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蒸房坐落在一片密林深处,由原色的红雪松木板拼接而成。
推开玻璃门,白凝走进空无一人的房间,坐在靠近角落的凳子上休息。
蒸汽徐徐上升,扭曲了眼前的空气,一切开始失真变形。
白凝拉起浴巾的边角,擦了擦额角渗出的细汗,忽然听见咯吱一声,有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一道黑影站在面前,将她完全裹了进去。
她抬起头,和光裸着上半身的祁峰四目相对。
男人的眼睛暗沉沉的,肌rou勃发的胸口一起一伏,节奏有些急促。
莫名的,白凝感到了危险。
她扯出个笑容:祁峰?
男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理智在崩断的边缘试探,岌岌可危。
四周漂浮的,不像是chao热的水气,而像是滞涩的、有如实质的胶体。
寸步难行,更无路可退。
白凝心里咯噔一声,用浴巾将自己围得更紧,站起身告辞:我再去泡一会儿。
经过他身侧的时候,一只坚硬如钢铁的手骤然伸出,紧紧钳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白凝吃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他:祁峰,你做什么?快放手!
男人不仅不放,反而顺势用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把她推到墙角。
白凝心脏狂跳,扭过头震惊地道:祁峰,你疯了?
他确实疯了。
大手从腰部往上,一把撕开包得严严实实的浴巾,Jing准地罩上一团香软。
祁峰一边如饥似渴地狠狠揉捏着他想念了许久的ru房,一边用很冷的声气,阻止了她呼救的意图。
李承铭。他说。
白凝的脑子空白了一瞬,身体便在这犹豫的片刻,连连失守。
浴巾完全滑落到了脚边,他松开了钳制,将泳衣的吊带扯到旁边,两只手伸进衣服里面,毫无遮挡地握住了她。
室温持续升高,每一个毛孔都大张着口子,拼命呼吸。
一滴汗水从挺拔的后颈往下滑落,被男人紧贴过来的健硕胸膛接了个正着,消失在两具躯体过于亲密的纠缠里。
略显粗粝的掌心肆意捻揉着两颗红樱,很快,ru珠便不知羞耻地挺立,在男人的掌控下热情迎合着。
每一下摩擦,都带来令人浑身酥软的快感。
白凝如梦方醒,连忙拉住他结实的手臂,硬着头皮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别忘了,孟嬿嬿还在这里!
祁峰浑然不惧,反握住她的双手,引导着她去揉自己的双峰,声音里带了不怀好意的邪肆:在兰山别墅,你和李承铭干过的破事儿,真以为没人知道?
自渎和被别人强迫着抚摸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白凝颊生双晕,一边反抗一边强撑着反驳:我和他干什么了?你少胡说八道!
是吗?已经完全勃起的硬物充满性暗示意味地蹭着她的后腰,上周,我去李承铭画室找他喝酒,无意中看见了你们两个的聊天记录,还截了图,你说,如果我发给相乐生,他会是什么反应?
白凝身体发僵,抵抗的动作停了下来。
祁峰勾起唇角,将两团雪ru从泳衣里完全掏了出来,借着明亮的天光仔细观赏片刻,然后俯下身,把绯艳的ru尖送进自己口中。
随着汗水的蒸腾,方才在汤池里浸染的酒香尽数弥洒出来,混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制成了一道最能催人情欲的奇香。
最敏感的部位遭到亵玩,白凝的身体颤了颤,声音不自觉地低软了下去: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祁峰将沾了水泽的ru头吐出,眼神如饿狼一样充满侵略性,咬着她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他的妄念,cao、死、你。
白凝闭了闭眼睛,感觉到随着他的这句话,身下热ye如chao涌。
他的这副模样,和那个深夜的暴虐恣狂融合为一体,这一瞬间,她恍然大悟,转过头看他:那天晚上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她已经十分确定,根本没有所谓的走错房。
祁峰赞赏地舔了一口她的红唇:对啊,没想到你那么放浪,爽得直哭呢。
他转移目标,将大手探到她裙底,沿着内裤的边缘往里摸。
白凝慌忙推阻他:不不要!
祁峰反制了她的手,带着她抚向胯下急切需要抚慰的性器。
又粗又硬的一根,隔着泳裤,彰显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gui头圆润硕大的弧度。
双腿软得越发厉害,她闭上眼睛,对自己不知餍足的身体和灵魂感到深切的无奈。
遭到要挟,剧烈的惊恐和羞耻,也不过只持续了几十秒罢了。
这样强势的男人,这样强壮的rou体,若说她一点都不想要,未免太过虚伪。
但是,至少,不应该在这里。
祁峰耐心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