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随风在这里住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住多久。妈妈给他打电话,他说自己挺好的。妈妈再次问及是哪个同学,袁随风依然不说,末了,袁妈妈放弃了,转而说起大儿子,袁随云的优秀极大地弥补了小儿子不争气的遗憾,袁随风听着妈妈欣慰而骄傲的语气,愈发沉默下去。袁妈妈说道:你大哥有没有和你说起来找对象的事情?
袁随风道:没有,哥没说过。
袁妈妈叹道:我想安排给你哥相亲,这几天听说了几个挺不错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你哥有没有兴趣。
袁随风道:妈妈应该和大哥说,和我说也没用。
你这孩子,你和你大哥关系好,我这不是希望你和你哥哥套套话吗?袁妈妈训了几句,然后便挂了。
月宜在厨房喊他过来吃饭,袁随风看到那盘四喜丸子不禁莞尔说:你做的比我当初做的好看多了。
那是,我Jing心研究过的。月宜没告诉他,最后他那几个四不像自己都吃掉了,她拿起筷子挑了一点点喂给他,期待地问,好吃吗?
他点点头,刚才电话里的落寞消散了一些,眼眸微微弯起,他又那么高,猫着腰,咬着月宜的筷子,像一只超级乖的大型犬科,自己的小公主还窝在他肩上。月宜心尖酥酥软软的,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捏笑道:胖一些了。
他脸上一热,贪恋地想要让她再碰一碰,可是月宜却已经布置碗筷,入座吃饭。他本要坐在她对面,最后脚步一转来到她身边的座位坐下。月宜一点都不介意,还自然地支使他去厨房拿东西。
袁随风很享受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像什么呢?像新婚小夫妻。他一边想着月宜的面容,一边忍不住探入裤中,那根大棒子肿胀的好厉害,夏日里愈发热烫,汗水和分泌出的前Jing黏在一起,有些腥气,他上下撸动着,埋首在枕头里,低喃着月宜的名字,想象她睡在自己身旁,闭着眼,任由他欺凌。
他想把她勾在怀中,吻便每一处。他仍然记得离别前那个青涩的吻,她就是那样,安安静静地,像是一尊瓷娃娃,又紧张又温顺。
最后手上射满了浓腥的Jingye,袁随风又觉得自己不要脸。
之前在国外上学他也这样,说了不再和月宜交往,但是午夜梦回又忍不住对着人家照片自慰。只是这种感觉好像毒瘾,根本戒不掉。
袁随风,快起床。月宜在外头敲了敲门。
袁随风身子一僵支吾着:哦哦,马上。
月宜听到他有些慵懒的嗓音:你还在赖床呢?懒猪,我们去公园晨跑啊。她干脆推开一线,袁随风还躲在毛巾被里,窗帘紧拉。月宜没什么顾忌,他小时候天天爬窗户到自己卧室,动不动就赖在床上不肯走。她走过去,隔着毛巾被拍了拍他:快点起床。我带你呼吸新鲜空气。
袁随风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衩,上半身赤裸着,好在光线昏暗,月宜一时间没有看清楚他上面的疤痕。可是袁随风还是觉得难堪,一把扯过毛巾被包裹着自己斥道:女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去男生屋里。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你以前不是经常爬窗户来我房间?月宜反驳。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袁随风看她一眼,脸颊有些微的红咕哝道:当然不同,你都二十岁了,还能和十四五岁一样吗?
月宜在他肩头推了推:赶紧起床。别废话了。
袁随风指了指门:你先出去,你出去我就穿衣服。
月宜撇撇嘴,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夏日的日光刺入屋内,袁随风眯了眯眼,抬起手挡了挡,听到月宜好奇地问:你屋里是什么味道,怪怪的。
袁随风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遮掩道:哪有什么味道,你赶紧出去。
月宜没有深究,便去厨房准备早饭。
袁随风长舒了口气,赶紧做贼般的换了衣服,不让月宜看到自己的内裤。稍稍吃了一点寿司,他跟在月宜身后出门。附近的公园都是老大爷打太极拳,月宜则拖着他和自己慢跑。八九点钟人渐渐多了起来,袁随风愈发不自在,跑了会儿就和月宜说:我们回去吧。
月宜笑道:再等会儿。
袁随风不安地说:我不想和那么多人在一起。那你给我钥匙,我自己回去。
月宜立马拉住他的手:你总要适应啊,慢慢来,再待一小会儿好不好?
袁随风呼吸有点急促,他坐到一旁的长椅上,月宜也停下步子,默默打量着袁随风。他很局促,头上的帽檐习惯性地被压低,每每有人经过,他都要微微撇过头,眼神闪躲着,害怕被看到。月宜认真地说:袁随风,你要学着回到原来的样子,你原来是很自信很快乐的人,不是这样小心翼翼得。
袁随风涩涩地开口:月宜,有些事没办法过去。你不懂得。
那你告诉我啊。除了受伤还有什么事?
他眼眶一红,只是摇头不开口。
月宜耐着性子开导:以后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