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传速凶猛,恍若燎原星火,顷刻间就传遍了整个仙界,就连远避俗事,一直待在镇魔塔里的浮云枝都知晓了。烛渊自然也听说了那个传言,即使云采夜都已经说了等宴会结束后就带他去合籍,他心中仍是放心不下,在床上时也就用了更狠的劲力折腾云采夜,捣弄得他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从喉间发出难耐好听的呻yin。
“师尊,你还记得裳兰天女吗?”烛渊低下头,在云采夜唇角轻啄一口。
“嗯……裳兰?”云采夜艰难地睁开双目,身体仍被烛渊撞得一晃一晃的。他望着纱顶,细思了一下,斟酌用词开口道:“明日就是她的生辰宴了,我记得我答应过她要为她点燃一支天灯烟火……啊!”
烛渊皱起眉,作狠掐了下云采夜的ru口,在看到身下的青年眼里泛出水雾后才松开指尖,问罪般地居高临下道:“师尊为何要答应她这事?”
云采夜颇有些不解,不就是点个天灯烟火吗?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仙界都在传他要和裳兰合籍的事?
“那时……我还未与你在一起呀。更何况她还为你做了弟子服,你小时候也还穿过那衣衫嗯……”云采夜喘着气,伸出胳膊主动揽住烛渊的脖颈,软着声音讨好似的在他耳畔说道。
烛渊顿了顿,片刻后又缓缓动了起来,舔了口云采夜染了绯色的耳廓,哑声道:“也是,毕竟她没有那么粗的东西来拴住师尊是不是?”
云采夜瞠目:“你——”
烛渊挑眉:“我什么?弟子跟着师尊长大,如今的一切都是跟师尊学的呀。”
云采夜目瞪口呆,看烛渊甩锅甩得飞快。
他教给烛渊的明明都是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从未教过他这些荤话浪语,他自己不学好如今还把这黑锅扣到他头上来了?
烛渊不给云采夜训他的机会,俯下身去将青年带入更深的情欲浪chao中去了。
剑神大人继续躲在水云阁里与他的小徒弟胡天海地的乱搞着,裳兰天女的生辰宴也照常举行。
只是原本预定的鹅黄色轻纱都尽数换做了深粉或朱红色,如不是来宴的众仙都知道这是个生辰宴,恐怕都会误以为这又是哪对仙侣的合籍大典。
玳筵上身着飘飘仙衣的舞女兰足轻点,于宴厅中央缓缓起舞,宴周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众仙屡屡点头,嘴角含笑,互相寒暄敬酒,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所关注的不是宴席上的歌舞升平之景,而是那尚未到来的渡生剑神。
如今仙界处处皆传渡生剑神要与天衣坊裳兰合籍之言,这究竟是真是假,今日便可大白。
在去生辰宴的路上,烛渊一直紧抿着唇角,眉峰高耸,死死地攥着云采夜的手,一言不发地埋头向前走着。他腿长,跨的步子也大,云采夜被他扯得一踉一踉的,无奈之下,他只好扯住小徒弟的衣角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高兴。”烛渊停住脚步,背对云采夜出声。
云采夜苦笑道:“你怎么又不高兴了?”昨晚不是才由着他在他身上作乱了一番吗?究竟是谁说了“师尊乖乖的我也乖乖的”这种话?
烛渊很明显已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将云采夜拽到自己面前,低着头皱眉道:“师尊不要给她点天灯烟火好不好?师尊都没给我点过呢。”
“可师父已经答应她了啊。”云采夜叹气,“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玩烟火?”
烛渊冷笑一声,开口反问道:“我年纪大了?”
云采夜一噎,立刻顺小徒弟的倒矗的毛:“没没没,我家烛渊最年轻了。”
烛渊却仍嫌不够似的,继续问道:“师尊,你知道裳兰天女有多少岁了吗?”
云采夜摇头:“不知。”他平日对裳兰天女就不怎么上心,更何况女仙的年纪一直是众仙所避讳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去主动打听呢?
烛渊对云采夜的回答颇有些满意,但他仍不忘继续抹黑情敌:“裳兰天女已经五万岁了!师尊你还没成仙的时候,她的年纪就足够做你祖nainai了。你别看她肤白貌美,说不准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呢。”
云采夜:“……”都五万岁了,她还没嫁出去,人品也颇为堪忧,但小徒弟也不能在背后这样非议人家啊。可他现在也不好训叱烛渊,只能开口哄道:“是是是,烛渊比她更加肤白貌美,师父只爱你一个。”
烛渊这才露了笑颜,笑着说道:“烛渊也只爱师尊一人。”随后就低下头去,欲吻云采夜。
然而云采夜头却一偏,躲过了那个吻。烛渊亲在他唇角上,脸色登时又凝了起来。
云采夜立即开口道:“……回去再亲,你用力大,师父待会没法见人了。”
烛渊皱眉,欺瞒他道:“我轻轻的。”
云采夜闻言马上笑了出来,捏捏小徒弟的鼻尖,把烛渊昨晚在床上说的话还给他:“不许就是不许,烛渊乖乖的师父也乖乖的。”
烛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烛渊仍不死心,一路上都在逮空子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