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萧潇得意地把头一扬,“人家可是让我舒服得紧呢!哎呀,天天爽得我,都差点忘了思荣哥哥你咯”
樊思荣嗤笑一声,不置可否:“敢这般挑衅我,下面的小洞洞痒了?你这小色鬼,向来也没少被人疼吧?看你这满身的,啧啧啧。”
萧潇盈白如玉的全身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情爱痕迹,或咬的、或吮的、或捏的、或挠的,有的是触目惊心的青紫,有的已经消退成深红或粉红的印痕。就像雪白的宣纸上,一幅缤纷美丽的百花图,争奇斗艳,媚态万方,点缀着这副柔嫩光滑的躯体,漂亮得不像话。
樊思荣眯着眼审视这副令人胃口大开的“艺术品”,不经意瞥见了一处——其中一颗小小的茱萸红豆受伤未愈,尚且带着暗色的血印。樊思荣用指端轻触它,血痕已经干了,可是怀里的萧潇还是疼得瞬间僵硬了一下。
萧潇下身的粉嫩玉jing已经呈半挺立的状态,樊思荣一手就能把它和两颗鲜嫩的小球全数握在掌心,缓缓揉搓起来。练武之人的手覆满了一层薄茧,粗糙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玉jing和小球,是既新鲜又异样的刺激。萧潇剧烈喘气,差不多就要膝盖一软,跪到地上去,多亏了樊思荣的臂弯支撑着他,才得以勉强站立。
“比我还强?”樊思荣冷笑,手上继续动作,萧潇柔嫩的要害已经巍然直立起来。
“没,没有,我,我刚才是夸张的,”萧潇喘着气说,“最,最多只是差不多而已,将、将军的大宝鞭是我见过的最大最硬的,技术更是无人可比”
“嗯,这还差不多,”年轻气盛的将军点头道,“既然你这样乖,我就大发慈悲,赏你个满足吧,让你爽个死去活来好不好?”
萧潇听得此言,不由得喜上眉梢,低下头去,用牙齿咬住樊思荣衣服前襟的系带结的一端,轻轻一扯,系带结就松开了。“我记得思荣哥哥最喜欢我这样服侍你了,”说着,忽然声音变低,表情暧昧地凑近他的耳朵,道:“我还记得,你喜欢的玩法你最喜欢用你的大宝鞭抽我的脸,还喜欢射进我喉咙深处哥哥今天我好想,好想让你射穿我的喉咙把这个赏给我好不好?”
暖暖的呼吸吹在耳畔,又是那么挑逗的话语,樊思荣觉得自己头脑中有什么炸开,嗡嗡作响,全身气血顿时往下身某处涌去。
萧潇忽见樊思荣喉结翕动,又听到“咕噜”的一声吞咽动作,就知道效果显着,就继续谆谆引导:“思荣哥哥,我好苦命你知不知道,我下身的小洞洞早就饥渴难耐了一想哥哥就痒我找多少人都没有用,没有人可以进到那么深的地方,止不住痒,隔靴搔痒痒更痒”
神情哀怨得快要叫人信以为真了。
不知死活的东西!玩火自焚!
张口欲言,却发觉声音有些沙哑:“你,这个,恶毒的小东西。我今天不干死你,我就枉为男人。不但要把你干晕,把你干残废,要干得你的小洞洞永远张开,再也闭不上要让它流出鲜血,对,要用我的Jingye把它灌满,然后和血一起流出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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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东西说话半句真半句假,绝不是空xue来风!对,他肯定是有新欢了!现在就是我要证明自己,击败敌手的时刻!这小东西点燃的,不但有欲火和怒火,还有妒火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萧潇听见他这番话,不禁害怕得全身一个哆嗦,然而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笑脸,继续用牙齿替樊思荣宽衣解带。
“不必了!”樊思荣用力一扯,身上剩余的衣服随着裂帛之声应声而碎。“没用的东西,慢吞吞。”
“是是是。”萧潇柔顺地回应,在他身前跪下。
樊思荣比上次见时更加健美了,十年如一日的潜心学武使他的体格比同龄人优秀得多,赤裸的身体充满了力与美,全数呈现在萧潇面前:胸肌壮硕结实,腰肢修长有力,伟岸的肩膀就像是可以扛得起太阳天神一般矫健的身躯更别提那张坚毅的脸,从之前少年人的锐利之气,到现在已经炼成了成熟与稳重,多了几分沧桑。这些年他在军营很辛苦吧
樊思荣显然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各处看的萧潇很不满,伸手按住他的头,把已经起立抬头的阳物往他脸上甩,一下一下地抽着:“看什么呢?我脸上有银子么?你把我这根服侍好了,就会给你白花花的银子,哈哈哈哈!”
想不到樊思荣也这么的敏感,单是用rou棒在萧潇的脸上拍打几下,就已经迅速涨大、变紫,萧潇盯着它,看它在眼前一跳一跳的,每一次跳动都变得越来越粗壮看得萧潇脸红心跳,忽然感到口干舌燥,极度饥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吸它,吸它,把它的浆ye都吸出来,我就有东西喝了
猛地低头一口含住。
然而太粗太长了,顶端已经抵到喉咙了,还未能完全含起。
跟心爱的章哥哥简直不分伯仲
萧潇甩甩头,把另一个男人的念头从脑海中驱散开去,活动起灵巧的小舌,开始勤奋工作。
樊思荣对这些轻微的刺激非常的不以为然,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