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闹人?”
闹人Jing用更大声的哭嚎抗议老爹的诬蔑:爸爸生下来最多六斤,他快七斤,怎么可能他软巴巴哩?
柳岸手上轻轻拍着柳石的背,笑着说:“像我这么聪明又听话哩,哪儿恁多?”
柳凌和柳海都跟他说过,他刚生出来时,柳侠别说抱了,孙嫦娥把他放进柳侠的被窝儿里,柳侠就紧张得连动都不敢动了。
而且柳凌和柳海还都坚持说他小时候也是个闹人孩儿,只让柳侠一个人抱,别人抱着晃悠都没用,他能哭个半死,而柳侠随便胳肢窝一夹,他就乖的不行,不哭不闹,还能自得其乐地嗯嗯啊啊唱歌。
但在柳侠的回忆里,他却是没有一点不好,除了丑。
果然,柳侠扒着柳岸的肩膀,看着小家伙憋的通红的小脸继续回忆:“你那时候别提多听话了,我抱着你,你就乖乖哩睡,要不就睁眼看着我,只要能看见我,你就不哭。
我听您大伯说,我小时候也可听话,你说,咱俩都恁好恁乖,为啥会生个这闹人Jing?”
柳岸说:“这货是闹人了点,不过,人家都说闹人孩儿比较聪明。”
柳侠看了看像是要把自己哭得断气的小丑八怪,坚定地说:“我宁愿要个笨点哩乖孩儿,也不想要个气人Jing聪明孩儿。”
柳岸看柳侠是真不会睡了,指了指桌子上的小碗和小勺:“小叔,再喂他一点水吧?”
柳侠跳下床,兑了一碗底白开水,用小勺子沾了一点点,放在小家伙嘴边。
哭声马上停止了,丑巴巴的小家伙把头歪向勺子的方向,“咂咂”地开始喝水。
柳岸前早上看到柳石这个样子时,就好像看见了超新星的诞生,现在已经非常淡定了:“真聪明,该哭哭,该吃吃,不跟有些傻孩儿样,犟着脸一个劲儿地哭。”
柳侠说:“一看就是个吃才,将来肯定跟小雲、小雷特别有共同语言。”
柳岸对着柳石还没有他半个巴掌大的脸儿看了一会儿,低下头用下巴轻轻蹭了一下:小叔和家里人,就是从这么小一点点,一口水一口米油把他养大的。
柳侠不知道柳岸心里的想法,忽然嘿嘿笑着说:“是不是虽然看着比老鼠还丑,又闹死人,可你看着心里就是待见的不行?”
柳岸认真地端详着柳石皱巴巴的小脸说:“闹人确实是闹人了点,不过不丑;比待见的不行还要再多待见可多可多。”
柳侠美嘚嘚地说:“就是这感觉,我那时候抱着你也是,都不知该咋待见才好了。”
柳岸抬头看了柳侠一眼,又看了一眼门那边,扭头在柳侠唇上亲了一下:“我现在看见你也是不知该咋待见才好。”
柳侠嘿嘿咧嘴笑,又喂了柳石一点点水。
因为邦妮的nai水还没有下来,柳石现在不喜欢吸吮她的ru头,只喜欢吸小nai瓶的nai嘴。
医生说,为了让保留柳石吸吮ru头的欲望,或者说动力,在应该吸吮ru头以刺激ru汁分泌的时间之前,不要让他吃饱。
马上八点了,该去邦妮的房间,让柳石履行刺激分泌ru汁的义务了。
柳岸提前咨询过戴文远和麻省总医院的儿科医生关于母ru喂养和婴儿多大适合乘坐飞机的问题,戴文远和儿科医生都说,母ru喂养肯定是最好的,尤其是初ru,可以提高孩子的免疫力,有效预防黄疸。
至于坐飞机,戴文远和儿科医生都觉得,虽然理论上只要护理的得当,刚出生的孩子坐也没问题,但还是孩子稍微大一些更好。
柳岸根据这些建议和预产期,和邦妮签订了自愿母ru喂养柳石一个月的协议。
今年过年是阳历二月中旬,柳石出生是12月21号,柳石吃一个月的母ru,身体会比较健壮,一个月后再坐飞机,比刚出生的小婴儿总是好一点,回到家还正好赶上过年。
大前天在医院,他又和邦妮和文森特商量了一下,柳石哺ru的这一个月,他和柳侠租住在文森特先生家里,房租到最后和其他事项的费用一起结算。
所以,现在柳侠和柳岸是住在文森特先生家。
八点整,柳石被送到楼上邦妮的房间,被迫吃没有ru汁的咪咪,他累得满头大汗,什么都没吃着,嚎得更厉害了。
柳岸和柳侠把他抱回自己住的房间后,用医院推荐的配方nai粉给他在小nai瓶里沏了15毫升,小家伙一口气喝完,终于消停了。
柳侠把他从柳岸怀里接过来,把柳岸推到床上:“你现在啥都别干,赶紧睡,要不我就生气了。”
柳岸顺从地躺倒,拉开被子,看着柳侠轻轻地拍着柳石,走到窗户边看外面的雪景,他笑了笑,安心地睡了过去。
柳侠却坚持着不肯睡着,他怕万一自己睡着后姿势弄得不舒服,把好不容易睡着的柳石给惊醒,柳岸就又睡不成了。
柳侠非常想不通,就柳石这么一个小人儿,并且他虽然比较……闹人,好吧,是非常闹人,可他的主要生活,还是跟正常的小婴儿一样,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他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