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先停一会儿再动的意思。但他哪知道任越就是想这样刺激一把,怎么可能停下来?
任越吹吹他的发梢,低语道:“没事,你小点声就好……”
声音哪有那么容易控制?任越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下便搅合得哈德斯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内像火烧着了一样燥热,哈德斯勉强忍着声音,呼吸粗重得不行,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被反复这样刺激,哈德斯不得不咬着下嘴唇,不让声音泄露出来。任越看他这样反而更佳有性致,动作重了许多,粗大的rou棒一下下顶着,在紧热的xuerou里摩擦,把哈德斯顶干得身子一个劲儿地蹭着草地往后方滑着。
“嗯?”捷克本来都想离开了,却突然回头,望向任越和哈德斯交合的位置,虽然就是个大概,但后者还是感受到他的视线了,“什么声音……”
看到捷克走过来,任越都停下了动作,愣了一下,捷克这小子的听力比他想象得还要好!只是草地与身子摩擦的声音,与风吹过草丛发出的声音没什么两样,对方竟然还能听出不对劲?
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捷克一边四处转头看着,一边走到离两个人爬躺的位置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刺激归刺激,任越还是不想玩脱的,被小孩知道这种事很尴尬不说,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哈德斯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
于是任越也伏低了上半身,和哈德斯贴在一起,不再有多余的动作,下意识也用手背抵住了自己的嘴。
哈德斯这时候后xue收缩得厉害,把任越夹得小腹一片燥热,但就是还不能动,急得上火。
在现场一片安静的情况下,哈德斯和任越互相对瞪着,情况一时间有些好笑。捷克绕了一圈,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自言自语着“也许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吧”就一路小跑着回去找拉米了。
他跑远了有一会儿后,任越才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来,向哈德斯投去一个“应该已经回去了吧?”的视线。
现场还是一片安静。
正好这时候哈德斯也看向任越,愣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刚才两个人一起紧张的状态还是什么,竟然突然微微弯起嘴角,笑了一下。
“……”任越整个人都看呆了。
哈德斯似乎自己没有什么意识,笑了一下后表情就恢复如常了,一双眼睛直视着面前独自凌乱的任越。
“哈德斯……”任越干咳起来,有些错乱道,“等等等等,你刚才,是不是?是不是笑了?”
哈德斯无意识地摸了摸嘴:“也许吧。”
“怎么了?”
怎么了?卧槽,有点好看啊。
“没怎么……”任越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俯下身子,仔细端详哈德斯已经变回原样的表情,“我以为你不会笑呢。”
哈德斯微眯着眼睛:“别说得我和雕像一样。我只是不怎么习惯而已,毕竟不像那些人类,随便一些小事就能高兴起来。”
任越差点忘记自己还插在哈德斯身体里,又动了两下,Yinjing从半软又硬回来,但他却发现有些无心再做下去了,满脑子都是刚才哈德斯不经意笑了一下的样子。
将Yinjing拔了出来,任越在哈德斯略微有些疑惑的视线下,伸手握着两人的前端,靠在一起撸动起来。
“唔、嗯……怎么,不……啊……”
哈德斯身体不听使唤地主动抬了抬腰,好让自己的rou棒更方便地被握住。
“我说不清楚,”任越是真的描述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主要是你的问题。”
“……?”
哈德斯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没意识这关自己什么事儿。
草草地让自己和哈德斯都射出来,任越就没了继续做爱的兴致。倒不是因为败兴……而是因为心情有些难以言喻。那之后任越拉着哈德斯清理了身体,不紧不慢地换上衣服准备回去,临走回去之前,任越还一副复杂的表情盯着哈德斯看个不停。
意识到任越是看了自己笑了一下后就这副样子的,哈德斯颇为疑惑:“笑了一下而已,那么奇怪?”
“不是奇怪。”任越胡乱撸了一把头发,走近两步,看着哈德斯的脸,提议让对方再笑一次试试。
“又不是说笑就笑的,现在没有什么值得笑的事情。”哈德斯刚穿好衣服,皱着眉回答。
尽管如此,他还是勉强地笑了一下,表情僵硬得称不上算是个笑容。
“好好好,这个还是算了,别笑了……”任越无奈地摆摆手让他把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收回去。他承认,自己不过就是刚才看晃了神,有些想再看一下。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之后时间还长着呢,机会多的是,他总能再看到的,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哈德斯莫名地看着任越,眼神好像在默默的表示“你怎么这么麻烦”,任越也是被他逗乐了:“我们回去吧……对了,哈德斯,我怎么觉得你对我态度越来越糟糕了呢?”
不光糟糕了,也亲近了一点。
任越记得一开始哈德斯总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