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上完两节课后,梁佐紧跟着白凝来到办公室。
白凝自然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身体挡着门不让他进去,冷声道:有什么事情等出了学校再说。
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学校里人多眼杂,太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我不。忍了一天一夜,对刚开荤的男孩子来说已经是极限,他似笑非笑地倚住墙壁,老师,进去聊和在这里聊,你选一个。
白凝咽下一口气,推开了门。
刚走进去,便被男孩子饿虎扑羊一样按在办公桌上。
他分开双腿,夹住她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两手从腰部自然而然爬上来,握着她的ru房,大力抓揉。
老师,刚才上课的时候,我就想这么摸你的nai子了呢,想得鸡巴都硬了嗅着她发间隐约的清香,听着她隐忍的喘息,梁佐一颗心几乎飞到了天上去,恍恍然不知今夕何夕。
果然还是清醒着的老师,Cao起来,最有趣了。
感受到一根坚硬的rou棍隔着套裙在她tun缝里乱顶,白凝慌乱地拽着他的手往下扯,声音带着愠怒:梁佐,你是不是有病?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乱发什么情!
就是发情了怎么着?梁佐解开她领下的两颗纽扣,迫不及待地将一只手伸进胸衣里,捏着半软的ru珠爱抚,另一只手则从裙子的下摆处探了进去,老师,我不但要在这里发情,还要在这里干你!
白凝咬了咬唇,故作意乱情迷,放软了身子,不再抵抗,任由他乱摸。
梁佐大喜,嘴唇在她因衣襟半敞而裸露出来的雪肩上乱亲,看见她身上残留的吻痕,更是来劲:老师,老师你怎么这么香啊?前天夜里你睡着了,所以没有好好品尝我的大鸡巴的滋味儿,这次咱们慢慢来,我一定让你爽到哭,跪倒在我的胯下求饶
他火急火燎地去解自己皮带,冷不防被尖锐的鞋跟狠狠跺在脚背上,当即疼得大叫一声。
啊!所有的情欲尽数退却,右脚被她踩住不放,还故意抵着受伤的部位,来回碾磨了几圈。
梁佐失声呼痛:疼疼疼疼疼!白凝!白凝你快起来!连老师都顾不上叫了。
哎呀白凝慢条斯理地抬脚放人,故作无辜地捂了捂嘴,眼睛里是十成十的幸灾乐祸,不好意思啊,梁佐同学,我不小心踩到你了,请问你现在
清醒过来没有?她轻视地瞄了瞄他已经消停下去的裤裆,抬手整理衣服。
你你梁佐被她气得倒仰,作势打算再度冲上来。
白凝眯了眯眼睛,故意激他:哟,梁佐同学,你不是自诩为富二代吗?怎么?富二代连个房也开不起?
梁佐磨了磨牙,伸出食指对着她点了好几下,放了狠话,谁说我开不起!我现在就去开房,五星级酒店!顶级套房!你等着!等会儿我就把房间号发给你!
他怒气冲冲地往外走,没几步又拐回来,强调道:老师,我提醒你哦,咱俩可是约定好了的,随时随地,只要我想要,你都得躺平任Cao!你可别想打什么歪主意!不然的话,我要是不高兴了,做出什么让你难看的事儿,你可别怪我!
白凝挥苍蝇一样对他摆摆手:知道了,我备完课就过去,不用把威胁的话放在嘴边,放心,我不赖账。
不过,游戏的规则,得她说了算。
一直磨蹭到下班时间,在梁佐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白凝方才不紧不慢地打了辆出租,前往他指定的酒店。
路上,她给相乐生打了个电话报备:老公,我晚上要加个班,晚一点回家。
好,我这边也有应酬,不知道几点才能结束。相乐生柔声回应,你注意安全,回家后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白凝一一应了,挂断电话后,握着手机望向车窗外渐渐亮起灯火的夜景,面沉似水。
戴着口罩走进酒店,敲响房间门的时候,白凝不自在地拉下头发,遮住半边脸颊。
只穿了条紫色内裤的梁佐很快开了门,把她拽进去。
他上下其手地把她抱在怀里好一通揉搓,扯掉她的口罩,衔着她的红唇不肯松口,咕哝道:老师架子真大,让我好等。
又拉着她的手,引她隔着内裤去摸勃起的性器,笑问:大不大?喜不喜欢?
白凝被他缠得出了一身的汗,烦躁地推他:你别闹,我先洗个澡。
先做一回。梁佐已经等不及,半搂半抱地把她往沙发上按,做完咱俩一块儿洗。
把她的裙子推到腰际,看见黑色丝袜里若隐若现的美景,男孩子更是发了狂。
上一次他一个人演独角戏,都玩得险些虚脱,这次对方还是清醒状态,带来的刺激程度成倍数增长。
她的抗拒,被他解读为欲拒还迎;羞恼的喘息,更是被他看做已经情动的证明。
白凝伏在沙发扶手上,见实在是躲不过,也就不再反抗。
丝袜刚褪到大腿处,便被他迫不及待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