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顿时没有方才那样惊慌失措,徐徐拍着她的背说:那,今晚和我那、那样好、好不好?他这次说得含蓄了一些,两人都心跳得极快,月宜没有再那样故意和他拌嘴,而是伏在他肩头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艾森要去解开月宜的睡衣,月宜却握着他的手说:我来给你解开。艾森双手垂放在身侧,心满意足地看着月宜举动。
小姑娘手指微微颤动,鼓着小嘴儿给他解开衣服。然后弯下腰,让他把裤子也脱下来。艾森笑笑:我自、自己来吧。
月宜不再动,他把内裤脱了,赤身裸体地站在月宜跟前。月宜忽然俏皮一笑,有些狡猾地说:我反悔了,不和你那样了,我要回自己的卧室。言罢抱着艾森的衣服就要跑。艾森先是一怔,回过神时,月宜已经跑到卧室门边了,艾森长臂勾住月宜的手臂失笑道:月宜,你又戏、戏弄、弄、我。
她挣了几下,挣不开,只好笑道:谁让你动不动就欺负我。
我哪、哪里敢、欺负、欺负你啊?艾森无奈地笑笑。
月宜撇撇嘴,觉得艾森说的也有道理,他性子内向,除了说几句荤话,别的时候都是百依百顺的,是她伶牙俐齿,总是和艾森拌嘴。
艾森光着身子,初秋的夜还是很凉,他不禁打了个喷嚏。月宜害怕他感冒,推着他去到床上,艾森顿时把月宜翻身压在身下,两人之间还挤压着艾森的贴身衣物,内裤压在月宜的腹部,艾森瞧见了笑道:干嘛抱着我的、我的衣服?要帮、帮我、洗、洗衣服?
谁要帮你啊有洗衣机,自己洗去月宜别过脸儿,还是那样牙尖嘴利得。可是艾森最喜欢月宜俏皮生动的模样,禁不住在月宜颊边亲了一口。月宜闭上眼,睫毛颤巍巍得,艾森抽出那条内裤忽然在月宜脸上蹭了蹭,月宜吓了一跳,怒斥道:好脏!
艾森笑眯眯地说:那你、你、吃吃我、我下头。
月宜推了推艾森的肩膀,心有余悸:我帮你,但是你不能按着我的脑袋那么用力。
好的。舔、舔一舔、就好。艾森立刻翻身起来,仰躺在床上,甚是乖巧地期盼着月宜。
月宜忽然把他的内裤拿来也扔在艾森脸上,噗嗤一笑。艾森移走,拉着她的手:来,给月宜吃、吃、好吃的。顿了顿,艾森眨眨眼,逗她:比今、今、今晚的鸭血、鸭血粉丝汤好吃。
月宜鼓着嘴巴,没有再和他斗嘴,挽起头发,跪坐在他身侧,俯下身,小嘴张开含住那颗硕大的gui头。久违的舒爽感传入艾森的神经,他忍不住哼了几声,月宜也喜欢艾森此时的声音,像是夏日里的风,绵绵温热,在心尖上燃起一阵小火苗,酥软了身子。于是她卖力地吞吐那颗gui头,小嘴每一次都紧紧包裹住,然后像一只小套子一样抽离,轻轻地发出啵的一声。
下面、下面、也、也舔一舔艾森的眼睛因为渴求什么而亮晶晶得,又隐隐含着潋滟的波光,在灯光下,晶色流转,如琉璃清透。
艾森戴着眼镜,因为常年背着那么沉的书包,习惯了驼着背,他又总是低着头,所以很多人都没有仔细地去看艾森的长相。月宜和他每天都在一起,有时候他看书,她就看着艾森,艾森总是微微含笑,清姿如玉,很是儒雅温润。
月宜忍不住说:艾森,你其实长得很帅。
艾森面上微微浮现一抹红,轻声道:你也好、好看。可、可是、我没、没有你好看。
月宜有些小得意,挽了挽碎发,依言在他那根大棒子舔来舔去,艾森暧昧地笑问:棒、棒棒糖、好、好吃吗?
月宜稍停了停嘟囔道:不是棒棒糖,是大蘑菇。说着,指甲在艾森gui头上轻轻掐了一下。艾森哎呦一声,吃痛地说:疼、疼、死了。那里可、可不能这样掐。
月宜舌尖在上头打了个转:我帮你吹吹。
鸡巴上糊满了月宜的口水,现在她忽然用力吹了几下,顿时生出凉意。艾森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双手扳住月宜的肩膀将这个小捣蛋鬼提溜起来,压在身下,盯着她看:你还说我、我、欺负你,都、都是你、你来欺负我。
还疼不?
不疼了,冷!艾森无奈地说。
月宜坏笑着:帮你降降火。
艾森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嘀咕着:越来越坏。
月宜想了想故意道:我喝你的血,肯定是遗传了你的。
艾森忽然想起什么,用自己的鸡巴在她双腿间戳了戳,咬着月宜的耳朵说:那,你喊我、喊我爸爸?
月宜嗔道:你才不是我爸爸。她眸光忽然微黯,怔忡了会儿,有些酸涩地说:我都不知道爸爸妈妈是谁
月宜、月宜,你有、有我啊。艾森急急地亲吻着月宜,不希望她伤心,我陪、陪着你,你只要不、不离开我,我永、永远陪、陪着你。
她眼圈一红,认真地看着艾森:真的啊,你不可以不要我了。
嗯。
我和你的论文谁重要?月宜略带醋意地问。
艾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