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推入了四次,方才撤去梅花针,那新纹在菊唇上的第二朵红梅,开得无比娇艳,rou瓣肥厚,还轻轻抖动,流血是免不了的,养xue一日即可恢复。
执事松手,御奴倒在床上,双腿呈一字大张,檀口还流着口涎,微微抖着tun股,而胯间挺立无比,菊xue处更是梅花开了第二朵,好不yIn靡。
无情给新纹的第二朵梅花上了点药油,御奴自是疼得一阵哀嚎,无情又道:“上肠药!”
执事递上肠针,趁着菊唇开了二度,无情将肠针插入至深点,往至深点扎入,推送肠药,这肠药亦是少不了yIn药调配的,可养肠润肠,增加肠道敏感度,使肠ye分泌更多,肠rou养得更好,为菊开三度做好准备。
当然,御奴是不知晓这些的,他只知道,扎得太深,以至于几乎有种错觉,似乎扎入了心脏一般,那肠药推送进来不是一次了,每次都是逐渐化进肠道,然后肠道便会火辣辣的既疼且痒。
接着微微抽出肠针,又在兴奋点再扎一针,最后才是菊xue口,三针均打入要害,肠道强迫吸收药物,御奴双手快将床单绞碎的一刻,无情终于上药完毕。
“半个时辰,待菊xue口的两朵红梅重新进入肠道方可插入玉势菊塞!”
“是!”
接下来便是调教舌功了,无情搂着御奴,令其跪在胯间,进行口侍,逐步引导御奴,高兴了便赏下一泡尿ye,令御奴全数喝下,不高兴了,便是一顿戒尺,打得御奴浑身通红,哭叫不止。
就这样,每日清晨、晚膳后,都要进行催舌催ru催阳。
膳间饮用最yIn荡的yIn牛nai,午后调教肠功,御奴已完全被无情的各种调教手段催生得极度yIn荡,要他舔他绝对不敢吸,身子一触便会发情,行为举止也越来越像个大秦闺男,多愁善感……
算算日子,已经过了四个月,在无情日夜不停的调教中,御奴的身子逐渐达到调教卷宗指定的标准……
丰ru、纤腰、肥tun、七寸长的玉jing和肥厚的囊袋、菊开三度且纹了梅花、举止优雅、叫声yIn靡且有特色、檀口与后xue可承受至六号玉势抽插、从头至脚,浑身各处无论颜色、重量、形态,均达到标准。
而这四个月,新晋的红牌们,也在无鸾的调教下,个个达到丰ru肥tun,菊开三度的标准。
尤其是宁萌与宁丹、宁凡,资质上佳,宁萌被无鸾赐了菊开三度芙蓉花,成为行乐宫最炙手可热的红牌。
第三十章 洛夕下牌
最后的一个月,无情逐渐减少御奴体内的各种药物,身子既已达到标准,那么平日里好生养护即可,只是着重训练御奴在床上的技巧和身子发情度。
胸前的rurou在催ru药的急促催生之下傲然挺立,垂在胸前成了两坨酥rou,呼之欲出,纤腰盈盈不足一握,七寸长的玉jing时刻戴着玉jing套,囊袋菊xue处粉红柔嫩,走起路来胸前ru饰与胯间菊饰叮叮当当,御奴每日在小三的搀扶之下有半个时辰能自由的在花园里走动。
常常看见三三两两的执事嬷嬷忙碌的身影,有时见凉亭里聚集了不少男倌,也会和他们说上几句,只是御奴性子孤僻,又被以前的事影响,看见众男倌常常觉得不自在和尴尬,聊得来的,仅有宁萌而已,这些日子,宁萌被赐了菊开三度,加上每日的催ru、催阳、也是累得不行。
宁萌性子柔婉,又知书达理,不比洛云性子要强,更不比宁丹傲气,对这位常常一个人独坐的绝色美男,常常感到同病相怜。
“今儿怎么提早了些,你不用学琴棋书画,就是比我们这些有福。”宁萌上前,扶着侍童的手,在御奴身侧坐下。
御奴拿帕子擦了擦汗,难得的露出些许微笑,御奴从未主动说起主人,所以宁萌也从不知晓,只知他是某个达官贵人订了的宠奴,送来行乐宫调教好了接走,这在行乐宫是很平常的。
“哪里就有福了,只是出来散散心。”
“你不用接客,自然是千好万好,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每晚都要承宠不同的恩客,高兴了,赏你些金银,不高兴了,赏什么的没有,就说前几天洛夕哥惹了公主不痛快,公主殿下赏了刀割呢,那身子,被割得处处血痕,鸾师父大怒,已然降了洛夕哥的牌子,这会子,从红牌成了中等牌,又赏了鞭刑,哎……这回,只怕是……”宁萌焦急的皱眉,却又深深叹息洛夕的命运。
那日长公主点了兄弟xue承欢,而萧北雄姗姗来迟,点了洛云,也不知洛夕是怎么了,就得罪了恩客,洛扬哭求大调教师,无奈,在行乐宫,无鸾的话就是板上钉钉,绝无更改之可能,例来降了牌子便是断了前程,离开行乐宫安享晚年是绝对不可能了,只能寄希望于中等牌能挂的久一些,不然去了驯兽院或贱奴房,便生不如死了。
御奴虽然和洛夕兄弟不熟,但多少听宁萌说起过,眼下也问道:“他会如何?下牌子又会如何?”
御奴到底不是男倌,未曾深入男倌的世界,听了也从未上心,待宁萌细细说来,这才跟着叹息不已,原来,男倌竟然是这样的,以前自己还有过瞧不起他们的想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