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随风已经完全懵了,他不太确切地明白月宜所谓的欺负是什么意思,可他知道她现在光溜溜的伏在自己身上简直快要了他的命了。月宜,别闹,你快起来。他咽了咽,声音微微颤动,却还是努力让自己维持冷静和清醒,我惹你生气,你可以随便打我骂我,但是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我偏要!月宜来了小脾气,言罢就去吻袁随风的唇瓣。
她也很羞窘,很心慌,她向来乖巧文静,赤身裸体骑在男孩子身上已经几乎花了她积攒二十年的勇气。袁随风很想躲开,却还是被月宜扳正脸,唇瓣印上,青涩地磨蹭着他的唇。袁随风很想告诉月宜不可以,但是最后却还是渐渐沉迷于月宜柔嫩芬芳的唇瓣中,他无法看到,只在心底想象着月宜明艳动人的模样,欲望如chao汐一般一点一点蔓延在身上,几乎要淹没了他所有的意志。
月宜心里跳的很快,她稍稍分开一些,袁随风下意识地贪婪地继续向前,不满足于她突然离开,她却气喘吁吁得娇嗔说:停一下
袁随风的意识清明了些,依然试图劝导月宜:月宜,听我的话,放开我好不好?
不放,放了你又要伤我的心。今天就要欺负你。月宜咬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袁随风呼吸愈发急促,扯了扯手腕上的手铐,却是纹丝不动,看来是好东西:月宜,这是谁教给你的?月宜那么单纯,肯定是有人出了馊主意。月宜不答,又去亲吻他的耳朵、眼睛、鼻子,最后,甜腻的吻又滑落在胸前,在他胸前舔了一口,他粗重地呼了口气:月宜
她仰起头,脸颊红润如同抹了一层胭脂,食指抵在他唇瓣说:你再说教,我就永远不理你。
这招威胁有用,袁随风果然只是张了张口,再不说下去。
月宜继续轻吻着他每一处,她的吻软糯糯的,袁随风根本不能满足,挺起腰身想要她再亲一亲。月宜的吻轻柔地落在他腰腹间的那些疤痕,她心疼,那时候的袁随风一定好痛好痛,如果她在身边就好了,她会抱着他减缓一些他的疼痛:随风,这里还痛吗?她柔柔地充满疼惜的语气传来,袁随风第一次听到她这般喊他的名字,心下一动,咽了咽轻轻摇了摇头:不痛了,你在,我就不再痛了。月宜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抬起手俏皮地在他头发上揉了两把。袁随风说:月宜,把我的手解开好吗?
我怕你跑了,不解。她坚决不妥协,低下头,开始去脱他的裤子,露出里面的棉质内裤,rou棒那里已经洇出了一些痕迹。她俏脸一红,忍着羞涩去扒他的内裤,那根气势汹汹的rou棒就显露出来。
rou棒弹跳了一下,月宜惊呼一声,她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生殖器,别人的不清楚,但是袁随风那里怎么那么粗大。袁随风感觉到她好奇的目光,光是这样被她看着就已经硬的不行,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身下cao一顿:月宜他隐忍着唤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做点什么。可是月宜只是有些奇怪地盯着那里看,过了会儿,问他说:你、你那里为什么这么粗
因为你在看着它袁随风挣了挣手腕,额上遍布汗珠,月宜,乖,你放开我,这样子真的不好她毫无章法的一举一动快要要了他的命。
月宜望向他:我觉得很好。我睡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把我往外推。
你这是和谁学的,不许瞎说。
这是真的。不骗你。月宜褪下下身的内裤,一鼓作气,爬上他腰间,她自己没有经验,可是想着和芳芳看的那些小黄文,小xue对着那根大棒子坐了下去。
啊
唔
袁随风的rou棒被月宜紧致温暖的小xue紧紧包裹住,他忍不住,本能地挺动着腰身想要插得更深入一些,月宜却疼的脸色都白了。一点都不舒服,还非常痛,痛的她不想坚持了,她稍稍抬起自己的小屁股,呜呜咽咽地嘀咕着好疼,扭来扭曲,袁随风嘶了一声:月宜,你别乱动,不舒服
我也很疼小姑娘含着哭腔,不是说女生在上头舒服吗?
哪里舒服?我的鸡巴在你的里头好像折了一下。你别动。
我不做了,疼死我了。月宜打起退堂鼓,红着眼睛吃力地离开他的rou棒。她的小xue太紧,这么往外撤离,又把袁随风的rou棒弄疼了。他无奈地说:月宜,把我放了。你快点。月宜抬起手给他解锁,袁随风双手得了自由,扯掉那块黑布,一个翻身把她扑在身下居高临下地问:和谁学的,快说?
小姑娘被他吓了一跳,啜泣说:看书上写的。
袁随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疼,我也疼,什么都不会还说要睡了我。小傻子。他低下头轻吻着月宜的眼眸,低喃道:笨蛋,这件事还是要我来教你,不许再和别人学。
月宜勾住他的颈子软软地问:你为什么也痛?书上写的这样可舒服了?男人都喜欢。
袁随风微微皱起眉头:有什么舒服的?我的鸡巴都快被你折断了。你再那样下去,我估计命根子就要废了。
真的吗?
真的,书上写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