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胃内,那御奴第一次口侍深喉,哪里受得住,喉头鼻孔便似开了闸似的泛出胃ye尿ye和Jingye,呻yin许久不得平息……
待御奴身子软些,无情这才拔出疲软的分身,令御奴舔干净,而此时的御奴已彻底陷在情欲中,彻底成了奴……
叹了口气,无情套弄了两下,那话儿又挺立起来,看得御奴简直不敢相信。
其实,调教师的胯下是最不容易兴奋的,也是最容易兴奋的,她们的身体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状态,仿佛天生就适合调教,没有一点过人之处,也当不了皇家供奉。
将御奴按在地上,无情来回抚摸着御奴敏感的身子,引得御奴清颤呻yin,这被蒸骨塑身之后的身段,果然柔软得不似凡物,触手嫩滑且腰身尤其酥软,将御奴双膝对折,按在ru尖处,胯下分身和菊xue彻底暴露在无情眼前,那后xue粉粉嫩嫩,开开合合,似还有些肠ye早就分泌了许久,闪闪发光,竟像似邀请般。
果真是个yIn荡的身子,果真是个极品xue的材料。
御奴被无情看得有些羞赧,双颊通红,脸上那几种ye体残留显得分外yIn荡。
“看来,你后xue并未用过,告诉我,你是谁?”
“卓朗……我是卓朗……啊!”那粗长的rou剑狠狠扎进后xue,仿佛惩戒,御奴身子一紧,xue口骤缩,从未被开发的肠壁,层层褶皱,将那话儿包得甚紧,心中一酥,一股暖流升起,御奴又爽又疼。
无情感受到他肠壁褶皱均匀,温度又高,经过五日的盥洗已渐渐松弛,想必今日可以一开到底,便冷声又问:“贱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吗?”
“啊!”御奴一声尖叫,却是无情冲他双腿一压,那话儿整根没入,后xue撑得再无一丝缝隙,刺激得肠壁褶皱全数撑开,甚至xue口裂开了几处,血丝缓缓渗出,“不!……啊……别动……啊……疼……”
无情也不生气,反而将rou剑抽出xue口,御奴心中一空,顿觉空虚,仿佛失去了什么,那刚刚注入的rou柱虽疼却能暂解体内熊熊欲火,甚是舒爽,这一离开,反而难受起来。
“我……”御奴嗫喏着,呻yin片刻,终于再次开口:“给我……我……”
“你要什么?”无情笑得很痞,双臂将御奴对折在胸前的双腿又压了压。
远远看去,御奴像是整个人都被对折了起来,硕大的gui头来回摸索着菊xue口,逗得御奴娇喘不已。
“我要你进来……”
一旁的春来嬷嬷气道:“贱奴,你应该求情师父插死你那贱xue,装什么清高。”
无情一瞪,春来顿时跪下,再不敢多嘴。
“你刚才说什么?”无情收起笑容,问御奴,那冷若冰霜的脸带着威胁,御奴深感不安,忙道:“求情师父插……插……插进来吧!”
说完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无情也不啰嗦,立刻rou剑扎入,又缓缓带出,那话儿带出丝丝血丝,却也带动着阵阵呻yin。
“啊……嗯……啊……”肠壁火辣辣的疼,却带着奇异的满足感,御奴下意识主动抱住双腿,胸部随着抽插一挺一挺……
一壶茶之后,无情一手抓住御奴的分身上下套弄,一手箍住其纤腰,胯下一插,底下的囊袋亦不忘在御奴菊xue处狠狠一拍,御奴叫声渐渐大了起来,无情抽插得更是厉害,一次比一次用力,在那火热的肠壁里前后穿刺,“啪……啪……啪……”囊袋抽打得菊xue苏苏麻麻……
“哈……啊…射……让我射……”
“你还没说,你到底是谁?”
“啊……我是奴……您的奴……御奴……啊……插死了……”
“即是我的奴了,便以后都要乖乖听话!”
“嗯啊……是……我听话……”
“在我面前,你只配称奴!”
“……啊……我是奴……奴听话啊……我是贱奴……啊……哈啊……高chao,我要啊……”
“那卓朗呢?”
“……啊哈……不是……我不是……”
那rou棒终是寻到了那肠壁深处一微微凸起,每当无情戳动那处,御奴便脸色一白,tun股一紧,渐渐的,无情也不抽插,只用那话儿在御奴的兴奋点来回摩擦,重重抖动,深深挤压,御奴便一直不停的上下抖动双tun,浪叫声都带着颤音,显然已寻到了极致……
“呜……呃……”抱住双腿的手紧紧扣进小腿深处,御奴双眼翻白,无情还戳着他的兴奋点,又抖弄摩擦了一壶茶的时间,这下胯下一松,将滚烫的阳Jing射在那微微凸起的兴奋点,御奴脑袋一歪,已然被干高chao刺激得昏了过去。
无情抽出分身,那菊xue红肿不堪,如小儿臂粗的rou洞清晰可见带出xue口的肠rou,内里又淌出些许白浊,真真yIn荡。
缓缓抽动锁Jing针,御奴那早已涨得紫红的分身又被刺激得一跳一跳,却已是无Jing可出,无Jing能出了,御奴缓缓睁开眼,哼哼唧唧,无情道:“现赐你出Jing!屏住呼吸,你阻Jing已久,需专心调动囊袋!”
御奴听得这一声,忙应了,颤栗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