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以我为首的。不知道,我这个首座,是不是徒有虚名?”安抚过后,吴镇焰又压制他们。
虽然没有做过领导,耳濡目染,他哥时不时地教育,也让他学会了一招半式,只是用起来,可能没有很圆滑。
修道的人,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单纯的。
“当然不是!”众人连忙起来请罪。
吴镇焰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让他们坐下,“师傅临走前,交代我要保留住阵法传承,保护好修阵殿的弟子,我感到压力山大,希望诸位师兄师姐,可以帮帮我这个小首座,我给师兄师姐行礼了。”
说完,吴镇焰向他们深鞠一躬。他们那里担得起如此大礼,慌忙起来回敬连连告罪。
吴镇焰率先坐下,感激道:“诸位师兄师姐愿意帮我,我再感激不过。如果直接以准备后路为名,当然会引起更大的内乱,但如果我们以对付主殿作为口号,肯定没有人多想。
修改一下阵法,让一部分人负责一部分,具体的作用,掌握在我们人手中,他们只窥一角,就不会知道阵法的具体用途,也不会引起恐慌。”
“首座英明。”
“那你们拿一个措施出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就立刻行动。”
“是。”
吴镇焰坐在首座椅上,看着地面,想着地底的容牧烈,心情复杂。他想去看他,看他好不好,看他还活着不,可是如今有更重的责任担在肩上。
在外面思念还没有这么迫切,近在咫尺时,想见不能见,相思苦才折磨他的心。
修阵殿的人将方案拿出来之后,吴镇焰又提了一点建议,让方案更加完美,这让其他人对他更加佩服。
“师傅果然是老辣的姜,一眼就挑中首座,慧眼。”这是修阵殿师兄师姐们一致的看法。
老头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吴镇焰也没有将老头的行踪告诉其他人,为了修阵殿的安稳。
他们围捕宫主的计划,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结果被一个叛徒出卖,原来他早就被宫主收买,做出一种亲近执法殿的模样。
老头布置的阵法也被泄密,阵法很容易就被破,吐出一口Jing血,人事不知。一群化神修士中,就属他的修为低,阵法被破,守阵的他首当其冲。
嘉康看着气愤不已,和宫主硬碰硬。他的修为差宫主一丝,而且他手上并没有那么多珍宝,不过他是个硬汉,斗法经验也很丰富,一时间,宫主拿他也无可奈何。
双方对彼此的认识都很全面,为了拿下对手,都进行了针对性的准备,所以灵力的长短就成了关键。
嘉康的灵力,确实差上些,随着时间的推迟,他渐渐落入下风。
这一场大战,掀起惊涛骇浪,玉宸宫和三岛的人,都在关注。修阵殿的人也瞒不住,众人也明白了吴镇焰留后路的目的。
这些化神修士,是玉宸宫屹立于三岛之上的基石,如今却必定死伤大半,如此,玉宸宫还如何称雄?
三岛的人,一半人留在他们打斗的地方,一半人开始攻打没有强者驻守的玉宸宫。吴镇焰带领修阵殿的弟子,死死守阵。
吴镇焰找了执法殿的人,让他们给主殿的人做工作,共御外敌。这个工作并不难做,奕申跋带头劝说古澄澄,古澄澄也给个台阶就上了。
在玉宸宫所有弟子的坚持下,牢固的阵法依然牢固,让那些想要乘火打劫的人无功而返。三岛的人也不坚持,静待玉宸宫惊世一战的结果。
他们两败俱伤,再好不过,就等着坐收渔利。阵法是死的,再牢固也有破的一天,而玉宸宫的强者,却越强。
而此时禁地的容牧烈,正在吸收的关键时刻,熔岩之心已经被他驯服,正在吸收。他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不停地往上涨,而熔岩之心,在不断地变小。
吴镇焰感到玉宸宫的护宫大阵愈发不稳,能源失去了稳定。他让人不停地加入极品灵石,还是经不起消耗。
看着玉宸宫这么多年囤积的极品灵石迅速地减少,他心焦不已。可是护宫大阵不能有任何闪失,一旦维持不住,外面的敌人就会一拥而上,将他们消灭。
化神修士消耗不起,成长的修士同样消耗不起,只能消耗极品灵石。灵石没了可以再去找,人没了就真的没了。
古澄澄看着库房快要见底的灵石,对吴镇焰的恨意也消逝了,“我真傻,意气用事,枉顾玉宸宫的前途。”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吴镇焰听到道歉,无喜也无悲,“你只是被爱情蒙住了眼睛,其他的事,都看不见。”
“爱情?”古澄澄显得有些迷茫。
身为演员的吴镇焰,当然早就察觉了古澄澄嫁给奕申跋,过得并没有那么幸福,不禁心软点醒她,“你真的有爱情吗?”
“我有爱情吗?”古澄澄也不禁扪心自问。
“你知道吗,奕申跋曾经亲口说他并不喜欢你,他只是喜欢你的身份。”吴镇焰试探地抚上她的头发,拨弄两下刘海,“他的演技,并没有多好,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