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我杀它它不会经历生老病死,它就永远是我的,你也是…最好永远不要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一刀一刀肢解了你的。”
“好,记得切得时候别扭了手腕,我挺重的-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陈斯祈站在沈玖言边上,捏着他的下巴又啃又咬。犬牙碰破了嘴唇,沈玖言无奈地拎着他衣服把人拽开些,“你跟谁学的,这是亲人呢还是咬人呢?”
“跟狗。”
“……”
陈斯祈说跟谁,那说不定是真得。
沈玖言被他说得不知所措,被狗压着做那种事…
“看什么看,滚回去给我做饭。”抓住陈斯祈扇过来的手沈玖言心中苦笑,挨打次数多了反应果然是快。现在数数医院里就没有没被他扇过耳光的,拜他所赐,说不定以后医院能出几个武功奇才。
将刚才的话题抛置一边,沈玖言问,“想吃什么?”
“门口的奴才不用候着了,滚进来侍寝吧。”沈玖言皱了皱眉头,看着扒门口的人,退到一边。
门口的人或真害怕或装的进来一串,把陈斯祈和床固定在起来。沈玖言将替换下来的锁链放进小匣子里,“你可以不让他们绑。”
“你什么时候这么信任我了?狗屁吧。”陈斯祈讽刺道,他看着自己还没被绑住的右手,声音委婉了很多,让人以为他陷入了深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说或者不说,沈玖言从把他弄进来这半个月里就给自己大大小小填了一堆伤,出自谁手陈斯祈还不傻。
他现在连自己都控制不了,不定哪天就送这群人去见阎王了。
沈玖言摸摸他的脸,“想吃什么?”
“狗爪子拿开。”全身都被绑住,陈斯祈后脑抽的一下一下的疼,也不知是刚才发火气得还是吹凉风吹得。弄得他一下心烦意乱起来,“我吃你你还回去给我炖了送过来?”
“你舍不得。”沈玖言轻轻吻着他的唇,“这才叫吻,我不是狗,不会伤你。”
陈斯祈让他吻懵了,心想着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温柔了?
舌尖在嘴角舔了舔,人都不知走了多久了,可他还能感觉到嘴角的余温,一点点融化他本就不愿被冰封的内心。
他闭上眼慢慢回味,像是品尝了一道极品佳肴。只是越是品尝他便越是惶恐,越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像条狗那样跪在那个人身边,让他锁起来。
慢慢退化掉人的意识,就像个畜,生那样过一辈子。
…
陈斯祈睁开眼大口呼吸着,砰砰乱跳的心脏伴随被重击过一般的大脑。他低声呜咽着,目光乱瞥着定格在了床头柜上的小圆球上。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个监控。
呵,倒是挺可爱的。
身体微微一动束缚就自己松开,他怔愣着身子都僵了。
沈玖言究竟要干什么?
他不怕自己犯病把病房顶掀了吗?
坐起来把监控拿在手里,拳头大小的监控滚圆滚圆的,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
陈斯祈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本就有些病态苍白的脸笑起来实在有些恐怖。
开着呢。
他勾勾唇,监控对面的兄弟又是谁呢?
“回来了?!”何遥黑着脸等在办公室门口,沈玖言一开门差点被吓死。
他拍着胸口问,“你这是怎么了?”
“自己看。”何遥把笔记本塞进他怀里,沈玖言一只手还提着饭盒,潦草看过一眼。上面的视频有些凄惨,颠三倒四一直在旋转。
“谁让你给他解开的?你是觉得他现在看起来没事人似得绝对不会再出事还是觉得这小监控特别抗揍还不易发现?”
沈玖言不敢说他确定陈斯祈一定能发现,只是老老实实地站着让何遥好一顿骂。
他想,出病房挨何遥的骂,进病房挨陈斯祈的打,他怎么这么惨?
病房里那位倒是没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监控搬了把椅子坐着。
见他进来Yin阳怪气地问,“你装的?”
看来多半是留不住了,才放这不到半天……
沈玖言没敢吭声。
监控被陈斯祈猛地摔在地上,陈斯祈在上面又补了一脚,“给人希望就别再泼凉水,你也不希望我用对它的方式对你。”
“我明白了,对不起。”沈玖言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狼藉,陈斯祈就坐在椅子上看着。
看着便不会出声,所以屋子里现在安静极了。
沈玖言手还在轻轻发抖,他不知道陈斯祈犯起病来还会干些什么,说不定他就让他一刀弄死了。
死盯着后背的那双眼渐渐地换了地方,他听到身后人的一声叹息。
只是那几近无声的叹息,就轻轻遮住了他的恐惧。
沈玖言眼镜上的蒸汽还没完全退去,他怕收拾不干净玻璃渣子还留在地板上,便跪下来一点一点的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