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勾栏之地的贱xue。
仿佛知道他要自尽一样,无情令人拿来口伽,那是由桃核做成的圆果,塞入口中,有红绳绑在脑后固定,他含着口伽除了不能自尽,也能含混的说点话,这到省事,无情又交代执事:“琴棋书画暂不安排,让春来亲自负责盥洗,金国人多食牛羊rou,一身膻味,且体毛浓重,他练武多年,身段自然硬些,用五日的时间改造他的身体,且告诉他调教时的规矩,五日后,我再开始调教。”
说完,就离开暗室,去调教其他男倌了。
一旁执事虽早被交代御奴的身份和用处都是秘密,可竟劳动专门管理红牌的春来嬷嬷亲自盥洗,可见这xue必定前途无量。
春来嬷嬷领了调教药品和器皿之后,便带着一众执事来到西训教阁的暗房正式开始改造御奴的身体。
御奴被扒了衣服,强行按上浴床平躺,这浴床用青石制成,脖颈处连着小温泉,能躺着洗发,亦能躺着洗浴。
头饰被拆开,一头齐肩的,有些自来卷的黑发便散了开来,春来嬷嬷一摸:“发质硬,不够柔顺,用药水梳理!”
一旁自有执事拿起药瓶,扒开塞子往小温泉倒入药水,帮他梳洗起来,接着便是面部和身体,“全身毛孔粗大,毛发粗糙,胸毛腿毛腋毛下体毛尤其多,全数连根拔去!”
“是!”几个执事拿着毛夹,开始全脸全身的拔毛,丝毫不顾御奴疼得眼泪直流,犹如针扎,偏偏又含着口伽,只能含含糊糊的“啊!”个不停,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将体毛全数拔去,又翻身过来继续拔,两个时辰后,方见通体红肿,光板没毛。
头发已洗完,盘了个髻在脑后,开始盥洗。
泄椅早就备下了,御奴自从喝了化功散,便觉得自己体内仿佛被抽走了一股最强的力气,浑身软软的提不起劲,这厢又被强行按上这该死的椅子,手足腰身皆被机关锁住,足下踏板上升,令他膝盖对折朝两边分开,尴尬的分身和后xue正对马桶,被这些该死的奴才看了个光光,又羞又愤,这姿势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当下挣扎个不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没用,那嬷嬷一把握住他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待分身抬头,便用一细棒插入,只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拼命想将这东西冲出,可尿ye才出,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他这才发现,这细棒遇水则涨,妄想尿出这东西实是妄想,不禁感到沮丧。
可还没等他沮丧完,便又看见这嬷嬷拿起鞭子便开始抽打他的分身与后xue,每鞭下去又刺又疼,他握住椅子的手想运功挣脱这非人的折磨,才一用力,却发现丹田已然空空如也,这才记起,自己已经没有半点武功了,恨得牙根痒,偏生口中喊着桃核,只能哼哼吼吼……
终于抽打完下体,他已经感觉不到菊xue在哪儿了,偏生这嬷嬷还不停手,又自墙上抽出一支玉箫粗细的管子,开始插入后xue,也许是鞭打久了,xue口麻了,插入并不费事,但从未迎接外敌入侵的肠道却开始本能的抵触。
嬷嬷也不急,慢慢抽出又插入,直到软竹管缓缓进入腹部,便开始放水,椅子上的御奴明显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灌肠,身子绷得死紧,嘴里不断叫喊着:“呜呜……不可以……不可以……”
生怕春来嬷嬷听不见,吞咽了几口,继续喊着,春来也不理会,只道:“我本可以用媚药让你舒服些,可你不是一心求死吗,且目光不善,我知你是金国贵族,瞧不起我们这些奴才,可我要让你明白,你现在不过是只xue,我可以让你痛亦能让你爽,记住,调教师和训教嬷嬷调教之时,要迎合,不能违抗,绝对顺从!”
直到腹部隆起如皮球般,方停,抽出软竹管,又用菊塞堵住xue口,继续抽打其腰腹,后xue,最后同时抽出铃口的rou制锁Jing针和菊塞,令其腹部快速排泄,一时间秽ye粪便全数喷出,又换了马桶,这次铃口与后xue一起插入软竹管,尤其是铃口的,甚至插入了膀胱,御奴眼里已全是惊恐,摇着脑袋呜咽个不停,金国男尊女卑,他何时受过如此折磨,还不如一刀来个了断。
“看你的眼神我也知道你想死,可你扪心自问,真让你死,你舍得死?若你不怕死,那这区区盥洗,又怎难得到你?”春来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其实,只要你听话,我便让你舒服些,就好像……”
边说,边用毛笔在其分身和菊xue四周来来回回刷上媚药,无情师父交代了,对待这种xue,要缓缓征服,一步步将他yIn乱的本质逼出来,将他的菱角磨平。
从未用过媚药的身子即刻起了反应,御奴感到自己腹部以下的关键位置开始燥热和麻痒,脑子一紧,却是腹部和铃口同时迎来了新一轮的灌水,可这次却不那么难受了,那缓缓注入的清水似有生命一般沿着肠道在腹部聚集,春来见他适应了,便开始加速冲灌,御奴即刻又大叫起来,春来边按边揉,时而使劲时而轻柔,到让这御奴竟不知是该求饶还是喊爽了。
“如何?”春来戏虐道,“媚药这东西一旦你用上了瘾,只怕我不给你你还不干呢!”
铃口与后xue竟似很渴望的一般开开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