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欺负星河这件事,月宜讲给了赵阿姨和孟爸爸。赵阿姨义愤填膺地说:他们家就是那样,我以前去他们家换水票也是经常少几张。气得我不稀地去他们家了。前面南区那家换水的就挺好,我都是去那里。你不知道那个老板娘有多烦人,和她吵起来的多了去了。
月宜的颜料到了,今天就待在店里准备开始画画,他们中午叫了外卖留在店里吃,星河埋头对付一只烧鸡,孟爸爸给他夹了点青菜继续道:他们家养那些鸡,满地跑,弄得生活区乱糟糟的,是有点烦。
赵阿姨很八卦,又讲了好多姜越的绯闻,反正附近年龄合适的姑娘都被他撩过。月宜撇撇嘴:他的自信能不能分我一点。
赵阿姨笑道:所以他看好你很正常,你以后甭理他,他要是再sao扰你,就去居委会告他们家。正说着,赵阿姨的手机响了,她连忙去外头打电话。
孟爸爸说:好像是你赵阿姨的儿子要过来。
月宜听爸爸讲过,赵阿姨和老公很早就离婚了,孩子判给了老公之后搬走,这些年赵阿姨都是一个人过,儿子偶尔过来看看她,日子虽然略显孤独但还算轻快。赵阿姨为人爽快,月宜还蛮喜欢她的,于是和孟爸爸说:赵阿姨挺好的。长得也好看。她的眼睛好漂亮。
嗯。孟爸爸下意识地说。
月宜嘿嘿笑着:爸爸,你什么时候注意到赵阿姨眼睛好看的?
吃你的饭。孟爸爸用鸡腿堵住月宜的嘴。
下午赵阿姨的儿子过来了一趟。小时候他也带着小傻子在街头疯跑,现在却都很陌生。他和星河打声招呼,少年腼腆地笑了笑,就黏在月宜身后无视他了。
赵阿姨的儿子听说月宜要画画,他之前学过设计就和月宜一起讨论,两人聊起来还算投缘,月宜感觉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受益颇多。只是上午还叽叽喳喳得星河忽然变得沉默起来,一个人拿着刷子坐在桌子上无聊地摆弄。
后来赵阿姨携儿子还有孟爸爸各自回家休息,饭店只剩下他们俩。月宜负责画画,星河负责涂色,他喜欢什么颜色就填什么颜色,前提是不太违反自然规律。月宜察觉到星河的不对劲,小少年站在身旁却没有主动和自己说话,默默注视着墙面,眉头微蹙,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不理我了啊?不喜欢我了?月宜绕到他面前,目光温柔地看着星河。
星河鼓了鼓嘴,神情有些委屈和自怨自艾,他手指拨弄着毛刷,嘀咕着:我想画小老虎,不会画
那你和我说啊,我给你画。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会画
月宜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捧起他的脸颊试探着问:星河不高兴,为什么啊?
星河抬眸,懊恼地看了月宜一眼,眼底仿佛含着水光,他抿着唇说:我不会画画。
月宜拉着他一起坐在梯子上:不会画画有什么不开心的?
星河深深叹了口气:帮不到你。
没有啊,你不是在帮我填色吗?
星河还有是有点自我厌弃,噘着嘴,都快能挂个油壶了。
不要不理我嘛月宜靠在他肩窝和他撒娇,手掌塞到他手心里摩挲着说,怎么了嘛,谁惹你了?和我说说。
星河抱着她,低头吻上她的唇,这已经成了习惯,只要她靠过来他就去捕捉她柔嫩芬芳的唇瓣。好像最甜美的糖果,一碰上星河就不舍得离开,舌头绕着她的牙齿转了一圈,又追上她的小舌头一番纠缠,唾ye交换后才堪堪结束。星河的目光落在她的颈上,月宜带着一只温润的玉葫芦项链,如一汪柔暖的温泉水,悬在她的ru沟上方,晃晃悠悠得,很是诱人。星河想都没想,手掌从她的毛衣领口伸进去如愿握住了月宜一双肥嘟嘟的小兔子。
月宜呀了一声,好在今天Yin天,且店面都拉上窗帘,没人看见。她也没有推开星河,仍是靠在他肩上,任凭少年掌心的茧子和纹路在她娇嫩的ru房上揉来揉去。月宜从外表看起来是个腼腆文静很害羞的小姑娘,可是在心上人面前她就露出了娇媚诱人的一面,她从毛衣外头按住他的手柔声问道:喜欢这里吗?
星河甜蜜地说:喜欢。像是我吃到的布丁,吃起来也像。几秒后他又有些着急地问:别人摸过妹妹吗?
当然没有。月宜红了脸,小小声说,我肯定只给我喜欢的人摸。我又不喜欢别人。星河拨弄着顶端的小nai尖,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抹过她的眉心,目光痴恋。月宜笑了笑:都让你亲了、摸了还不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星河在她颊边蹭了蹭嘟囔着:我不会做事。没有那个哥哥厉害。看到姜越他不觉得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瞧见月宜笑靥如花的和那个哥哥聊天,他心里不好受。
月宜这才明白他为何忽然失落。想来是因为自己和赵阿姨的儿子聊天太投入忽略了星河,她笑眯眯地说:星河吃醋了。
吃醋?他懵懵懂懂地看着月宜。
嗯。就是你看到我和别的男生一起,你不开心,这就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