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的婚纱就是上回在影楼拍照时星河看好的那一款,她穿出来的时候,星河瞪大了眼睛,傻乎乎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赵阿姨给月宜整理着裙摆,看到星河的样子打趣说:傻了?这是你媳妇儿不认识了?
认识星河回过神来,走上前,抓着月宜的手惊艳地说,妹妹真好看。像仙女。
星河穿的西服要休闲一些,但是和他很相配,星河还是那样一脸稚气,现在并肩和月宜站着,越来越像是月宜的弟弟。
月宜摸了摸他的寸头笑yinyin地说:小仙女嫁给小和尚。
月宜的妹妹涵涵脆生生地拍着手说:姐夫是小和尚,姐夫是小和尚。
星河听了,弯下腰,冲着涵涵做个鬼脸,揪了揪她的两个小辫。涵涵不服,抬起手去揪星河的耳朵,星河慢悠悠地逗着她跑来跑去,涵涵咯咯大笑。
婚礼当天,月宜和赵阿姨在更衣室里化妆,涵涵拨弄着那些化妆品和月宜玩笑。星河推门而进,抿着唇笑,忽然很郑重地捧起月宜的脸蛋亲了亲,赵阿姨看见两人亲热便笑笑领着涵涵退出房间。星河又亲吻着她的脖子,她的手指,上头还有他送的戒指。星河扬起脸认真地说:我会对妹妹好,永远对妹妹好。
月宜点点头,学着他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我也是,我也会对星河好。永远都会。
婚礼总是很繁琐、很累,月宜身子比正常人稍微虚一些,敬完酒之后她就换上休闲的裙装坐在酒桌边看着星河在收拾尾声,她的星河穿着休闲的西服,不像别的婚礼上的新郎那么死板僵硬,少年青春阳光,笑起来两个酒窝增添几分可爱。星河察觉到月宜的目光,急急走过来说:我送妹妹回家吧。
不用。我坐一会儿就好了。你忙你的。月宜知道还有几家宾客要送走,孟爸爸一个人恐怕应付不来。星河依依不舍地亲亲她转身去找孟爸爸。他现在做事比以前熟练多了,也没有那么拘谨害怕,偶尔还能独当一面,只是看到生人还是抿着唇不太善言辞。月宜最喜欢那个时候的星河,站在她身后,充满依赖,让月宜有点小得意。
星河自己攒了点钱,加上亲生父亲后来给的一些补偿性费用,还有孟爸爸的资助,星河就在对面的生活区买了一间新房。面积不大,两室一厅,星河付了首付,婚前刚刚装修好。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月宜在新房里生活。
房间向阳,阳台上放置着小花架,都是月宜喜欢的花卉。她进门后就去了阳台,弯着腰摩挲着那些花瓣。星河把泡好的海参拿来给月宜吃,婚礼上两人都饿着肚子,星河害怕月宜身体吃不消。月宜和他一人分了一个,他飞快地吃完,就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托腮,身子前倾,像个小孩子一样看着月宜。
月宜颊边飞过流霞,微微嗔道:你干嘛总是看着我,司仪今天问你事情,你也是盯着我瞧,下头人都在笑我。
可是妹妹好看。我想看。
你都看了好几年了。
嗯。想一直看。他忽然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托起月宜的脸蛋面对面说,这是我和妹妹的家了。
是啊,这是我们的家。
她说完,星河就低下头去亲她。他买的沙发很大,两个人躺在上头绰绰有余,月宜脱了鞋袜被他压在身下,他亲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方头纱,是月宜今天戴的那一款,月宜奇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星河拿了头纱给月宜戴上,然后又慢慢地重复了一遍把头纱掀起的动作,月宜任由他动作,也不制止,星河咬着她的唇喃喃说:这个样子就会很想把妹妹cao一顿。
吴星河!
刚才在台上我就想cao妹妹。他的手扯落月宜连衣裙的肩带,露出晶莹玉润的肌肤,星河迫不及待地嗫咬着她的肩膀,手掌深入领口一把握住圆嘟嘟的小肥兔子。月宜身体好了之后体重长了些,胸前愈发沉甸甸的,凹凸有致,在床上风情无限。星河觉得自己媳妇儿哪里都是最好看的,谁都比不上。
他揉了揉她的nai子,觉得这样还不够,就把她的肩带都扯开,从上头一把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月宜嗔道:你别弄坏了,这还是你买给我的呢。我很喜欢。
星河也三两下扒下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抱住月宜:让我亲亲他的吻从月宜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一直蔓延到她胸前,两颗粉嫩的樱果被他嘬来嘬去,大手则大幅度的搓揉、推挤,月宜的手来到他脑袋上,指尖滑过少年青色头皮,他仰起脸,迷迷蒙蒙的眼神望着月宜,我们生个娃娃好不好?手掌在她小腹上摸了摸,星河试探着问:可以吗?我会对娃娃好,很好很好。
好啊。月宜没有丝毫犹豫,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我现在的身体能不能要孩子。
嗯嗯。星河高兴地笑起来,手掌继续霸道地蹂躏着月宜的双ru,月宜哼哼唧唧得,勾着他颈子,眼底含了一汪水,水媚媚地:老公,下面痒
我给妹妹大棒子。他把月宜翻个身,从后面扶着她的腰慢慢插进去。星河最喜欢这个姿势,月宜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