失去了理智,冲着镜头怒吼,“你个畜生要再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算自己死也要宰了你!”
丁杰听这话笑了笑,没当回事,手隔着内裤抚摸上了仍在不停挣扎的江峻岩的下体。
“死算什么。寒澈,你看我敢不敢。”
丁杰终止了视频通话。
安寒澈浑身像被抽空一般,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手机的短信声响起,安寒澈慌忙起身拿起手机查看。'
“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无论你报警了还是没到我家,你老公那迷人的大鸟上肯定不介意锦上添花一个屌环。”
安寒澈发疯般飞快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搭乘电梯往地库赶去。
安寒澈到达丁杰家门口时,发现门没锁,他扭开门把,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