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调教(H)</h1>
幽暗的堂屋里只透了一点月光,檀香静静地燃着,直透到遥远的夜空。
我从后花园摘了几根狗尾巴草,坐在屋子里的暗处,随性地编织着花冠。
“多长时辰了?”我问道。
“回大人,两柱香了。”屋内的小宫女回答。
“哦!”我把编到一半的花冠往身边一放,瞧着屋内唯一透过月光的地方——那里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胡人朔月。
他半低着头,眸子里透出些许懵懂,呼吸却渐以加重,脸颊泛红。
“开始吧。”我说。
小宫女于是遵从地作揖,转身面向朔月,轻轻脱下了外衫。
朔月明显一愣,在小宫女开始下一步之前,微微把头偏了偏,不去看宫女的身子。
“大人……”小宫女见状迟疑了。
我摆摆手,示意她继续。
“是……”小宫女于是走近他的身前,拉着他的手,抚过自己的娇柔rou体,绕到后背处,摸到肚兜的结绳。
随即她带着他的手轻轻一拉,肚兜散落在地。
两团雪白的ru,小兔一般蹦跳而出,撞进他的眼中。
我看见朔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世上,就没有见色不起心的男人,何况被我灌了最烈的交欢药。
朔月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下体那部分也早早昂首,很明显是强忍着——他对女人的身体,是生理上的本能反应,而非发自内心的喜爱。
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公主一定要弄死他。
这种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男人,放在太子殿下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叫什么名字?”小宫女跨坐到他的腿上,用自己的股间内侧隔着衣服轻轻摩擦着他的玉柱。
“朔……唔额,朔月。”他的额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水。
“朔月,好美的名字呢。”小宫女笑了,她捧起他的脸颊,轻轻坐在他的身上,她的内里是真空的,此刻正用自己的花瓣软rou一点点摩挲着他。
“我叫玉苗。”小宫女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是很软很温暖的哦。用你的玉柱,狠狠地插我,你的柔情蜜意会在我身体的温床里生根发芽哦。”
没有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这样的情话。
我满意地看着朔月通红着眼睛,扒下裤子,露出男根,朝着玉苗的小xue一点点挤了进去。
“嗯……”玉苗发出舒服的轻叹声。
真不愧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尤物。在激发男人性欲这点上,她真的是做到了极致。
朔月耸动着肩膀,埋首在玉苗胸前,贪婪地流连忘返。他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腰,每一下都将玉柱更多地送到她的体内。
“啊,好大……啊,顶到里面了。”玉苗颤巍巍地喊叫着,说到后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再快些,朔月,用力!”
Cao。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玉苗这丫头,可以出师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月光下交合的那对男女,抿了口茶顺气。
屋里点了催情的香,看来今天这香有些用量过度,不然我怎么也会觉得浑身燥热不已呢?
朔月的腰耸动地越来越快,“啪啪”声和yIn水混交的“咕唧”声交叠出现在大殿里,玉苗的声音渐渐变了味——食髓知味。
“玉苗……”我小声提醒了她一句。
她一个激灵,似是清醒过来,开始转着圈摇摆起自己的小腰,随着朔月的每次耸动,配合他的节奏,在每次他冲锋上阵之时,由高处重重落下,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深入。
“啊……啊!”朔月舒爽地喊出声来,他发了狂一般cao弄着玉苗,两人的交合处,在月光的映照下,能够清晰地看到软rou被拉出又推回,一片粉红。
玉苗低下头来,寻找着朔月的唇,在吻上的那一瞬间,她抖动着身体,颤巍巍地泄了。
温热的内ye溅到他的男根上,朔月高吼一声,将玉苗的肩膀拉近自己,抱紧了她,一滴都不曾浪费地射进了她的内腔。
我从坐的位置站起身,想过去瞧瞧两人的状况,好为朔月安排下一轮战斗。却不料朔月抱着玉苗的身子,情难自禁地说出了两个字。
足以杀头的那个名字。
“元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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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堂屋裡只透了一點月光,檀香靜靜地燃著,直透到遙遠的夜空。
我從後花園摘了幾根狗尾巴草,坐在屋子裡的暗處,隨性地編織著花冠。
“多長時辰了?”我問道。
“回大人,兩柱香了。”屋內的小宮女回答。
“哦!”我把編到一半的花冠往身邊一放,瞧著屋內唯一透過月光的地方——那裡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