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tun部再次翘起,然后握着剑销用力的打到他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文清王的tun部立即起了一条红色的痕迹,梁笙笑道:“王爷莫怕,反正不会死的。”
“呜……”文清王咬着嘴唇差点哭了出来,他忍了忍,将眼泪憋回去。屁/股上一抽一抽的痛,他身份无比尊贵,这二十几年来,就算是父皇和母妃也未曾这样惩罚过他,他又何时受过这种屈辱的打法。只是想想比起之前的蜡烛,这种尚且还能忍受,但很快,文清王就不这么想了。
“唔!”又一次抽打,文清王闷哼了一声。
连续不断的啪啪啪拍打声响起,一下一下,梁笙丝毫不留情面,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力气,当然,内力是没有用上,否则不出三下就能要了文清王的性命。
雪白的两瓣tunrou很快被梁笙打遍,微微泛着紫色,很显然里面已经有了瘀血,而且tun部高高的肿起,碰一下都钻心的疼。
文清王痛的说不出话,撑住自己的双手双腿已经异常的颤抖,快要支撑不住自己了。梁笙见状,将自己的腿从他腰上拿下来,伸手将他搂紧自己怀里,使他趴在自己腿上,方便自己更好的惩罚。
“王爷真是勇气可嘉。”梁笙用剑销在他tun部轻轻的戳了一下。
“啊……”文清王痛的将嘴唇咬出了血,惨叫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他仰起头,拽了一下梁笙的衣袖:“主人,求你……求你放过我……”
“瞧这可怜的样子。”梁笙捏了捏他的脸,“不过王爷求饶求的太早了,惩罚还没结束呢。”
梁笙将手在文清王的tun部揉了一下,后者身体反射性抽/搐弹跳,张着嘴发出无声的痛呼。
像是有千万根针想刺进他的rou里一样,tun部的痛已经让他有些头昏目眩,甚至眼前还炸出了金色的花朵。
“王爷这里还是第一次吧。”梁笙的手指在文清王的tun部转了转,在两瓣tunrou中间的小xue在戳了一下。
文清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求你,求你。”文清王吓的魂飞魄散,泪流满面的哀求梁笙,“主人,主人,求你不要,狗/奴错了,呜呜呜,狗/奴错了……”
“王爷怎么会错呢。”梁笙的手指在那里打转,冰冷的触感让文清王头皮都炸开了。
“没有王爷,没有。”文清王急忙挣扎着从梁笙腿上下来,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腿连眼泪都顾不得擦,“没有王爷,这里只有一条狗,只有一条主人的狗/奴。”
“王爷说笑了。”梁笙将他抓住重新按到自己腿上,“不过王爷放心,我对你这pi眼没什么兴趣。”
自从昨日梁笙用蜡烛惩罚了文清王,他就怕极了蜡烛,纵使到了夜里,烛火也被他下令在远处燃起,不要靠近他的床铺。所以床铺旁,多用的是无烟火的鱼石和夜明珠。
方才梁笙取照影时也顺便拿了一盏烛火,此刻他从桌上将蜡烛端起,凑到文清王面前:“王爷觉得这个老朋友可还称心如意?”
文清王瞪大了双眼,勉强露出恐惧之色,整个人抖的像筛子一样,不住的求饶:“主人,求你,求你,不要……”
梁笙知道他待会儿可能会叫出声,提前用他自己的衣服堵住了他的嘴,自己将蜡烛移到他紫的发亮的tun部旁,将滚烫的烛油轻轻滴了上去。
仿佛听见了一块肥rou被扔进滚烫的油锅煎炸时发出的呲啦的声响,文清王整个身体一瞬间绷紧了,冷汗迅速侵占了他的后背,他的惨叫全被堵在喉咙里,无法将痛苦呐喊出来。
本来已经受伤的tun部再一次被滚烫的烛油烫伤,两种极致的疼痛糅合在一起,并且后一种疼痛还在源源不断的随着不停的滴蜡传来,已经让文清王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好痛,真的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这个恶魔,他为什么不放过自己!为什么!文清王已经痛的眼前发黑了。
梁笙伸手轻轻拨开他的tunrou,将中间那朵雏花露出来。
那朵雏花带着处子的粉色,紧紧的闭合在一起。不过梁笙对于观察菊/花这项任务没多大兴趣,只是将蜡烛靠近雏花,对准那里轻轻倾斜。
“啊!!!”滚烫的烛油一下子浇到了娇嫩的雏花上,那里被烫的狠狠一缩,而文清王嘴里的衣服也阻止不住他破碎的惨叫。痛到极致的他终于昏了过去。
我们的梁总管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文清王呢,他扯下文清王嘴里的破布,将已经凉透的茶水泼到他的脸上,后者被这一泼,居然没有醒过来。幸好茶壶里还有一些,再次泼水之下,文清王又醒了过来。
文清王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看到梁笙的脸直接反射性一个哆嗦。
“好痛,不要再惩罚我了,我说,我都说,不要再打了……”
“现在说可晚了。”梁笙冷笑一声,“其实你和池孟瑕单独说了一些什么我根本就不在意。”
文清王迷茫的看着他。
梁笙道:“你和池孟瑕能说的话不过是两种。一,你告诉了他我对你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