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的xuerou啊……”又疼又痒又舒服,宁萌敏感的身子难受之极,偏生不能动亦不能甩ru,无处发泄体内欲望,只好握住软枕叫声虚浮。
训教嬷嬷将xue刷来回粘上药油,抽插宁萌菊xue,可力道掌握得很好,并不深入兴奋点,让宁萌无法达到干高chao,饱受抽插之艰苦。
药油全数刷入,又拿出一根白色药棒,插入宁萌xue口,塞入菊塞插上芙蓉菊饰,交代着:“好生咬着药棒!”
一拍tun股,宁萌反射性的夹紧xue口,肠壁丝丝辛凉,果然是极好的养xue药,且这药棒会逐渐化开,被xue吸收,再缓缓散发药力,即是养xue的,也是催情的。
菊塞和菊饰自然是少不了的,接下来将宁萌翻身仰躺,用极小的钥匙插入机关,解开锁Jing托,轻轻拍打玉jing,可怜的小东西便缓缓抬头,宁萌攀住软枕,止不住的浪叫:“啊……”
轻轻按动小腹,将软绵绵皱巴巴的囊袋揉成粉色,宁萌叫得愈发大声,果然是时刻饱胀的身子,训教嬷嬷道:“今日本是你的出Jing日,可出堂在外的xue没有嬷嬷监察,是没有出Jing的规矩的,你是红牌,更应做个表率,只等你回来查验了身子方可在盥洗之时许你出Jing!”
“是,萌儿遵命!”
“你一向懂事,知道分寸最好,吸气!”训教嬷嬷说着,抠挖着宁萌细小的铃口,将棉丝制成的阻Jing棒粘了药油,缓缓插入,直到插进膀胱方才停止,而宁萌等到阻Jing棒全数没入Jing道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阻Jing棒遇水则涨,会将Jing道撑开,却是无法出Jing的,又因名xue在外,怕恩客一时情动或心软抽出这阻Jing棒,因此为防止玉jing失控,训教嬷嬷会随即插入锁Jing针,等于再次封死Jing道,又因锁Jing针顶端有颗珍珠,正好镶嵌在铃口,显得yIn靡又Jing巧,越发衬得玉jing如人,清新典雅,最后才用红蜡滴在铃口,ye体红蜡立刻将锁Jing针与铃口密封得丝丝紧密,浑然天成。
而用来封xue的红蜡,都是驯兽院自制的,比寻常蜡烛柔软且燃烧起来温度较高,却不会烫伤私处,又掺入了鲛人油,稳定性和密封性都是最好的,没有特定的药水,水火都无法化开,在接客中也是经常用到的东西。
双ruru尖揉得挺立,经过一段时间的催养,宁萌的双ru已渐渐合格,符合内定的大小,训教嬷嬷挑了萧爷赏赐的ru钉,戴在ru珠上,简单大方,在ru兜内放入yIn药,这才让宁萌起身,焚香更衣。
发带将青丝绾起一半,今日穿的是绿色绣芙蓉花的长袍,上面还有萧爷的题字,胸前微微可见ru沟,走路不急不缓,身段可见玲珑,环佩铃铛,雌雄难辨。
依着规矩,出堂的xue是要喝下出堂药的,其实就是慢性毒药,这么做的目的是让男ji不敢乱跑亦不敢耽误回来的时辰,训教嬷嬷调配好出堂药令宁萌跪下。
宁萌不敢忤逆,搭着来福的手臂,扶着纤腰,缓缓下跪。
“这药是算好时辰的,回来自有解药给你,若存了逃跑的心或是耽误了时辰,烂xue烂身子不过两个时辰便要发作,死是没什么,不过死前总是要受尽惨痛的,你是个玲珑心,知道怎么做?”
宁萌忙道:“规矩大如天,宁萌万死不敢没了规矩!”
训教嬷嬷满意宁萌的识相,令执事送上出堂药,宁萌端起便喝,他太清楚自己的命,也从来没妄想过能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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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丞相府别院
萧南风抱着风岚,萧北雄抱着宁萌,几个世家子弟各抱着一个或几个上牌男倌,纵情声色,yIn靡之声不绝于耳。
风岚靠在萧南凤怀中,铺了葡萄送与她吃,而萧南凤一手揽着风岚,一手插入风岚的ru兜,肆意玩弄,惹得风岚衣衫不整,胸前大片风光乍现,袍子滑落一边,露出一边雪白的肩膀,娇喘连连。
萧北雄这边更甚,举起酒壶便倒在佳人的ru珠顶端,大口吃着rurou,香艳的ru兜早不知被甩至何处,而周围的世家子弟,亵玩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只见两个世家子弟将一名上牌男倌压倒在酒桌下,一个撩起裙摆便将肥大的阳物插入其檀口,一个见之色起,立即撕了男倌的袍子,迫不及待的插入菊xue,二人毫不怜惜的忘情抽插,身下男倌呜咽着,身子被插得扭曲痉挛,口鼻不时喷出白色的浊ye。
这是常见的贵族之间的游戏。在这种场合,没有人会怜惜一个男ji的感受。
“阿雄,你怀里的美人儿,可否给我一插?”一旁户部尚书的嫡子见宁萌生得极美,忍不住色情大起。
宁萌心中忐忑,连带着身子一紧,萧北雄见宁萌双颊绯红,檀口微喘,一开一合,杏眼时不时盯着自己,唇角一勾,一把抓住一坨rurou,将宁萌扯入怀中,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戏谑道:“萌儿,你是想爷插,还是那位公子插?”
宁萌一愣,一旁的贵公子又催促起来:“阿雄,不过一只ji而已,你不会小气如此吧!”
周围几个世家公子均纷纷笑道:“是啊,阿雄,你看李公子那猴急的模样,你让了他,便让他插只ji来为众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