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伤人,也没想背叛简先生。简先生还是心善,相信我了。他和Du达成了协议,帮他成为总统。不过他们之间有交易。”
“就是让Du总统上任后,找出当时给你注射药剂的人,找出把你卖给人贩子的人。”
“文哥,你知道吗?菲律宾现在很恐怖,每天都有很多毒|贩死,Du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剿灭国内所有贩|毒、制|毒的团伙,他下了总统令,不管是谁都能直接杀死毒|贩。”
“所以,那两个外国人,被抓了。以正当的名义,直接绞杀。”
“警察在他们的住所找到了这个,Du又派人把这个交给了我。”阿坤指了指阮晋文手里的那个旅行袋说道。
简天希办完所有公事,回到卧室时阮晋文正抱着个袋子发呆。
他轻声走了过去,询问:“怎么了?又走神?”
阮晋文抬头看他,木木的,“你帮我抓到那个外国人了?”
简天希有些莫名,回:“什么?什么外国人?”
“就是把我卖给人贩子的那个啊?你让Du帮忙抓他了?”
简天希这才反应过来,随意地回道:“哦,他们抓到了?那个人的确该死。”
他看了看阮晋文怀里的袋子,问他:“这是你之前的东西?你看看少了什么。”
袋子里的十万美金早就没了,只剩了两个小盒子,阮晋文之前拆开过,里面是两块劳力士。他只知道走的时候时少卿给过他一块给他保平安。不知道多出的那一块一模一样的又是从哪来的,不过想到菲律宾人不怎么靠谱,所以弄错了也有可能。
他把袋子给简天希看,简天希翻了翻,取出了两块金表,然后他又转到表盘的背面,说:“呦,这都找回来了?Ben把表都给你了!”
他只是不经意一提,阮晋文整个人一惊,拽着他手臂把手表又拉回来看了看,问:“你说什么?这表是Ben的?”
简天希当下点头,“是啊,表盘后面有序列号,Ben的一些手表都是我在保养,我认得出。你自己看。”
阮晋文一下把这事给忘了,当初还是他自己刻意买了三块机芯连号的,又在三个人的表盘背后把序列号刻在了上面,他仔细一看,的确是,是连在一起的两个号。
阮晋文完全愣怔在那,千思百绪的各种想法在脑子里织了起来,密密麻麻带着他回到一年前离开香港时的那段往事:他身负巨债,被黑社会追着走投无路才找了人连夜坐船跑路。那个时候说没怨过简白是扯淡,他也是人,付出过感情,在被辜负后自然会生恨。只是那个时候他喜欢简白喜欢的近乎变态,所以把所有的恨都转移到余光身上。
后来才知道简白心里一直的爱人就是余光,对自己只是朋友间的兄弟间的友情时,他才执意放下。其实也是因为考虑到简白对自己的绝情,他才下了决心。现在看来,简白似乎对自己并不是那么绝情。
令他更生怀疑的事被简天希提了出来,“包里其他东西没了吗?你再找找,好像还有张支票。”
阮晋文一刻不停,在袋子里又翻了起来,最后在夹层里找到了简天希口中说的那张支票,那上面的数字他数了又数,整整四十亿。
一直到那年的十二月,阮晋文都心绪不宁,白天时常会走神,一到深夜他都会辗转反侧。
简天希一开始并不和他提这事,是想让他自己把这事淡下去,没想到这事竟然成了他心里压着的一个负担,一段无法释怀的往事。
从贰零一四年的冬天他立誓要和余光和永美势不两立,到后来他的香港市场的惨败,就因为四十亿的债务让他又落入了完全不同以往的人生,那段过往的种种,前因后果,一直不停在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过着。
可没想到,简白在那个时候就给了自己四十亿,真是Yin差阳错,一切都似天意。可阮晋文又会去想,如果那个时候他提前拿到那张支票了会怎么样,他的今天会以怎样的方式生活着。
大概是最近这段日子阮晋文想这个的时间有些多了,简天希实在没忍住,问他:“小乖,你和我说,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还有Ben?你是不是在知道了Ben给你的那些东西后,又动摇了?”
阮晋文回过神,空落落的眼神回到简天希身上,今晚是平安夜,他们在一起的第二个圣诞节,去年这个时候简天希把他介绍给了自己的朋友。今年他们说好过二人世界的,可一晚上,自己的神思又不知飞去了哪里。
沉默了一会儿后,阮晋文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赶紧安慰,“希希,你说什么呢,简白和我只是兄弟。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可你一直走神,自从四个月前你知道了那张支票的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很喜欢简白,想着和他一起?”简天希很少有这种直白的时候,很多时候他会把所有事都布好,让所有事跟着他拟定的计划进行,可能是喜欢阮晋文喜欢的有些过头,而阮晋文又每每遇到简白的事就不淡定,于是也让他实在没了自信。
阮晋文解释:“希希,你有没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