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两人终于穿戴完毕,体面地来到前厅,师弟们早已眼巴巴地等得脖子发酸。
将二人推了上座,一群少年便围在他们周围,这个说要听武林怪谈,那个说要听宋师兄锄jian,宋青书果然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于师弟们的七嘴八舌竟是有问必答,滴水不漏。至于大家最感兴趣的“武当少侠大战魔教教主”,自然是春秋笔法一切意会。
张无忌虽然与少年们初见,但他与武当素有渊源,加之气度谦和,待人真诚,不像是传闻所说的大魔头,倒比眉清目秀的宋青书更像是个纵横江湖的侠客。他此生除了十年前曾随双亲在武当盘桓过数日,再未感受过同门师兄弟的温情。少年们你一句张师兄我一句张师兄,着实亲近,令他心中感动不已,竟一改平日的不善言辞,与他们谈得十分投机。
不觉已近黄昏,宋青书揉着腰站起身来,“时候不早,明日再说吧。”
马上便有乖巧的师弟问道,“宋师兄腰酸?怪我们,说得兴起就忘了时辰。师兄一路辛苦,该多休息才是。”
宋青书微笑道,“不妨事。”说着有意无意地朝张无忌看了一眼。
张无忌自然明白宋青书为什么揉腰。想到他方才那销魂样,不禁心口一热,将目光避开,竟是不敢看他。
两人别过众师弟,沿小路折返。路过一片茂密竹林,宋青书拽了张无忌手臂,将他往林子深处拉,一径来到一块高大的青灰色假山石后。
“青书,你——”张无忌话音未落,便被宋青书猛地一推,后背重重撞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温暖的身体随即迫近,嘴唇不容置疑地吻上去,再不让他有暇多说一个字。
张无忌隐隐觉得不妥,但本能已驱使他紧紧搂住宋青书的腰,激烈地回吻他,与他争夺唇舌间的主导权。晚风透过窸窣的竹叶,灌入两人的衣领长袖,反将他们的肌肤烘得越发滚烫。
宋青书吻得情动,喘息间伸手便去拉扯张无忌的腰带,张无忌在宋青书的调教下对性事已然热络了许多,但若在此地亲热,岂非野合?想到这里,他仗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勉力伸手拦住对方的动作。
宋青书不满地抬头看着他,张无忌竭力作出镇静的模样,“宋少侠不是腰酸?”
“闲坐着说话就腰酸,与张教主共赴巫山便Jing神百倍。”
“不敢当……青,青书!”不待张无忌反应,宋青书的手已经毫无顾忌地伸到他的胯下,隔着布料抚弄他的分身。张无忌呼吸一滞,搭上宋青书那只手,却不知自己是不是当真要阻止。
“刚才有位大英雄说要让在下尽兴为止,莫非只是随口说说?”宋青书附在张无忌耳旁低声说道,“如何是好,我当真了。”
清雅低软的嗓音传入耳中,张无忌脑子里轰地一声,眼前这位宋少侠总有办法令他失去自制力,沦为情欲的奴隶——不,是宋少侠的奴隶。他伸臂搂住宋青书的腰,微微低头吻上对方的唇,双方都急切地掠夺彼此的呼吸,唇齿间的战役激荡出热得发烫的气息。
衣角纠缠着衣角,发鬓磨蹭着发鬓,两人磕磕绊绊地掩入假山中央一处窄洞中,直吻得天昏地暗,嘴唇都红肿起来,张无忌轻抚宋青书的鬓发,低喘道,“我用手……让你舒服便是了。”
宋青书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胸膛,轻道,“张教主不插进来么。”
“青书,你别、别……”到底是光天化日,张无忌岂能“无忌”,但此刻暖玉温香入怀抱,又万万不舍得推开。
“我还以为张教主喜欢插我那里,把我干得又哭又叫地向教主大人求饶呢。——唔,我求饶过么?”
张无忌紧抱住宋青书,在他额头上狠狠亲了一下,“是我向宋少侠求饶才是。”
这话便是服了软了,宋青书轻笑出声,他自然知道张无忌脸皮薄,不可无止境地逗弄撩拨下去,决定暂时放他一马,便亲了亲他的下巴,顺势说道,“既然张教主认了输,那就依教主方才所言行事吧。”
张无忌伸手为宋青书宽衣解带,期间宋青书仍旧缠在张无忌身上放肆挑逗,直到亵裤半褪,前胸敞开,眉眼间满是露骨的春情。张无忌只觉下身阵阵发紧,犹自约束自己的欲念,偏过头去吻他的耳根,回避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温热的手抚上对方的性器,拇指轻轻揉弄已经shi润的顶端。
宋青书舒展着身体靠在张无忌肩头,克制地低喘浅yin,仿佛一首只有张无忌一人能听见的勾魂曲,在他耳畔娓娓作响,侵蚀他残存的理智。
阳物在对方手中越发滚烫粗大,顶端饱胀的gui头在手指刺激下不住地吐着清ye,宋青书抬起头,慵懒地瞥了张无忌一眼,将他强抑情欲的神情尽收眼底。“张教主热情好客固然可敬,也别冷落了自家兄弟。”说着便去解张无忌的裤头,伸手摸进裆里,随后抬头冲张无忌暧昧一笑。
张无忌的脸上顿时烧了起来。只用手服侍宋青书,这是自己说的。可现在被宋青书握在手中的那根rou棒坚硬如铁,一点没有安分的样子,倒像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插入某处紧窄的幽xue中狠狠cao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