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包里。
接着车实在颠簸的太有节奏感,困意又不免袭来,他便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
…………
到达目的地,林不晚刚下私家车,天上就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地飘着间歇的小雨,有各种房屋的颜色掩映在烟雨朦胧中,错落有致,杂而不乱。
他撑着一把黑间带着白波点的三折伞,一脚踏过标有“林熹镇”的门楼,这就意味着他彻底回到了他土生土长的家乡——林熹镇。
林不晚记得他上一次回到林熹镇是四月份,清明节时回来扫墓。剩下的都因大大小小的棋赛在身,这都一晃就过去半年了。
林熹镇是他记忆里偷偷赞钱买的糖,是他屁颠屁颠拉着妹妹奔跑长大的地方,林熹镇每一次角落,每个攒钱买糖吃的过程中都有一个回忆,都记载着他儿时的顽皮、少时的渴望。
与此同时,他感觉小镇的一角一落仿佛都能够触摸,且温馨,且珍惜。
这不,微风里透过雨水泥土味,他鼻子里还闻到那熟悉的擂茶、薯包和米酒味,就这小一刹那,搅沸了他归来热闹的心。
进镇的街道石板一路上,有见到熟人向他打着熟稔的招呼。在青苔绿红墙,不知是谁家的老狗趴在雨水的冲刷屋檐下,颓出一地惆怅。
雨雾绿Yin掩盖之间,有一片醒目的小菜园,他家新瓦房子远远就能看到,之前电话里就提前通知过妹妹他会回来的消息,想必已经是等着他回来了。
他心里有些触动,赶紧拉着提杆箱,却在前面不远的拐角的地方,蹦出撑着一把花雨伞的女生,等这女生在与他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女生突然很惊喜的喊着他的名字。
“不晚哥?”
女生先是乌溜溜的大眼瞅着他,而后盈盈的盛满了笑意,声音甜甜的又朝他喊了一声:“不记得我了,我是糖糖啊。”
林不晚倏然愣住。
面前这撑着花雨伞的女生是他在镇上一起长大的朋友,叫许多糖。现在可以说是镇上有名的才女,好像听说她两年前考了厦门大学,目前金融学在读。
对于林不晚来说,这些小时候镇上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不是求学在外,就是在外工作。他基本回来一趟都难得遇上,当然,能够遇上心情也是很愉快。
许久林不晚才淡淡地笑了笑,“中午好啊,糖糖。”
许多糖一怔,看着面前这少年温润的目光,说着:“不晚哥,你爷爷昨天晕倒的事情,我妈早上还说起你怎么不回来看看呢?”
说完,许多糖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满脸羞得通红。
“嗯,让婶婶她们挂念了,我听了消息就赶回来了。”林不晚长长的睫毛眨动了几下,摸了摸鼻子,有几分尴尬。
许多糖温柔一笑,“对了,不晚哥,我想……”
“——老哥老哥老哥老哥……”
许多糖话说到一半,还想说什么,就被飞奔而来的扎着双马尾嘴里一直喊着“老哥”的林不晚给打断?
“老哥,你真的回来啦!”
扎着双马尾林不易身上夹带着shi漉漉的雨水气息扑面而来,然后才发现老哥身边还站着一女生。
她赶紧乖巧的说:“啊。糖糖姐你也在啊!”
“是啊。”许多糖温柔的笑着说:“易易,我刚碰到不晚,聊了几句。”
“哦。老哥我们回去吧!那这样啊,那下次来我们家玩!”
林不晚朝许多糖淡定点点头,告别着:“糖糖,那我们走了。”
“哎好,易易,我下次去你家找你玩。”
“欢迎来找我们玩!”林不易说着就开心挽着老哥的手臂,拉扯着往家的方向。
等他们走后,许多糖眼神忧郁,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
刚在妹妹来接自己回家的这一小段路上,林不晚就知道了爷爷现在出门买菜了,妹妹还特意叮嘱着他一定要当做网上报道是瞎编的,暂时不能让爷爷知道他弯了事情。
林不晚将行李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发现里面的物件和他离开是一样陈设如常,一尘不染。
电脑桌前的仙人掌开的生机勃勃,书架上的书整齐得像是哪里买来的摆件,正中间是他平常喜欢呆着可以呆一天的围棋方桌,只是边缘有些褪色。
他走近着,来到床边。
床上用品都是很浅的米白和淡蓝色,被子乖巧地被叠放在床头。
他干脆将随身包里的手机充电器拿出来充了电,起身正准备走出房间时,不经意之间瞧见了桌子上立起的相框照。
他俯身撑着床头柜靠近,小心的拿起。
细细地端详着相框里的照片,这是一张五个人的“全家福”。
最显眼的当属中间两人,靠的亲昵,左手边是身体硬朗的爷爷和他记忆中做饭好吃的nainai;爸爸妈妈在他和妹妹的左右身后各自站着,犹如他们坚强的后盾。
一旁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