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沈雅换着完全不符合季节的连衣裙,沈怀景看了两眼就被撵去睡觉,路沧君锁好卧室门,从背后把沈雅抱住。
“怀景的眼光不错。”路沧君看着镜中的人脸上越来越红,丝毫没有停下乱动的咸猪手。
沈雅抓着路沧君的手腕,似拦非拦的,咬着下唇承受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别过头不敢去看镜中自己的表情。
就在路沧君把人抱上床的时候,沈雅的手机响了。
“嗯……让我接个电话,哈啊!你轻点!”沈雅一巴掌拍在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上,她从脖子到胸前都快被吸满红印了。
路沧君从两团软rou中抬起眼,向上望着沈雅,颇有几分委屈的意思,“等会再打回去好了,又不会有什么急事。”
“可能是小景的老师,快起来啦。”
闻言路沧君身子一僵,被沈雅推到一边,看着她拿起电话接通,思考怎么解释自己教唆沈怀景打人的事。
不是吩咐了魏锦鹏处理吗?怎么办事的?!
魏锦鹏看着第二天的待办笔记,最后写上打人的解决方案,突然打了个喷嚏。
“……什么?呼……好的老师,实在对不起,明天我会到学校去,麻烦你了,嗯好,再见。”
班主任满脸冷汗的挂了电话,心想小胖子那边的家长也很难缠,希望不要被沈怀景的父亲记恨上,谁让他留的电话是助理的号码……
“路沧君。”沈雅把手机放好,面无表情的回头。
“嗯?”路沧君无奈,厚着脸又抱上沈雅的腰,“老婆,别叫全名,我害怕。”
“你害怕?害怕还让小景打人?!有你这么做爸爸的吗??”沈雅挣开他的手臂,气得伸手去掐他的腰。
路沧君夸张地吸气,被掐的叫了两声,样子做作极了,气的沈雅又锤了他几拳。
“好了阿雅,看见怀景被欺负,我肯定气得要死啊。”路沧君抓住沈雅的手,将人顺势带进怀里抱紧,“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做不到以德报怨,况且怀景一直受欺负你不是不知道的,只是没办法做什么,但是现在有办法了。”
“所以你就让小景打人?明明有别的办法!”
“打的不是别人。”路沧君扶着沈雅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打的是过去愤怒又无能为力的自己。”
沈雅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的确说的有道理,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不仅有钱还有势的基础上,班主任电话中讨好的语气卑微极了,甚至还有点害怕,沈雅怀疑这人是不是去威胁学校了。
她只是担心沈怀景变成嚣张跋扈的二世祖。
路沧君见沈雅沉默不语,便知道自己有一点歪的道理凑效了,看着她没整理好的衣服,酥胸半露上面还有自己种的草莓,心又痒痒起来。
沈雅稍微想通了后发现自己又被压在床上,路沧君刚把上衣脱掉。
“别……嗯……明天要送小景去学校,阿沧……”沈雅双手抵着路沧君的肩膀,阻止他继续在自己胸前作恶。
“我陪你一起去。”路沧君抓住沈雅的手腕在两边分开,用牙齿咬开仅剩的两颗扣子,又灵活的拱开胸罩,如愿以偿的将凹陷的ru头连着ru晕一起含进了嘴里。
“啊……呜……不要……舔……哈啊!”
路沧君在嘴里把ru头舔了又舔,用舌尖去钻细小的ru孔,ru晕都鼓胀起来,倔强的ru尖还是陷在里面。
香气在卧室内悄然弥漫开,似有似无的勾引着路沧君,嗅到的瞬间只觉血ye都要沸腾起来,他的瞳孔中再次染上了深红的颜色。
口中用力一吸,沈雅一声痛呼,ru尖终于挺立出来,红艳艳的在路沧君嘴里被舌尖拨弄吸舔。
“被……吸出来了……阿沧……别舔了,好难受……”沈雅扭着身体想挣脱路沧君的钳制无果,只能挺着胸做出与说的话完全相反的事情。
路沧君抬起头,吐出ru尖,舌头在上面打着转的舔舐,牵着一丝银线转头去吸住了另一颗。
“阿沧……阿沧……啊!”又一次被吸出ru头后沈雅猛地抖了一下,两颗染满了唾ye的ru尖随着她的呼吸和颤抖,在空气中挺立抖动,顺便,让路沧君又报废了一条裤子。
他的一条腿跪在沈雅的腿间,大腿顶着shi濡的内裤也被沾上了一大片。
路沧君终于放开了沈雅,趁着她高chao失神的空档将整个人都扒成了小白羊,连着自己的衣服一起扔下床去。
双腿被抬起分开架到他的肩上,沈雅用手臂挡住脸,小声喘息道:“你……轻一点,明天要早起……嗯!”
沈雅将尖叫压在喉中,难以忍受的伸手抓住路沧君的手臂,粗大灼热的异物侵入身体中带来一阵阵的胀痛,只能尽力放松去接纳。
“我尽快,宝贝儿。”路沧君在沈雅光滑的小腿上嘬吻,又留了一串印子,摆起腰一下一下的越插越深。
沈雅被叫的脸红,逐渐压抑不住呻yin声,随着路沧君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挺腰迎合,听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