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尚未卖去沙阳艾显的人质俘虏。而逃出去的海盗也纷纷在航道上与水师军船狭路相逢,失了士气后不过勉强抵抗一番便死的死、降的降。
忠慧王带着新调来的的兵力再次出海后正逢着与胡融飞交战的张白龙一伙,纵然他们身上有西洋火|枪,却终究是寡不敌众,只是令人未料的是,战败之时张白龙竟引爆了船体里藏着的黑|火药,要与水师同归于尽,不少上船作战的水军都在火焰和爆炸中丧命,忠慧王亦被热浪灼伤了眼,而张白龙和他的手下却无一生还。
君合回到丰南之后听从忠慧王的安排没有再出海,岫芩也被忠慧王下令死死的看住不准跟出去。
忠慧王出海后,君合便悄悄地安排人去查万永新的母亲与庞中策的妹妹,不出半日便有了消息,万永新的母亲在得知万永新遭遇海盗之后生了一场大病,村里的亲戚帮忙请了大夫,却也基本花光了仅有的积蓄。身体略略恢复一些后,她便又强打起Jing神去做活谋生,靠着亲戚的接济,现今勉强维持着。
君合听罢,取了五百两银票去寻了丰南县令,那县令一见银票慌得连连倒退摆手,口中说着:“先生使不得使不得!若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要是拿了钱出来事情可就变了!”
君合忙解释道:“这钱是给县上一位名叫万永新的医馆学徒他娘的,万永新在剿匪一事上立了大功,却也因此为国捐躯,王爷特赏了这些银子给他母亲,只是她寡妇一人,这么多银子难免被人惦记了去,故此托付给县令大人,请您多多照拂。”
县令听罢这才收下,口中连连称颂忠慧王仁义慷慨,只是话未说完,衙门又有讼师击了鼓,县令哀叹一声,只得告辞。
君合回到客栈,去打探庞家消息的也回来了,君合见他神色古怪,便问道:“怎的?莫非那小姑娘死了?”
卫兵拱手道:“那倒不是……只是……万家老爷和大少爷失踪后,他家的小少爷便掌了权,只是做生意的本事还没学好,不过半年的工夫就快把家底赔光了……半月前……那许氏母子将宅子仆人商铺全都转手卖了,最后将万永新的胞妹也卖去了ji院,两人拿着钱离了丰南,听说是到许氏娘家去了。”
君合吃了一惊,也顾不得追问许氏娘家在哪,只问道:“可去ji院查过了没有?”
卫兵又道:“查过了……说是当日下午才买进去,结果晚上就被人赎走了……“
听到这里,君合更是惊讶,喃喃道:“莫非……”
卫兵点头道:“正是王妃身边的玲玲姑娘……”
君合呆呆的愣在原地许久,卫兵识趣的拱手退了出去。
他原想着先把这小姑娘寻到,至于如何安排还需听从忠慧王的指示。毕竟她与万永新的母亲不同,她年事已高,只托县令照拂让她能安度晚年即可,但是庞中策的妹妹还小,若给庞家银子,未必能都花在她身上,且小女儿家毕竟要出阁嫁人,事事不由己,亦非银子能解决的,最好的办法是能带回京城,重新安排一个好身份、再嫁个好人家。但问题是,万永新是剿匪一事的功臣,庞中策却是实实在在海盗头目,若安排的太过周全反而也不好。
可是千算万算,也难算出这妹妹竟就是玲玲……
君合头疼欲裂,他要如何面对,毕竟庞中策曾那样侵犯他,毕竟是他亲手杀了庞中策……
正在烦恼时,赵岫芩却忽然推门进来,唬了君合一跳。
赵岫芩见他的模样,笑道:“想什么呢!吓成这样!”
君合尴尬笑道:“没什么……”
赵岫芩自顾自的坐下,又给自己斟了杯茶,君合踌躇着挪步到门口,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赵岫芩笑道:“有什么吩咐?不过是无聊得紧,来找你说说话罢了。”
君合摇头叹道:“夫人……夫人不该随便到我房中来……”
赵岫芩皱眉道:“初见你时以为你与旁人不同,没想到也是这么迂腐无趣得很!”
君合苦笑道:“夫人自小得万千宠爱、娇惯不羁,自是不在乎这些的,但元生不过是王爷门下客,便是欣赏夫人性格豪爽,也该懂得避嫌的,这一是为了自己、二是为了夫人、三也是为了王爷。”
赵岫芩翻了个白眼,喝了一口茶没说话,君合又道:“夫人觉得闷了就去同玲玲说说话,或者叫她陪您在丰南逛逛也是好的。”
赵岫芩摇头道:“不提她也罢了!实在年纪小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聊天都聊不起来!一味地是是是、对对对、好好好,要不我说适合跟着你呢!无趣到一块去了!”
君合听了心中更加郁闷,拱手道:“夫人且在这歇下,我上外头去逛了。”
赵岫芩狠狠将杯子一撂,道:“我走我走!个个都避我像瘟神似的!也不知我究竟犯了什么罪了!”说罢气呼呼的推开君合去了。
君合无奈地摇了摇头,忽听咻的一声,只见一支箭从窗外射进来,正插|进屋中案几上,君合一惊,连忙上前察看,未知何事,且看下回:佞宰相计败灭人犯,忠王爷战胜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