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鸾师父……奴……”
“你这囊袋到是养的好,肥大却不失柔嫩,色泽也是极好的,赶明儿赐你个带铃铛的锁Jing托,卡住这东西一定更加漂亮!”无鸾赞道。
行乐宫对于男倌的胯下一向看得很重,并不会抑制其生长,要知道尤其对于女嫖客来说,分身的尺寸和囊袋的大小,可是直接影响满意度的,因此,行乐宫自有一套手段将男倌分身养得既粗且长,远胜普通男子,至于菊xue,为了迎合男女嫖客的要求,那更是严格无比了。
“贱奴……啊……谢鸾师父的赏。”宁萌趴着,呼吸渐粗。
“菊xue打开!”
无鸾一声令下,宁萌哪敢不从,将xue口努力开到最大,无鸾插进一指,那xue口立即咬得死紧,这xue到底年轻,力道,弹性,都是极好的。
“放松,再开!”这次,无鸾插入三指、四指……宁萌胯下,双ru激动不已,本就禁锢多时的身子如同开了闸,胯下囊袋涨大,分身微微抬头,却被锁Jing环扣得生疼,当无鸾整个拳头全部插进去之时,宁萌仰首长啸:“哦……哦……哦……”
“许你抖tun,摇ru!”无鸾开始缓缓抽插,玉臂全数插进肠道,五指时而并拢时而刮弄肠壁,饶是这菊xue本就经过调教也承受的十分困难,一边感受着肠壁褶皱,一边寻找着宁萌的至深点。
“哦……好深……哦……”那后xue里的玉臂深得不可思议,一收一撑,将小腹抽插得不断波动,整个身子都被插在玉臂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不断抑制分身双ru的发情,连叫喊都变得十分艰难……
只有顺从的抖tun可以减轻些许瘙痒欲动,而摇ru则令ru沟下垂在蝴蝶结中的铃铛带动一双ru环,当下叮铃叮铃,ru尖时刻饱受ru环拉扯,将宁萌置身于痛、爽、痒、麻之间,变得yIn荡不堪。
“啊——啊!”越来越深,宁萌觉得自己似乎被贯穿了,当下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若非分身被控,此刻已然失禁了。
终于,无鸾寻到了至深点,那处位于整个肠道底部已进腹腔,为宁萌所能承受之最深,引得宁萌脖颈一硬,再也无法控制的干喊一声!
无鸾更是恶意的轻轻拉扯其ru沟下的蝴蝶结,那双红色ru尖便被ru环扯得直欲滴出血般……
“再抖得厉害点,tun股用力抖……再用力……双ru要摆的匀称且节奏与你的浪叫要一致……用力摇!”无鸾一边命令着一边在肠道至深点进行抽插顶进,他今夜便是要好好调教这xue的至深点。
对于任何一只xue来说,至深点被控制就不敢也不能不听话,若超过至深点便会受重伤并产生心理Yin影,再要客服就很难了,而至深点也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调教师都能随意找到的,因为往往被xue的浪叫颤抖所迷惑,以为找到了,实际上不过是兴奋点而已,真正的至深点是很难找的,也只有无鸾无情他们这样的顶级调教师才不会只看xue的表象,轻松便能找到并控制。
而不断在至深点进行抽插则是训练至深点的忍耐力和承受度,男倌随着年龄增长,至深点也会更深,身为一个调教师第一要义便是逼出一只xue的极限并超越极限。
“哦……哦……奴……啊抖……哦……摇……”
“对!拿出你最下贱的姿势……给我抖……rurou摇得不够荡……幅度可再大些……”无鸾见他力有不逮,知是压制欲望所致,一边用拳在至深点奋力抽插,一边用手指在至深点进行搔刮按压,另一只手臂则在宁萌tun股处狠狠拍打,打得那xue口大开,tun抖得痉挛不止,红印深深……
宁萌被这巨大的刺激弄得神志不清,汗水裹着泪水也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跪趴在贵妃榻上像只畜生般抖动tun股,分身前后荡得厉害,而上半身的双ru亦左右摇得rurou乱颤,配合着一声声夹着痛苦的呻yin,说不出的风sao。
可无鸾并不放过,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每当宁萌快要干高chao之时,身子总是不受控制,而无鸾总会在此时用一枚银针扎其囊袋,生生逼退高chao,并下令:“控住!不许高chao!”
宁萌忙无意识的身子压紧,抖如筛糠,“哦……是……贱奴不敢……”
可喝了酒的身子本就情chao涌动,又刻意压制了一个晚上,于是,在抑制了三次之后,宁萌已再也控制不住的达到了干高chao,那一刻,宁萌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无鸾抽出玉臂就是一脚,将宁萌狠狠踹下了贵妃榻!
“贱货!”
宁萌在地上滚了几个圈,人事不醒,宋嬷嬷忙上前道:“鸾师父息怒,这奴才晋红牌,之前哪得如此调教,受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拖下去!清理一下,继续侍寝!”无鸾这话说得一丝感情都没有,宋嬷嬷深知无鸾的反复无常,立即躬身带走了宁萌。
第十九章 侍寝
已近子时,无鸾喝了些酒,有些乏了,一手撑着枕头眯着杏眼,漆黑的长发如墨般散落在酥胸,丫鬟们服侍着只盖了床薄薄的白色蚕丝毯,便垂下帐帘,规规矩矩的在帐外跪着侍夜。
宁萌被洗了身子送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