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熙佑也开始舔白凝的背。
藕荷色的纱半遮半掩,秀致的蝴蝶骨被他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吮过,散发出点点热意。
白凝颤了颤,双手被他半强迫地制住,十指紧密交缠,嘴里却还在吐着言不由衷的话:小佑,我是你嫂子,不可以这样
是嫂子,也是姐姐呀舌头在后背灵活地舔,力道不重,像是羽毛左一下右一下地扫,随着低低的说话声,又有温热的气息从唇间吐出,更加剧了这种痒意。
姐姐也喜欢的,不是吗?他缠着她的手往上,引她去摸高挺的胸,指节在绵软的ru房上蹭,在不惹她反感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为自己谋取福利,同时还不吝赞美之词,姐姐真的好甜,也好软,很像我最喜欢吃的草莓慕斯蛋糕
白凝害怕被发现,不敢多说话,喉咙里逸出几个飘忽的字眼:胡说快放开
少年立刻委屈起来,抱着她的怀抱紧了紧:我说的都是真的,姐姐怎么不信呢?
他黑亮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一个好办法:既然姐姐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好啦!
什么白凝还没问出口,便被凑过来的温热堵住了唇。
她没想过自己会跟这么小的男孩子接吻。
小狼狗小nai狗什么的,在这之前,距离她一直十分遥远,她也颇为不屑。
可是,他的嘴里,真的有一股甜味儿。
像飘忽不定的春风,像酸酸甜甜的柠檬糖,更像那个十七岁的夏天,她情窦初开时,品尝到的初吻味道。
兀自缠绵吻着,外面的战局已经趋于白热化。
相嘉云扭动屁股去蹭男人的胯,回过头来挑逗他:小叔,舌头不够呀,云云的小saoxue里面也好冷,需要热乎乎的大rou棒狠狠捣一捣才能好起来
相宗瀚微眯了眼,放出黑紫的狰狞rou棒,扶着根部拍打她布满指痕的tun,骂道:sao货,跟小叔说说,是谁把你调教成这么一副sao样儿的?一天都离不开大鸡巴是不是?
相嘉云咬着手指媚笑:自然是小叔教出来啊,人家十五岁就被亲叔叔开了苞,从那以后每天夜里都要被叔叔狠干上好几回,到了白天的时候,xue里还要装满叔叔射进来的Jingye,每走一步,那些黏糊糊的东西便顺着大腿往下流,害得人家一天要换好几套衣服呢,
Cao!相宗瀚将两根手指并拢,插进shi润的小xue,快速抽插,在女人放浪的叫床声里继续逼问,我是射满了你的小子宫不假,但你自己为什么不洗干净?明明是天生的yIn娃荡妇,自己爬床勾引的我,还好意思赖到我头上?
对呀,人家就是sao嘛嗯啊,小叔顶到人家的sao芯了啦叔叔射进来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洗掉?当然要留着暖子宫啊啊啊啊好爽啊最喜欢最喜欢全身上下每一个洞洞里,都沾满叔叔的味道了相嘉云将屁股翘得更高,主动掰开红艳艳的小xue,方便男人指jian。
相熙佑终于将白凝松开,唇瓣分离之时,依依不舍地牵出一线银丝。
他低下头看松散的衣料里半遮半掩的白色胸衣,指腹轻点那一颗小小的隆起:姐姐好敏感哦
白凝被他撩拨得有些意动,却不敢在这种场合和相乐生的亲堂弟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于是按住了他作乱的手,拒绝道:小佑,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噗的一声,相宗瀚将硬得发疼的rou棒插进了女人汁ye横流的小xue里,一入到底。
两个人对彼此身体都太过熟悉,所以省略了适应的步骤,刚一结合便忘情地大Cao大干起来。
啊啊啊!小叔插得人家爽死了!小叔的大鸡巴又长又粗,顶得我要去了啊啊啊!女人丰腴的rou体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声音也带着妖冶的波浪。
妈的!你小声点儿!相宗瀚被她夹得面目扭曲,抬起手去捂她的嘴,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是不是?
相嘉云充斥着情欲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挑衅地看他:对啊!相宗瀚你这个孬种,有本事干没本事承认!我偏要叫,最好能把你家母老虎招来,看看你当着她的面还敢不敢干你亲侄女!
相宗瀚咬咬牙,又爱又恨地看着她盛着烈焰的眼睛,良久方才重重地干了一记:你要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