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于天道的东西。”
任越模糊地说了一堆,他早就发现自己无法将世界和任务的事情透露给剧情中的人,每当要说出口的时候就有一种力量让他无法开口,写字同理,所以他只能挑着比较接近的说法不清楚地表达他必须要遵从这些事。
殷能活了这么久,倒是没见过这种事,听了半天,倒也不觉得任越是骗他的,可还是认为这当真古怪。
“遵从是遵从,但总可以钻空子吧。”殷能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出声道。
“这……应该是可以的。”任越拿不准殷能又想到什么了,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好。你到时候该怎么做怎么做,之后我会过来的。”
“好吧。”任越也不问他要做什么,反正问了也干涉不了,干脆伸手去搂殷能的腰,但殷能却没有顺势躺下来。
任越胳膊搭在殷能腰部:“今天不睡吗?修炼?”
殷能难得一副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不了……我想起来有些事,去藏品室看一眼。你就在这睡吧。”
“我一个人睡你房间有什么意思,那我回自己房间去了。”
殷能闻言点点头,其身披了件衣服,就匆匆走了。
任越觉得有些奇怪,但没细究,只当殷能是想去确认一下东西是否安好呢,又磨蹭了一会儿,自己也起身下床离开了。
之后几天任越总觉得殷能有些奇怪,总是在想事情,自己和他说话的时候偶尔也有些迟疑,这在殷能身上可不常见。任越虽然觉得蹊跷,但试探地旁敲侧击了几次却没问出什么结果来。
得到了从霍山派那来的准确消息,任越还又和殷能报备了一遍,得了对方的准许才迟疑地去“接应”霍山派的人去。
本来他以为霍山派不过是准备来几个人,私下理论理论,或者干脆将东西带走得了,没想到这霍山派来的派头还不小,浩浩荡荡一干人等,一副准备讨个公道的正义模样,任越从旁观者的角度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是来干群架的。
霍山派掌门倒是没来,但好几个前辈级别的人都来了,不乏许多个金丹修士,主角庄景同也随着一起到了。他有主角加成,现在已经离结丹只差临门一脚,这在他的年纪里也算天赋不错了,只是和有了外挂的任越一比,完全不够看罢了。
殷能之前带任越去过一次他的藏品室,外人都不知道,这装了不知多少奇珍异宝的房间竟然不在地下,而是在湮天谷外谷。不过任越想想看,本来外谷就地形复杂,又常年有雾气弥漫,反倒不容易被发现了。
殷能自然早就侯在那里了,和其余湮天谷一些手下“迎接”他们。
任越懒得装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了,就主动挪到一边去站着,一副观战的态度。
霍山派的人也没觉得他们能避开殷能的注意拿走东西,这正和他们意,尤其是任越也在场,他们注意到任越的修为可以说是飞速提高,自然就将这事儿和任越的出身联系了起来,觉得有些事情到了该说的时候了。
任越本来完全是在旁边当路人的,霍山派的人先是发表了一通类似于“那灵宝是我们门下弟子的遗物,理应归还”的长篇大论,听得殷能在对面差点打起来哈欠。但当霍山派的人说到“修雅的灵宝如何会到你手上,你自己不应该最清楚吗?趁人之危的小人!”的时候,任越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就和之前看到挂坠时的反应一样。
修雅这个名字给他的感觉十分熟悉,联系到之前的种种,任越很敏锐地就联想到了什么。
“修雅是谁?”任越皱了皱眉,直觉这件事很重要,直接转身开口问道。
任越原本的师叔似乎就在等着他这一句,转身过来表情哀痛地告诉他:“这么多年了,为你的修炼着想,我们都没有透露过这件事。如今也该是时候告诉你了。”
“其实修雅就是你的母亲,在当年的那件事中和魔修邗霖一同身亡的女修。她本来就是霍山派的弟子,只是一时脑热,情爱之事盖过了理智,就离开了师门与那魔修走了。”
这种情节任越自然猜到了,也没太惊讶。结果对方竟然还没说完,矛头一转,指向殷能。
“当初邗霖被仇家所杀后修雅就一直逃离在外,却还要被一群没有道义的人趁火打劫……你这灵宝不是趁修雅受伤时抢来的?你当时还未修成魔婴,没见你挑战过邗霖,修雅落单时你倒敢去了?”
任越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转头去看殷能。
殷能竟然一时语塞,什么都没说出来,隔了好几秒才反击道:“弱rou强食而已,我比她强,取她的东西有何不可?”
“就是你这样的人害的,否则她多几件灵宝护身,怎会最后惨死?”
这话一说,仿佛顿时明晃晃的一个杀母之仇的帽子扣在殷能头上。
“呵,说得好像她回去霍山派,当时你们就会接纳她一般。”
虽然殷能的声音乍一听和平时一样不屑,但任越还是听出来了一丝不对劲的感觉。他虽然对于这件事有些吃惊,但却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