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的太子殿下,食髓知味,越来越想念影卫的大rou棒,多日不解馋便思之如狂。
瘙痒难耐的太子殿下叫下来了今日当值影卫,询问那个人的消息,
由于影卫不能真面目示人,光是看他瘦瘦的身型,东绮大概就知晓不是他,失落之余还是抱了些希望问他:“可曾有耳后根处留有莲花型胎记的人?”
当值的影卫回答:“太子殿下说的可是十七?要不要我把他给您叫来?”
“不必了。”东绮才不想显得自己多迫切上赶着给人cao呢,傲娇的太子殿下还是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轮到他当值?”
“回太子殿下我们都是按月轮值。”
也就是说下个月的同一日就能等到他了?东绮窃喜,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
“知道了,退下吧。”
这边东绮还在翘首期盼着日子,这边陆厄就从浣衣局得知皇儿的床单上有可疑的血迹,事情不容联想,经验丰富的陆厄宛遭晴天霹雳,哪家的猪拱了自家的白菜!
陆厄不容分说召见了东绮。
东绮恭恭敬敬的喊了声父后,陆厄劈头盖脸就质问了一番。
东绮心里虽然害怕,还是撒谎道:“儿臣练剑时不小心刮破了手,所以才污了锦褥,不想浣衣局的嬷嬷多嘴,惹得父后这般焦急。”
陆厄不信,抓起东绮的手臂就要验证,果然是多了一道疤痕,才将信将疑的放他走了。
出了宫殿,东绮长舒一口气,还好那个混蛋聪明,不然真的要露馅了。
接下来的日子,东绮都昏昏沉沉,萎靡不振的,好不容易捱到了十七会出现的头一天,躺在榻上想入非非,yIn糜的rouxue泛起了情丝,恨不得马上就要泄了。
“什么人!大胆,唔!”响动声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东绮被捂住了口鼻。
熟悉的气息让东绮一下子就软了身子。是他!十七,他居然来了,他不应该是明天才会当值的吗?
“shi了没,嗯?”男人春风细雨般的低yin刮挠的东绮心尖一痒,化成水儿一般的瘫在他身上娇滴滴的说。
“哼~~~早就想你想得shi了。”
“在下可得检查一下。”说罢,十七就要往他那里摸。
“别!”东绮抓住他的咸猪手,软绵绵的说,“别在床上弄了,父后已经起了疑心了。”
没有得逞的十七,毛毛躁躁的,好不容易跟人换了班,他居然说不要!
东绮细软的手指拂过他壮硕鼓胀的胸膛,安抚他道:“你别急呀,本宫知道有一处没有人看守,咱们呀去那里聊。”
聊?聊个屁,老子只想上你,反正都是到嘴的rou,十七吞咽了一番口水,既然太子想先风花雪月再做粗俗的事情,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太子殿下借故游湖,想来也有影卫陪护,就没有仆从敢跟上去了。
湖上的凉亭确实没有重兵把守,凉丝丝的湖风迎面袭来,吹得人很舒服。
十七取下来腰间别着的一把长箫,吹了起来。
东绮静静的倚在他肩头,似乎就这样同他过了一辈子。
有道是: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箫声是凄凉古朴的,难免让人多了份哀愁,吹到伤处,十七停了下来,缓缓而又深情的凝视着东绮。
东绮睡眼惺忪的呢喃:“怎么不吹了?”
十七:“……”
就该直截了当的把他cao死!还搞什么风花雪月,直接把人催眠了!
十七举抱起瘦瘦小小的东绮,悬空的东绮小脚乱蹬,“你干嘛呀”说着,人就被放在了大理石桌上。
十七直截了当的扒开他的亵裤说:“吹箫。”
近日也偷摸看过话本图的东绮小脸一红,吹箫的意思就是……啊~~~~
十七专心致志的埋头含住了他俏生生粉红色的rou根子,比起普通男性,他那里确实小了很多,十七一口就吃到了底,温热的唇舌吮舔着柱身,东绮那里很快就硬的不像话。
害怕招来守职的官兵,东绮举起手背挡在朱红的薄唇上,轻声漫语的娇喘连连。
“哈啊……哈啊……不要咬~~~混蛋!嗯~~~~”被吸的痛快的太子殿下,圆润的脚指头勾起绷紧又松开,藕白的手指抓住十七的后脑勺递送着,想要他含得更深,十七会意的舌尖舔舐在睾丸的褶皱上,濡shi的涎水涕泗横流顺着层层的花瓣流下,于是便顺着充血的花核一路开阔向里舔弄吮咬。
东绮被大舌cao的sao躯颠簸,肥美丰满的屁股在冰凉的大理石桌上蹭来蹭去,太子殿下娇嫩的身躯自然是嫌硌得慌,可眼下也没有软垫给他倚靠,嘴撅的老高,十七还以为他要接吻,弯下身子叼住了他薄薄的唇瓣,将口腔里方才在他花xue里吸食出来的Jing水渡给了他。
“唔嗯……”咸腥的Jing水在俩人如鱼得水的舌头之中搅动融化开来,东绮白皙细长的双腿自动盘绕住男人公狗似的Jing壮的腰肢,saoxue张开了一条缝,对着男人的鼓胀做着下流的引诱