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下来,十九只xue全开,无情亦未有半点喷射的迹象,各执事不由得按自羞愧,自己进这行乐宫做执事何尝不是想有朝一日可以拜得名师,自己虽非Yin阳合体之身,不能享受皇家供奉,但只要能成为皇家调教师的徒弟,那也不枉此生了,只是如今看来,还差得远呢!
当无情走出西训教阁的时候,十九只刚开的xue都骑在特制的铁马上,腰身紧紧用细绳牢牢绑在马身上,tun部被迫翘起,马背上硕大的玉势不断抽插着幼xue,浪叫,呻yin之声不绝于耳。
“为什么您不下令封住他们的檀口呢?”
“还有您今日并未使用锁Jing托?”新来的两名执事就是冲着行乐宫有着秦国最顶级的调教师而来的,眼下好奇,便脱口问出。
无情无奈的笑笑,这些人呐,还妄想成为她的徒弟,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也罢,今日训教幼xue十分顺利,就告诉他们吧,“第一,这今日调教的是幼xue,且第一次开xue,若是封其口,他们便连一个发泄之处都没有了,一次逼得太狠,这些xue是承受不住的,要懂得张弛有度,至于Jing托,你们需知道他们尚未初chao,何来Jingye?每日用的锁Jing托也只是让他们习惯这东西,但今日是开xue,戴不戴也就不重要了……你们要知道,不同的xue,要不同的对待,不仅要掌握xue的优劣,更要掌握xue的背景,做一个顶级调教师又岂是那么容易的……哎……”
“我等拜服!”
“感激您的教导,我们定会好好学习。”
第三章 灌nai
西训教阁内叫喊声不断的时候,南北训教阁内同样也在调教。
无心和无欲将上中下三等男倌分为两批,一批资质上佳的,一批资质普通的,分开进行训练,身旁不断有执事用笔记录着。
洛夕的资质上佳,乃是上等男倌,虽不比得红牌,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好xue,从六岁来到行乐宫至今十九年了,从娈童到男倌,他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可对于一个男倌来说,二十五岁是个坎。
因为一个男倌最好的年华就是十岁至二十五岁,二十五岁之后,除非xue口尚佳,不然就得落牌子,一旦连下等牌子都轮不上便只有两个去处了,一是驯兽院,二是贱奴房。
驯兽院的掌院主要负责驯养禽兽研制器皿媚药,其次就是负责配种产nai,进了驯兽院便如同牲畜一般,要知道,挂牌的男倌可称“相公”,调教师面前便只得称“贱奴”,进了驯兽院却只能称“公牛”。
至于贱奴房就更不用提了,年纪大了的训教嬷嬷和执事、以及下人小厮无偿消遣之所,进了贱奴房不仅要做苦役,更要随时承受非人的侮辱,进去熬过一个月的几乎就没有。
因此,二十五岁之前的小倌最好的去处莫过于被赎身,可行乐宫是什么地方,这里的xue可是普通青楼的几倍,谁会花大价钱去买一只人人可用的xue呢?
也就是玩玩罢了,其实被赎身也不是不可能,但有情有义又有银子的妻主和夫主又岂是那么容易遇上的……。
所以,乖乖接受训教,努力让自己的牌子挂得久一点,就成了洛夕现在的目标。
戒尺抬起下颚,洛夕标准的跪姿令无心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一看他的分身,顿时皱眉起来,冲一旁的记录执事说道:“怎么没有带锁Jing托?”
记录执事翻了翻本子回道:“原是戴了的,昨儿晚上接客的时候客人让取下,今儿早上训教嬷嬷匆忙养了xue还来不及上!”
“昨儿晚上出了几次Jing?”
“呃……两次。”
无心看了看洛夕下面的分身,冷笑着:“回头让他的训教嬷嬷来我这领五十大板回去,行乐宫的规矩男倌承宠前后必得戴上锁Jing托和菊饰,且承宠之时的出Jing次数超过两次必须上报戒律院,什么两次,鬼才信,贱奴,我问你,到底是几次?”
洛夕知道这下完了,训教嬷嬷直接负责日常起居和养xue,自是得罪不得,可这调教师面前自己更不敢撒谎,只好埋首道:“三……三次……”
这下执事无语了,到底是调教师的眼力好,什么xue出了几次Jing一看便知,需知出Jing次数超过两次的xue,戒律院要收客人双倍的银子,这该死的训教嬷嬷,必定是贪了客人的银子,这才谎报了次数。
“哼,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必得呈报大调教师,这样的训教嬷嬷不能留在行乐宫,好了,现在贱奴上台子跪好!”
洛夕再不敢停留,乖乖上了训教台,其实就是每个训教阁都必备的,靠墙的一排特制木床。每张床内配备机关无数,专供调教师调教专用。
无心取了五号的rou势,插入床头机关之中,那rou势光是风干之时便已有成人手臂粗细,洛夕一看便知自己今日绝对讨不得好去,平日里无情师父给他用的最大号也只到四号,这五号委实太粗太长了些。
行乐宫的玉势和rou势从小到大依次为一号至九号,上等男倌的上限一般为五号,六号以上为红牌才可享用,不过也有特殊情况,按各xue的调教情况而定。
值得一提的是,rou势遇水缓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