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去搬个凳子进来。”
等他去搬了个凳子回来,又乖乖的坐在傅未池身边时不由得一阵鄙夷,想不明白这斯文败类冷个脸就能把他吓得不由自主乖乖听话。
褚臻偷瞄到他恢复了平常的表情才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松完气褚臻又恨铁不成钢的在心里暴打了一顿无形间挨了一个头的褚臻。褚臻唾弃自己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的时候,傅未池就随手翻了翻桌面上放的书,大致看了下才不急不慢的开口:“看你的情况,每一科都需要恶补。”
褚臻撇了撇嘴,一点都不觉得羞愧的趴在桌子上懒懒的说:“哦……”
傅未池也不跟他一般计较,又问:“你哪一科最弱?”
“都弱……”褚臻有气无力的拖着嗓子回答,打了个睡意朦胧的哈欠,看得出来正走在会周公的路上。
傅未池顿了顿,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东西,啪一下打在褚臻的手臂上。
“干什么!”褚臻坐起身揉着被打的地方不满的瞪他,不算疼,但也成功接收到傅未池警告的含义,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去看傅未池是用什么打的他。
傅未池手里拿着一根褚臻还算熟悉的东西,很多老师都爱拿着这根黄色的教师专用长木尺打学生的手心,这玩意儿要打对地方用对力,是疼得能让人几天都握不拢手。
“上课期间不许睡觉,相信上小学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个道理吧。”傅未池把尺子威慑力十足的啪嗒一下拍在书桌上,配着那张温柔和蔼的脸还真是让人背后凉飕飕的。
“你个神经病,烦不烦啊,用得找这么认真吗?跟我做难道比教我读书有意思,我让你Cao我还给你钱,这么赚的事情你不做真是脑子有病。”褚臻生气了,干脆起身硬挤进傅未池身前,抬腿一屁股跨坐在傅未池的腿上,眼神一勾,声音立刻调整成冒着sao气的低沉暧昧。
“美人,告诉你个秘密,”褚臻凑近傅未池耳边吹了口气,“我可是双性人,前面那个洞水多还紧,后面那个洞虽然没那么多水但是造样包你爽,不信来试试看?”
傅未池不动如山的任他坐在自己腿上,低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这话睫毛一颤,露出一个玩味笑容:“哦,是吗?”
褚臻兴奋了起来,他扭着胯用tun部磨蹭着傅未池的胯部,感觉到那地方在他的磨蹭下果然大了不少,有些得意的说:“哟,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你柳下惠传人呢。”
04
“不错,你还知道柳下惠。”傅未池调笑了句,被褚臻一口咬在耳垂上,反射性躲了下,小狗样的人不依不饶的追上来,将傅未池薄薄的耳垂咬在齿间磨蹭,错了错牙齿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哼,我可不蠢。”褚臻又安慰般用唇舌温柔挑逗的舔舐那一小片软嫩的rou,将轻微的刺痛转化为缠绵的酥麻。
“褚臻,你可不要后悔。”傅未池双眼沉了沉,整个右半边耳朵扩散至附近的皮肤都染上一层浅淡的薄粉,看在褚臻的眼里是意料之中的艳丽诱人。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你就告诉老子干不干!”褚臻急了,他妈这个时候还不慌不忙的当太监啊妈的,有点眼色就快点脱裤子上啊磨磨唧唧的等个鬼哦!
傅未池低笑,眼神怎么都有点嘲讽和怜悯的色彩。褚臻不高兴的皱眉瞪了他几秒,又凑过去亲傅未池薄薄的唇,傅未池偏了下头让其落在自己的唇角,褚臻挑衅的伸出舌头掠过那片凉凉的肌肤,一路辗转过去,直到两人嘴对嘴,眼对眼。
褚臻做为一个十七岁的大小伙,浑身上下都像个小火炉,连嘴唇都是热的,这么贴了会儿都将傅未池冰凉的唇瓣的晕热,那不算灼人的温度却让傅未池觉得怀里抱着的是个太阳,暖烘烘的特别舒服,还散发出浓郁温厚的纯男性气息,有些青涩,也有些惑人,那点被人挨近的隐秘不快也就消失殆尽。
褚臻明显不满足这过家家般的纯洁亲吻,舌尖一挑,拨开傅未池的上唇,舌尖试探般碰在他紧闭的牙关上,锲而不舍的舔了一会儿,又伸回来用自己的唾沫濡shi傅未池颜色浅淡的唇。渐渐的自己的鼻息都略微急促了些,可傅未池还是无动于衷的任由他动作,那双狭长的双眼猜不出情绪,直直的望入他的眼底,让褚臻感觉自己被人看了笑话,又觉得自己在亲一具尸体般毫无情趣。
“张嘴!”褚臻恼怒,不禁含糊的命令,愤愤然的咬了口傅未池被他舔得变红了点的唇瓣,傅未池眉毛一拢,终于张开嘴接纳了褚臻焦躁的舌头。
一进入傅未池温热的口腔褚臻就放肆的翻搅起来,用尽全身解数势必要傅未池拜倒在自己高超的吻技下!褚臻卖力的活动着自己的舌头,舔弄过傅未池的上颚时见他浓密的睫毛一颤,更是变本加厉的在同一个地方反复舔弄,傅未池鼻息也急促了些,与褚臻早就火热的呼吸交织成暧昧的氛围。他一动不动的舌头被褚臻或轻或重的压住拨弄,最后纠缠在一起被动得与其共舞。
褚臻的双眼都要喷火了,用眼神示意他你主动点会死啊是不是男人?!
傅未池凝视着褚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