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男人一直把玩着Yin蒂直到魔王再次用雌花涌出一波温热的YinJing。
“不…不要了……”魔王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花心处因为过度高chao而开始疼了,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在侑临的臂弯里。但其实侑临连一次高chao都没达到,甚至能够忍住一直不插入。
侑临饶有趣味的观赏着魔王还在淌着水的花xue,抬手握住魔王坚挺的Yinjing上下滑动着,魔王立刻触感敏锐的颤抖着腰,崩溃般低泣着:“饶了我……饶了我……”
“小sao奴,为什么你的Yinjing射不出来,”侑临使力弹了弹魔王脆弱的gui头,“好可怜,都变成紫色了。”
魔王颤抖个不停,弹动的力度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软下去,而魔王却反而更加坚挺,甚至从裂口处渗出yIn靡的透明水ye。
魔王的Yinjing笔直的勃起在空中,呈现出不健康的紫色,下面两个饱胀的Yin囊也大的离谱,一看就是很久没射的缘故。
侑临用指尖戳了戳魔王的囊袋,再拢在手心里把玩,魔王惨叫出声,看来是痛的厉害。
天神知道为什么,因为天神每次Cao魔王时都喜欢用东西禁锢住魔王的rou棒,只准他用Yin部那朵娇弱的雌xue达到高chao,有时候甚至到性爱结束,魔王的Yinjing都没有得到一次释放,天神在性爱里格外狠心,就算魔王大着个肚子还要被他插烂雌xue都不会让他温柔太多。魔王每次都被折腾的很厉害,所以天神和魔王做爱时,魔王哭的最惨最大声。久而久之,魔王习惯了被粗暴的虐玩凌辱,不得到施虐对象的允许就永远只能用女蕊来达到高chao。
可怜的魔王,连男人的骄傲都成为了雄性把玩在手里的玩具,最平常的射Jing都需要在其他人的允许下达到。甚至心甘情愿的被鞭挞与玩弄,享受在痛苦的浪chao中。
说白了,魔王已经被天神和蛇妖彻底从纯一调教开发成了只能在男人胯下被贯穿雌xue才能达到高chao的体质,而且是必须施加与他疼痛才能彻底酣畅淋漓高chao的抖M体质。
其实魔王在怀孕期间是不可能产ru的,但是在这种事情上格外独立专行的两个男人逼迫魔王每天都喝催ru的药水,如果不喝那魔王的屁股就是一顿打,魔王只好屈服在两人的yIn威下。
所以才保持了将近三年的产ru状态,魔王每天都要苦恼穿什么衣服,因为穿的单薄的话,在他毫无发觉的时候,nai水就从nai道里顺着nai孔流的满身全是nai水。魔王记得有次他忘记了这件事,穿着薄透的衬衣去树林里找森林王办事,结果居然吸引来了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狼,魔王完全没发现涌出的nai水已经打shi了大片的胸膛,鼓胀饱满像是锻炼过度的胸肌快把衬衣给撑裂了,两颗大如石子的rou球顶在衬衣上,硬硬的,衣服完全遮不住两个硕大ru头的艳丽色彩。
狼妖发了狂般扑了上,魔王不敢去正面迎战,怕伤了狼妖,毕竟这里是森林王的地盘,也许这只狼妖会是森林王的宠物。
当魔王被扑到地上时,他皱着眉正想不顾旧情杀了这只狼妖,就被一条布满细小倒刺的舌头舔过了胸膛上的左ru,魔王腰都差点软了,左ru像被细密的刷子不留情面的刷过,瞬间就变红发肿,银狼用爪子撕开魔王的衬衣,用舌头马不停蹄的舔吮着魔王袒露出来的胸膛,将ru水一一舔干净。下肢坐在魔王的腿间,令魔王被迫对它敞开下体。
“唔……别舔了……畜生!啊!”魔王又痛又痒,想反抗却被舔的完全没了力气,只能无能为力的在银狼健硕高大的身下扭动挣扎,双腿间的雌xue悄悄的从内里流淌出动情的sao水,将魔王的内裤和外裤的裤裆都沁shi了。
银狼闻到腥臊的属于雌兽才有的求欢气味,它耸着鼻子顺着魔王的胸膛一路向下,终于在Yin部闻到了那股味道的源泉,它兴奋的喷出热气,烫的魔王的花xue一阵痉挛着涌出大量温热的浪汁yIn水,银狼认定身下的雌兽在向它发出求欢的信号,他用爪子粗暴的撕开魔王的裤子和内裤,贪婪的看着眼前这朵颤抖的rou花。
魔王Yin部的yInxue已经shi透了,娇嫩的花瓣濡shi着颤动,最上面的那颗可爱娇小的rou粒也在刺激下微微冒出头来,而掩藏在半开的Yin唇下的洞口娟娟流泻着透明的汁ye,像是在里面藏着最甜蜜的泉眼。
银狼低吼着,将Yin部仔细的舔了一遍,魔王大叫一声,双手抓住身下的草根,结实的双腿软颤的厉害,只能向两边大敞开,将自己生来就该被大rou棒贯穿Cao烂的花xue凑在那只野兽的眼皮底下,花瓣Yin蒂被粗糙的布满颗粒与倒刺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舔过,那种刺激是人类无法带给他的,魔王颤着双腿尖叫着,布满神经末梢的Yin蒂被不属于人类的舌头碾压舔弄,直接波及到酿满蜜汁的花心处,魔王挺起腰摇着屁股,在银狼贪婪的眼光下,有清澈透明的汁水从魔王的雌xue中喷涌而出,被银狼接了满口吞咽了下去。
这香甜的汁水彻底让银狼急躁了起来,他用舌尖顶分开魔王的花瓣,随后不给人一点准备的直接将整根舌头舔入了魔王花xue的最深处。
“啊啊啊—出来—出来—”魔王疯了般挣扎起来,那种被舔舐到内脏的刺激让魔王整个人都变得通红,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