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改,“就算你站在他面前,他也看不到你。你们唯一能见的,就是黄泉路上,奈何桥口,你又是出于那颗心要找到他?”
阿狸想了想,“因为我一开始就把他带大,我放心不下。”
玉无鸳对这种事,向来是能稀落就稀落!玉无鸳口语遮拦的道:“你知道在人间这种事叫什么吗?”
阿狸皱眉看着玉无鸳,玉无鸳深吸一口气,“孽缘。”
阿狸白衣一动,仿如裂冬寒雪,虽然正值夏天,但是冷到人心里去了。
玉无鸳淡笑,“难道你爱他?”
阿狸安静下来,“只是习惯。”
玉无鸳换了张脸,很认真的说:“可他对你是爱。”阿狸眸子动了动。
玉药看着阿狸,说:“他在不远处。”阿狸点头。
……
花开不见叶,展叶不开花。玉无鸳不知道用彼岸花开,比喻顾阳和阿狸,是对不起花还是对不起人。只是相似却又不同。
想着想着传来好听的声音,带着笑意:“你便是狗尾巴花。”玉药冲玉无鸳笑道。
玉无鸳垂下长睫,第一次主动拉上玉药暖玉的手,凉凉的暖心。来的路很长,回去的路总是很短。
一路上玉无鸳有一搭没一话的说话,玉药很耐心的回答,如果这条路能走到终点,那么就算是这一辈子又如何?
“我以前也叫玉无鸳?”玉无鸳道。
玉药点头,“为什么总是去惹他们?”
玉无鸳会心一笑,“我在看你会不会帮我。”
玉药疑惑,玉无鸳又道:“如果你没有。那么,玉无鸳还有退路,如果是那么回事,你帮了我,救了我。玉无鸳无论是丢弃什么,都会为了玉药。”
玉药不再说话,只由着玉无鸳漂亮的手握住他。那一天,他记住了玉无鸳的笑,柔柔的像月光。
……
数日
玉无鸳看着梨花香的大白米饭,‘我会做饭’这句不假,因为,真的只是会做饭而已。
玉无鸳胳膊好全了,撑着脸吃饭。
玉药每天都会写一本佛经,食指和拇指很好的捏着笔,中指支着笔杆,行云流水。字好看,写字的手也好看。
“不知道阿狸他见着顾阳没有。”玉无鸳没话找话。
玉药放下手中笔,“恩。”
玉无鸳伸个懒腰,模糊不清的说:“夏热冬冷的,就不能来个四季如春吗?”玉药站起身,“这是常识。”
“……”玉无鸳哈欠没打出来,憋了一眼的眼泪。
……
玉无鸳站了坐,坐了躺,躺了又倒立。实在无聊趴在梨木桌子上,用手指画画。玉无鸳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院子里。
院子里,玉药坐靠在藤椅上浅眠。玉药头发是墨绿带黑的,眼睫很长,也是墨色带绿。鼻子嘴巴说不出是什么,可就是很美。身上淡淡的梨花香,白衣在身,比道阳、阿狸还有追仙灵都要好看些,整个人,看着很舒服。
玉无鸳食指轻轻的挑着玉药的眼睫,又摸了摸玉药的脸廓,皮肤像暖玉,只是凉凉的,好像再热,也是凉的。
玉无鸳再也无法下手摸了,人比人气死人,就是这样。
“咔滋—”玉无鸳愤愤的咬了一口刚抬手摘的梨,汁水很多,沾了玉药一脸。
玉药手指弄掉脸上的水,幽黑的眸看着玉无鸳。玉无鸳有些心虚,摘了个梨,笑得傻兮兮的递给玉药。
☆、第二十五章
又是数日
玉无鸳还记得玉城说过,‘双玉为珏,便是合在一起的两块玉。’
玉城还说,‘茈,白色的花。’
玉城还说,‘荃是一种香草,你娘甚是喜欢。’
还有一句便是,‘有古传言:能在菩提树下,种满地狱的桑陌就能结下一生一世。’玉无鸳通常左耳进右耳出,细细想来,玉城对他认真说的,也就这几句。
玉药揉了揉玉无鸳的额头,玉无鸳抬头,水眸大眼。
“今天芒种了,算算时候,凤凌凝也回来了。”玉药道,声音一如既往。只是听得玉无鸳心很沉。
玉无鸳淡笑,打着哈哈:“恩,真快,回去我爹还不得抽死我,你得陪我。”
玉药点头,吻了吻玉无鸳的头,“恩,睡吧。”玉无鸳很没出息的乐晕了,倒床笑着半晕半睡。
锣鼓丰鸣桥到头,利水严江百民忧。高楼水近穆云酬,一家欢喜一家忧。
玉无鸳塞了口粽子,拉着玉药走出鹜鸳楼。
……
“我爹把我吓了个半死。嗝,下次包绿豆的,吃rou咽死了。”玉无鸳很给面子的评论。
玉药吃了口,又想了想,“…恩。”
便无话。
玉无鸳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开口:“轩扬和轩织呢,怎么没回来?”
玉药也咽下最后一口粽子,慢慢说道:“血熏会把她们带来。”玉无鸳点头,玉药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