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让阮晋文给解皮带好脱裤子呢!
阮晋文以前混,男男女女的没少帮人解过皮带扣,这种有暗扣的自然遇到过,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于是三两下就弄开了。
不过他解扣的动作是跪在那的,解完扣子,就和个小宠物似的半趴在某人的大腿上,姿势暧昧极了。
都不是什么纯情人,这样的姿势这两人自然都知道意味着什么,阮晋文嘴里骂了个“Cao”,当下就要起身,可这回看着醉酒的男人动作却比他快上了一倍。他还没蹬地,脑勺就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摁了个实在。
人起不来,阮晋文开始骂,“Cao|你丫的,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小爷我晚上吃的还没消化呢,现在没胃口吞你的。”
“我说真的啊,你可别放出来,信不信我一口咬断了!”
“你丫的,你怎么那么sao,都醉得直不起身了还在发浪。”
男人好似聋了似的对着阮晋文的话压根没听进去,摁着他的手倒是又使了使力,另一手去开自己的裤口。
二十分钟后,漱了两次口,又刷了一遍牙的阮晋文把简天希丢进了浴缸,趁着他泡澡的间隙,他又回到卧室里翻找起来。
证件包找到时简天希估计已经在浴缸里睡着了。没听见声音于是涨了阮晋文的胆子,他小心开了证件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本护照来。
之前阮晋文一直以为简天希是香港人,没想到拿着的却是一本澳大利亚的护照。Dan晚上有提到过JS,而JS又是澳大利亚的神秘家族,阮晋文心里七上八下好似什么重要的秘密要被揭开似的有些莫名的紧张,紧张的连手都在发颤,牙齿都咬合的咯咯响。
这样颤着开了封面,又翻开首页,他在护照的信息栏上看到了一连串英文名字,姓氏那里还是JIAN,名字倒也没骗人,Hilson几个字母写在那,再看看地址,澳大利亚的达尔文,和简白住的不在一个城市,再看出生日期那栏,1971四个数字清晰地印在上面。
阮晋文扳了扳手指头,算着他目前的年龄应该是44岁,简白和自己都是27,这样看来如果这男人也是JS的,应该是简白的堂哥或者小叔。
阮晋文心里很不是滋味,各种圈圈叉叉的脏话都小声骂过一遍,他心想这人真他妈的是个戏Jing啊,在自己跟前演得和真的一样,自己说了那么多次Ben,他竟然也不动声色,好像在说的是个陌生人一样。转而又一想,也不对,自己在他跟前似乎从来没有提到过简白这两字,即使自己嘴里Ben,小白,白儿的叫过一百多回,但是叫这名字的多了去了,可能这男人还的确是没想到自己认识的是他弟或者他侄。
他大爷的,要是真是堂哥和小叔,这事就又难办了,阮晋文清晰记得简白和家族里其他系的都是不对付的。这真是命运戏弄人,自己竟然把和简白不对付的人给上了。
阮晋文七想八想想了许多,时间滴滴答答又过了几分钟,浴室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安静,这会儿他想起来还有个人躺在水里就跑去浴室。
等他到浴室的时候简天希人影都没了。
阮晋文心脏跳得急速,两步冲到浴缸边,嘴里不停谩骂,“你丫的,你这是爽得想找死啊!!”
原来简天希在浴缸里睡死了过去,他人软瘫,顺着浴缸壁滑到水里,要不是阮晋文及时赶到,这丫的还真的要去见上帝了。
一晚上都没消停,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后,就是忙里忙外地照顾着。
简天希和死猪一样,一觉睡到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算着时差,阮晋文悄悄给自己以前的助理William打了个电话,电话才响了几下就被对方接通。
对方喂了三下,阮晋文小咳了一记,清了清嗓子,说:“是我,william”
“Vincent?”对方有点激动,不确定,又问了句。
“嗯,是我。”
“你在哪儿啊?我们这里找你都找翻天了!”William大概是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早晨接到失踪了那么久的阮晋文的电话,于是说着说着都哽咽了,怕自己在做梦,也怕电话突然断了又和自己老板失联,急着在电话里说,
“你不在的时候,这边听说你亏损了钱,你舅舅已经帮你把钱都给堵上了,多给了对方5000万,算是请那群黑的喝茶化解事儿的茶费,阮太太还带着人去菲律宾找过你,就是去的时候人没找到。Vincent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
阮晋文脑子跟着转了转,没想到自己的事儿都已经解决了,在这里说,“我还在菲律宾,在棉兰老岛,我这里还有些事没处理完,暂时走不了。对了,你帮我查个人,姓简,叫Hilson,他是澳洲JS的,我要他的详细资料。对了这电话不是我的,你之后别往这电话上打,我三天后再联系你,到时再说之后的事。”
“记得三天之内要帮我查清对方啊,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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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和简天希第二天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