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好,裴文歌主动舔shi他手指的举动,让容沛的胸口开始滚烫,明明发现裴文歌在勉强自己的身体,却没有足够的毅力放开,他撒娇一样用鼻尖在裴文歌的颈部蹭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累,可我真的很想进去你的里面,你忍一忍,我会快一点的,我保证不会太久的。”裴文歌蜷缩在他胸前嗯了一声,抬起手臂搂住了容沛的脖子,容沛爱惜不已地吻了吻他的前额,将沾满唾ye的手指按入了裴文歌的蜜xue,他轻柔挤开了xuerou地往深处插,干涩的xue道窄得超乎想象,好不容易挤入两根手指就没余地了,里边很干,抹上唾ye就好了一些,虽然没有以前性交高chao的高温,却依然有人体内部的温度,“文歌,你这里边好紧,怎麽给我生过孩子了还这麽紧?”他轻叹著问,微微晃动著手指,在裴文歌狭隘的蜜xue内抽插,那儿rou洞和他的主人一样乖顺,被插几回就松软点了,只是没有蜜ye流出。
“少爷……”裴文歌摇了摇头,忍受在体内戳刺的手指,被玩弄的Yin部有种奇异的疼痛,如果容沛不要只顾著自己,肯定没发现他的鼻翼上都是冷汗,身子还在发颤。容沛的手指拿了出来,好不容易那密闭的部位有少许适应了,他把裴文歌放进了床铺里,然後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在整个过程冲视线都没有离开过裴文歌,当他缓缓覆盖在裴文歌身上时,他将裴文歌下身褪到一半的裤子剥掉,“来,把腿张大些,我会好好爱你的。”他在裴文歌光滑的大腿上抚触著,贴合著他手心每寸肌理叫他著迷。裴文歌到死都拿他的话当旨意,他嘴唇都是白的,一点血色没有,但他还是把两条腿张开,在容沛的胯间凑上来时,那根玩意儿顶住他的雌部,不自觉地手用力攥住了床单,等著被弄死。他没有一丁点的反抗,除了方才被容沛吻。
单方面的性爱对谁都不好受。即便是以手指捣弄过了,裴文歌的下体要容纳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还是很勉强,那个小rou洞可怜地被撑开到极致,粗长的rou棍子缓慢地插到小xue里去,容沛要一忍再忍才能不狠狠撞入,他环抱著裴文歌的腰,轻咬著他的耳朵,在完全进入的一刻,嘶哑地叫著他的名字:“文歌,文歌。”两个字中蕴含著缠绵的意味。裴文歌承受著的痛楚是多方面的,在一天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还有跟容沛做爱的一天,他残败的部位割裂一样的疼痛,映入眼帘的深爱的容颜更令他难以呼吸,他习惯了不说疼,和容沛在一起从来不能叫疼,所以他拼命让下身放松,怕自己那儿不知死活咬疼了容沛,便忍耐著问:“少爷,我那儿有没有弄疼你?”
容沛听了心口一暖,“不疼,就是有点干,没水,又太紧了,但夹得我很舒服。”他爱惜地吻了吻裴文歌,Yinjing轻轻地往外抽出少许,又轻轻地插了进去,细嫩的xuerou摩擦著他的Yinjing,小xue干涩反而加大了阻力,他在进出间享受到一种带有疼痛的快感,不禁把脑袋埋进裴文歌的肩窝,缓了一缓,说了声:“宝贝,我要动了,你忍忍,我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一下下摆动起腰部,一下下拱著裴文歌的双腿中央,性器嵌进他脆弱的蜜xue开始cao弄,也日开了他的xue口。深蓝色的大床开始摇晃,宛若海洋泛著波浪,随容沛抽动的频率时起时伏。房间内,响动著rou体的撞击声和容沛的低喘,床铺一直在摇,床垫也发出了煽情的声音。然而,裴文歌静悄悄的,他仰望著天花板,却找不到焦点,双腿张得大大的,放任那根滚烫的东西在他下面捅,捅到他那个地方越来越肿,越来越疼,小xue内外都肿胀了就更狭窄,咬得就更卖力,容沛就越来越性欲勃发。
交合持续了一个小时十五分锺才结束,容沛所说的很快结束。当他猛压著裴文歌的红肿的Yinxue把Jingye射进去他的xue里,裴文歌是将近昏迷的状态,他感到体内被灌了一股热流,知道今晚的任务完成了,紧绷的神经顷刻获得释放,甚至等不及容沛拔出Yinjing从他身上下去,便已轻合上眼睛。容沛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情欲是发泄了,胯间的物件是舒坦了,他的心底反而滋生一丝不安。在做爱的全过程,他一直没放弃对裴文歌性器的抚摸,那儿终究没反应,仅仅是疲惫吗?他端详著裴文歌昏睡的模样,不肯定。他有点想叫醒裴文歌问清楚,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魅力或技巧不好,又见那人睡意浓重,舍不得再折腾他,唯有把心事先放到一边,用被子裹住赤裸的两人,在被窝中手脚并用地缠著裴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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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浑身都被缠得动弹不得,几乎是要被缠死了,裴文歌也无力去提防容沛了。他的身心都受尽了折磨,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吹入了一段命令式的话:“文歌,那个叫田甜的女人,我会在物质上答谢她,以後你们就不用再联系了。我不喜欢。”他听的一愣,不明原因,怎奈沈重的眼帘撑不开,所以也就顺从地答应了声,没多说什麽。容沛都说不喜欢了,他还能有别的回答?他的生命都交给容沛主宰,何况远离一个朋友?他挨著容沛,放弃了对田甜的愧疚,在容沛的体温下睡了过去,肌肤接触的地方依然有痛楚。梦境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曙光。
第二天,裴文歌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虽然他尽力掩饰了,人还是能看出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